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弟妹金安 >第十五章:铜陵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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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烨尘知道自己父王求贤若渴,大业在即,人手缺少。可十年前,傅钰深的出现,另他的光芒暗淡了不少。

    镇疆王一直驻守在铜陵封地,四处暗下寻找可造之材。惜闻卧龙山有卧龙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若得先生出山相助,必能成就一番霸业。不过那先生自称年老体迈,不再出山,就将其关门弟子傅钰深举荐给镇疆王。

    当时见傅钰深第一眼,十五岁了,还长的像个十岁的孩子,瘦弱病态,不堪一击。那时的高烨尘也已锋芒毕露,孔武有力,健壮,虽两人同龄,生辰相差不过几日,可高烨尘生生比傅钰深高出一个头去。

    高烨尘看不上傅钰深,可镇疆王却对傅钰深青睐有加,与卧龙先生约定,待到傅钰深弱冠之年,请他出山为己所用。

    明知不能出得同龄,镇疆王还是会私下去卧龙山,名义会见卧龙先生,实则却是看傅钰深。对他课业赞不绝口,亲自考其学问。高烨尘承认许多是自己答不上来的,但并不承认傅钰深比自己强。

    镇疆王为此没少责备高烨尘,这几年来,更是对傅钰深加以重用。高烨尘心高气傲,一心只想与傅钰深比对输赢。但他学的聪明了,不再如儿时那般,直言不讳,而是大多数都体现在做事上。

    傅钰深的出现,敛去了高烨尘不少的光芒。有时候高烨尘见镇疆王看傅钰深的眼神,就如看待亲生子一样。

    为了争做镇疆王眼中的荣耀之子,这两年,高烨尘没少立下功劳,镇疆王对他也多有嘉奖。但傅钰深从来没有对他说一句,世子才智过人。若是有朝一日镇疆王铩羽归来,他身为世子,便是后继者,傅钰深始终都将会俯首称臣在他的脚下。

    傅钰深再次日归来,高烨尘见到傅钰深,笑道“父王一直惦记着你,怕你出了什么事,见你安全归来,我也算放下心了。”

    傅钰深敛衽一礼,“多谢世子挂心,我这就去向王爷复命。”

    见傅钰深要走,高烨尘及时拦住,称镇疆王最近睡眠欠佳,用完午膳后,吃了大夫开的安神药,此刻还在休憩。傅钰深看了看天,太黑还尚早,便只好等镇疆王醒来再复命。

    高烨尘称,正巧今日王府来了新的厨子,是从京城来的,做的一手好饭菜。正巧今日准世子妃姜元绫也来了,想邀傅钰深一同用午膳。傅钰深知高烨尘有心要拦住他从口中套话,他是躲避不了的,也不推脱,只好答应了。

    二人进屋时,姜元绫正在摆碗筷。看到进屋的身影,姜元绫转过身来,向世子高烨尘微微福礼。一身碧蓝罗裙将她趁的格外好看,青丝绾髻,留余垂肩。生得端庄大气,不是惊艳的倾国倾城,却让人看得舒心。

    她是当今圣上姜贵妃的侄女,皇上高铭,称高烨尘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铜陵地偏,没什么好家子的女儿,就把姜贵妃的侄女姜元绫赐婚给了高烨尘。

    姜元绫家在陇南,距离铜陵不过一日路程,她是由姜贵妃亲自举荐给圣上高铭的,其目的可见一斑。

    当时婚时已定下,奈何姜元绫的母亲去世,身为孝女,守孝三年。明年就出了丧期,即可完婚。为了多来王府走动,铜陵也有府邸,是姜贵妃恩厚建造的。表面上说是为了促进二人情感,暗里不过是把姜元绫这一颗棋子正大光明的安插在王府罢了。

    高烨尘与她,平淡如水,维持着关系。不过高烨尘虽未娶王妃,侧妃倒是不少。这姜元绫也算有气度,并没有任何怨言。

    三人刚坐下,高烨尘就问姜元绫,称还有一道汤还没上,让她去问问厨子到底好了没有,饭前要先用汤的。姜元绫听高烨尘这么说,也有一些愣怔,随即明白何意。这不过是高烨尘支走她的借口,便顺着高烨尘的意思,起身起瞧瞧。

    姜元绫刚出了门,高烨尘就加了一筷子菜,放在傅钰深的碗中,“这道菜叫诚心诚意,是有新鲜的茭白加肉末清炒,口味鲜美,你先尝尝。”为傅钰深夹完菜放下玉箸,又执起自己的一双,也夹了一些。

    望着玉箸中的菜,自语,“你说厨子为何要叫这菜这么一个名字,里头放了什么,是什么制得,都很简单,却还要叫个这么直白的名字,不过还别说,味道还真不错,令人心生喜欢,忍不住多吃两口。”

    傅钰深藏锋敛锷,面对高烨尘的话他没有言,将茭白夹起放在口中,清脆的声音从口中响起,咽下后道“果如世子所有,是道好菜。”放下玉箸,“菜是好菜,就如人做事,菜是什么便是什么,叫听鱼却还一样是青菜,变不得海味。人为谁做事便是忠臣于谁,若一事多主算不得好的。厨子取这名字”

    傅钰深知道高烨尘话中所言,他也借着他的话表明心机,此番出行,是为王爷做事,主子便是王爷,无关高烨尘,问此事便是自抬身价,要与镇疆王平齐,这可是不忠之罪。

    高烨尘听的心中怒火,却强行压制,赞同傅钰深所言。傅钰深称还有事要回家中处理,待到王爷醒后再来,不便打搅世子与准世子妃用膳,先行一步。

    一直站在门外听二人谈话的姜元绫也向屋内走去,见傅钰深起身,便道“这就走了,厨子望了汤的事,我才看着他做好端来。”

    傅钰深向姜元绫施了一礼,“多谢世子妃美意,钰深今日有事,实在惭愧,那就等他日再有机会罢。”说着转身离去。

    傅钰深刚走不久,高烨尘哪里是真心用膳,一手将桌子掀了,碗碟碎了一地。姜元绫也不言,只命人将东西收了。

    镇疆王醒来时,身边侍卫来报,称傅大人回来多时,现在门外候着。本还觉着疲惫的镇疆王高无忧听言傅钰深回来了,便不顾身子,让人赶紧传进来。

    傅钰深见过镇疆王后,便将此次行动的事向老王爷禀明,但有关在这之前高烨尘想要套问消息一事并未提及。

    “东西可曾追回”镇疆王面带忧郁,自从出了船过舶郦海峡出事之后,高无忧日日都睡不好,这一块心病时刻膈应着。

    傅钰深言,“枭渠要两千两黄金,便将锻造的武器归还,若王府不能拿出银两,他就与朝廷做这一笔买卖。言王爷若是依了,稳赚不亏。”

    被幽禁铜陵封地,无昭不得出入,私下锻造武器,更是欺君罔上,暗中募兵罪加一等。 桩桩件件都是死罪,高无忧怎会准许枭渠将兵器上缴朝廷。

    虽挖出了金矿,但这几年矿产越来越少,除了每年上缴的税收外,剩余的银两都用于军事,养兵一世,用兵一时。他蛰伏这多年,怎会允许此刻一败涂地。

    高无忧信任傅钰深,问他可有什么两全的法子。傅钰深即使是才智过人,此时也束手无策。高无忧不能因此就像民间征集加重赋税,铜陵并非什么善男信女之地,如果突然加重税收,很有可能造成百姓动乱,如此就更引朝廷注意了。

    为免镇疆王太过忧心,傅钰深让王爷放下,他一定会解决王爷心头之患。

    舶郦海峡的海盗,原为百越之地的子民,因常扰乱大俞国界,朝廷命人出缴,用的不是和谈,而是过硬的手段。百越子民损失惨重,枭渠本是百越之王,若不是为了躲避朝廷追捕,如今这一部族沦为盗贼,枭渠也当是一个英雄。

    多少光辉部族最后落寞,实属令人扼腕。朝廷总言为扩疆土,为保万民,手附满鲜血人命。但若是明君,觉非有残忍手段。

    傅钰深追随一个落寞王爷,不求名,不争利,无非是为明君二字。幸得镇疆王重用,他也感激王爷伯乐之意。

    镇疆王问“你信中言,说是母亲忌日,此番回京可还顺利傅老太太身体可还康健”

    傅钰深回道“一切顺利,祖母托我带话,问王爷安。”

    镇疆王听言,笑的舒心,似是想起儿时记忆,“当时我年幼,淘气,总爱偷偷出宫去寻你父亲,每次被母妃责罚时,傅老太太总是护着我,将罪责怪在你父亲身上。他没少为我背黑锅,如今想想,尤觉就是昨日。在我眼中,傅老太太就是除母妃外另一母亲。现你父是国公,领军打仗,报效朝廷,我也在这不毛之地圈禁下来,现在想想,多想念那时候。”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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