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弟妹金安 >第十章:上门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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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老太太手中握着傅钰深的手,嘘寒问暖,最终又问道他这些年的学业等等。傅老太太疼孩子,因傅钰深自幼便没了亲娘,对傅钰深更为宠爱。

    面对傅老太太的问题,傅钰深一一回了,让傅老太太不必挂心,他的师傅卧龙先生学识渊博,能得他收为关门弟子,实属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这些年也学到了不少,现经师傅举荐到镇疆王手下做事。

    秦夫人虽没说话,但听傅钰深说是在镇疆王手下做事,便有些嗤之以鼻。那镇疆王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发配到苦寒之地的落魄王爷,在他手下能有什么远大前程。

    但在傅老太太跟前,听着也高兴,抓着傅钰深的手道“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你也二十五了,该成个家过自己的日子了。”

    傅钰深比较逃避这个问题,今儿听老祖母这么说,他也就不含含糊糊的了,干脆摆明了心脯,“钰深自知自幼身子底子就差,虽大夫断言活不过二十,现已多偷得了五年,但往后还是说不准的,故,不想成家之事,再白白耽误了人家的姑娘。”

    他语气平静,虽话不中听,但字字在理。

    秦夫人道“钰深说的也是,母亲大可不必再操心,他也自有打算。”

    傅老太太有些难受,叹了口气,“夜深了,你们都回去吧,别都慰着我。”又吩咐秋晴去将傅钰深住的院子赶紧收拾收拾,言他赶了远路,也累得不轻。

    傅钰深住的院子,老太太日日命人洒扫着,怕傅钰深哪日回来会来不及。方才又命秋晴去洒扫,想必傅老太太是忘了。这几年老太太记性越发差了,秋晴没有提醒傅老太太,是怕她再添一层顾虑。

    傅老太太命秋晴先回去侍奉傅钰深,只留了秋香服侍她。

    一屋子人这才散了,出了院门,傅钰深对秦夫人道“方才因顾及祖母,未来得及见过母亲,还望母亲见谅,母亲近来安好”傅钰深颇有礼貌的对秦夫人施了一礼,虽口中喊着母亲,但关系却分外生疏。

    “重要是老太太开心就好。”秦夫人皮笑肉不笑,对那一声母亲安好的问候置若罔闻。

    搭了两句话,正要各自回院子去,这时,慌慌张张跑来了看门的小厮,为他何事惊慌,小厮回,说是门外头来了个自称是沈家公子的男子,说是要找傅家管事的人讨公道。

    秦夫人听小厮汇报,自称是沈家公子,必是那个沈凝蓁的兄长沈莫庸无疑,好在郑氏已经回了,否则又不知郑氏如何看她的笑话。本是命小厮打发了去,话还未完,就听到吵吵嚷嚷的渐近,为避免吵到傅老太太,秦氏只好前去看看究竟。

    再多一会儿,那沈莫庸就真的吵嚷到傅老太太院门了,秦氏看着沈莫庸问“这天都黑了,不知来国公府有何事”

    沈莫庸看到问话的是秦夫人,他是个直肠子,说话不会拐弯抹角,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堂堂国公府,就这点本事,欺负人算什么本事。我妹妹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你们若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回了便是,何苦这般去泼脏水到她身上。”

    秦夫人听沈莫庸这话儿,就知道是为何事而来,她仍旧保持着她身为傅家当家人的态度告诉沈莫庸,“凝蓁这姑娘,我看着也喜欢的很。只是出了这事我心里也不好受,她也亲口承认有此事,验明了身子,一切要有都可不攻自破,不知沈家公子这般生气闹上国公府来,是为哪般巴不得将此事宣扬出去不成”

    沈莫庸嘴笨,哪里说得过巧舌如簧的秦夫人,一时被说的面红耳赤,一心想要为妹妹鸣不平,却反被侮辱。说着就要动粗,这时有人来报,说是沈家又来人了,正在门外求见。秦夫人命人将沈家人请了进来。

    凝蓁跟在周氏身后,小碎步迈的轻快,脸上带着焦虑。额头上已经渗出香汗,可见来的有多急切。

    沈莫庸见周氏和凝蓁到来,叫了声母亲和妹妹,说是来的正巧,要母亲评评理,国公府是不是仗势欺人。

    周氏给了沈莫庸一巴掌,转身对秦夫人道“是我教子不严,多有得罪,还请太太见谅。”

    秦夫人一脸大度,“罢了,他也没闹出什么来,只是往后这种事也该多管教管教,今日碰到的是我,若他日碰到的是别人,就不知会怎样了。”话里话外都要说沈家人没有教养,说的周氏脸色难看,凝蓁跟在后面也不好受,母亲为了她在人前受辱,她心里说不出的酸楚。但对于秦夫人而言,这算是说的好听的话儿了。

    凝蓁到了周氏身边,看到了一直在秦夫人身旁不远的傅钰深。有一霎二人短目相接,凝蓁匆匆低下了头,“这不怪我母亲,是哥哥不懂事,扰了太太,还请太太见谅,不要与晚辈一般见识。”凝蓁实在看不过去,想要为周氏辩驳几句,沈莫庸见自己的妹妹也如此低声下气,哼的一声,甩袖子走了。

    凝蓁和周氏好一番赔不是,最后才离开国公府。

    周氏回到家后,哭了一宿,凝蓁也陪着周氏,数落哥哥不懂事,这么大的事不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徒增母亲伤心。

    沈莫庸他也是一番好心,只是不想,好心办了坏事。跪在周氏面前连连认错,请求周氏的谅解。

    傅钰深回了院子,他住的院子种了竹子,四季常青,偶一回来,见还是老样子,心中却还是有几分失落。

    屋内没有霉湿气,想必是时常开窗通风的。秋晴在一旁为傅钰深点燃安神香,这些年他不习惯这些东西,叫秋晴撤了去。

    他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挂在披风上,问秋晴,“方才来的那人是谁”他眼见那女子有些眼熟,只是天黑,又怕认错,故而再确定一下。

    秋晴为傅钰深准备了热水,灌满了木桶,又将傅钰深要换洗的衣裳收拾一下,“方才那是沈家人,宁王妃为二爷说了一门婚事,是她的侄女,名唤沈凝蓁。此番上京,就是沈家和傅家商谈婚事,不过听说,来的路上,姑娘被贼人带回了贼窝里。”

    “李嬷嬷说,这姑娘心机重,为了活命,没了清白。还想嫁给二爷做世子夫人,怕此事败露,就同李嬷嬷叫苦,要李嬷嬷帮她圆谎。此事太太知道了,因是宁王妃保媒,眼看那宁王府又慢慢有气色,便不好退,沈家说是清白,夫人不好说话,便要验明了清白身子,给两家都有个交代,若是清白,谣言不攻自破,婚事继续作数。沈家先是同意了,却那沈家公子偏要为妹妹讨说法。”

    听秋晴这么说,傅钰深已知道大概,他便叫秋晴先下去了。

    这一闹,整个国公府上下都在议论,到底是商人,难登大雅之堂。

    周氏与凝蓁相坐一夜,最终,是凝蓁开口,她不想母亲再为此事受辱,愿意接受所谓的验身。这事敲定后,周氏便命人送了话儿,让傅家人择日子,也好早些还女儿清白。

    沈莫庸这一事闹得,倒是叫两家人脸面都挂不住,可到底是他护妹心切。

    有关凝蓁的事,府中传言傅老太太也略有耳闻,只是叫来了二房秦夫人简单过问。老太太瞧凝蓁一眼,就打心眼儿里喜欢,出现这事毕竟难说。言语间只盯住二房,切勿伤了两家和气,既是两家都同意验身之事,就早些还了人家姑娘清白。

    二房也没多话,只领命说是。

    一大早,傅老太太用了膳后,就命人把傅钰深叫了来,想要他一同去法源寺。傅家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法源寺祈福供香。大俞国信奉佛法,皆是善男信女。历朝历代皇家建造寺院不计其数,非皇家中人,是不允许私建寺院。

    景国公是开国元老,故,皇上特许傅家有自家寺院,建立庙堂,供奉祖辈。法源寺隶属国公府私人寺院,除初一十五外,其余时间皆为开放。国公府历年供奉香油钱数不胜数,即便如今可谓捉襟见肘,也未曾短缺过。

    按理说,傅钰深为国公府长子,去祈福供香本为律例,傅钰深为现任国公傅毅墭长子,但因其出身特殊,虽为名义为傅家长子,却未入族谱。

    这是一桩陈年旧事,傅毅墭外头的风流债,在秦夫人有孕之际,从外头抱回了这么一个儿子。傅毅墭为此,向傅老太太请罪,说这孩子可怜,才七个月就出生了,亏得太医照料,才活下来,其母生下他就离世了。如此稚婴,实属令人怜惜,到底是傅家第一个长孙,傅老太太点头留下孩子。

    秦夫人闹了几日,终是傅老太太发话儿留下的,便不好再坚持拒之。国公府上下都知国公长子是外头人生的,但傅家禁止有人对外谈论,封锁了此事。傅家仁、义、礼、智、孝的大家族,是不允许出现这种事的,府中人自知身为下人,是不该谈及此事,全都守口如瓶,但心知肚明。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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