这等实力应该不弱。
萧顼紧握着秋暝剑,硬抗下荆楚阳的巨大刀影,心里暗叹一声,“这一刀的威力果然可怕,要不是我提前一脚踹开刚才那小子,他非死即残。”
体内滚滚元气涌动,荆楚阳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的身影,从对方的身上流窜出一缕缕危险的气味,让他眉头忍不住一皱,元气暴涌入双掌之内,声音内茬的道:“你是谁,竟然也敢来硬接我一刀。”
萧顼开口道:“东夏圣府的规矩,荆楚世家莫非想要弃之不顾”
“规矩可笑,今日本公子就告诉,规矩是给弱者制定的,而强者注定要被弱者仰望。”荆楚阳嘴角阴冷的一翘,一股浓浓的战意从血脉里逐渐的扩散开来,这是一种流淌在骨子的残暴,是一个家族世代相传的天性。
“既然这样,那我还真想领教一番。”
萧顼双手猛然一握,双目闪烁着精光,脸庞平静如一潭深水,若是放在两个月之前,一名开八脉的人,的确不是他可以相提并论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天生仙骨灵脉,体内经脉的强悍程度决非一般人可比。
“咻”荆楚阳掌心轻微一闪,一道黑光闪烁,一柄古朴的墨黑色铭纹长刀呈现在手里,长刀约有两丈长,刀身细窄,在空气里轻盈一划,空气都被一刀割成两半,显然这也是一柄灵器。
望着那柄墨黑色长刀,李玄脸色微微一凝,贴身灵器他也有一件,但要论起破坏力,和长刀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铛”
刀剑交攻,在空气中点燃起一连束的耀眼火花,血色元气缭绕在剑身之上,和墨黑色长刀硬撞在一起。
“殿下”南芥心头一震。
“放心吧”靓儿看着场中快速闪动的两道身影,淡淡的道:“他不会有事,而且他还要感谢对方,用不了多久第六条经脉就要被打通了。”
北岩察觉到萧顼体内的第六脉,隐约有着松动的迹象,笑道:“原来殿下,是要拿他当磨刀石。”
刀花绽放,剑虹一闪,萧顼体内元气疯狂的在经脉里奔腾,剑身上的血色元气逐渐浓郁,一场酣畅淋漓的站斗,现在正是他所需要的。
“好小子,有俩下子,可惜还不够。”荆楚阳身体一侧,避过凌厉的一剑,一股强悍的气势,自他的体内散发而来,心想:“一个开五脉的人,竟想胜过
开八脉的人,可笑。”
感受到那股可怕的气势,萧顼脸色微微一变,甚至是南芥和北岩神情也发生了变化,随时准备冲出去。
靓儿美眸子一蹙,投向不远处的高台,视线极为清楚的看着四道挺拔的身影,从一进入东夏圣府,她就发现了这四人身上的气息。
“轰”
一道凌厉的刀芒劈了过来,萧顼瞳孔一缩,双脚猛然一跺,体内元气爆发而出,运用起金雁功巧妙的躲来。
荆楚阳扬了一下长刀,用看待一只猎物的眼神,来看待萧顼,轻笑道:“速度不错。”
“咻”
“找死”
荆楚阳刀刃一劈,残影一闪,刀刃落了个空,瞧着萧顼利用速度来弥补自身元气的不足,眼神中充满了令人恐怖的寒意,他好歹也是武候之子,出进东夏圣府没多久,便被一个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的臭小子划伤了一剑,这让他还怎么在圣府里立足。
长刀之上元气光流缠绕,衣袍鼓动,荆楚阳的眼神中泄露出一抹阴森的杀气,心中恶狠狠的道:“管它什么规矩,今天定要一刀废了他。”
“不好。”北岩急忙开口道。
这荆楚阳的实力在八脉中,只能算是一般,可是借助手里的一柄灵器长刀,通脉境之内少有人敌。
“要拼命了吗”瞧着一身杀气的荆楚阳,萧顼冷哼一声,体内的元气疯狂的灌入秋暝剑内,冰冷的道。
“萧氏的规矩,谁也不能侵犯”
元气催动到极致,萧顼身体表面的气势大增,秋暝剑身缭绕着一缕缕的血色元气光流,显然接下来的一击,他并没有打算留手。
周围的百名学员,都发出一道道惊骇的声音,一名开五脉的人,竟然和一名开八脉的人,交手到如此地步。
在众多的惊呼声之下,携带着浓浓杀气的长刀,和夹杂着磅礴元气的秋暝剑,两者的距离在空气中逐渐的靠近,正当要撞碰在一起之际。
“嘭”
两股雄浑的元气匹练猛然席卷而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荆楚阳和萧顼的身体尽数包裹,看着突然冲出不知名的磅礴元气匹练,俩人心里都同时登的一下。由于被元气匹练束缚住了身体,掌心里凌厉的灵器无法施展,体内经脉内的元气冲撞而出。
在这两股磅礴元气面前,他们俩人仿佛是矮子和巨人的差距。
“呼”
两股元气匹练猛然向
后之扯,将俩人之间的距离越扯越远。
“咻”的一下。
磅礴的元气匹练忽然一下子消散在空气里,萧顼和荆楚阳双目死死的盯着对方。
“打够了,心里头的气都消了吗”一道暴喝声在空气里炸响。
一连束的破风声响起。
四道身影从高台上飞倾而下,气息沉稳的落在地面上,之前周遭掀飞的尘土,被一股可怕的元气波动给压了起去。
灵识敏锐异常,感受到四道身影体内元气宛如奔腾滚滚的江河,萧顼心里惊叹一声,“圣府四长老。”
宗政化目视众人,怒道:“李玄,院规第四条为何”
站在一旁,李玄脸庞轻微抽搐了一下,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宗政化,低声的道:“在东夏圣府内不许私自比武械斗。”
“李玄”萧顼身体一怔,眼神里充满了郑重的神色,李家二公子的名头,整个炎帝都无人不知,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帮了李允的孙子,想起成年大礼那日,李允当众让自己下不来台,心里的怒火顿时升腾起来。
面无波澜,轻微的点了点头,宗政化转身看向杀气腾腾的荆楚阳,冰冷的道:“院规第一条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