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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00《千古一帝半个妃》寡妇清

    太后点点和小赢政已经好久不出城门了,城门外是另外一幅景象,离城门不远处渭水顺流而下,“叮叮咚咚”的唱着清脆的歌声奔腾着,清澈透亮的河水遇到挡住它去路的大石头立马被分成数支飞瀑,水花四溅,遇到下游的沙洲迂回着涌起一片片浪潮。

    沙洲上植皮茂盛,芦苇丛里不时的起飞一群群白色肚皮的小鸟,因为鱼虾众多,那些白色肚皮的小鸟那小小的翅膀好像艰难的托起肥硕的身体,跌跌撞撞的摇动着吕不韦的白花。

    大圆球一样的太阳斜挂在东方的天际,温柔的金色光晖铺洒在宽阔的河面上,摆渡的船老大快乐的滑动着单桨,掩映在芦苇丛生的沙洲里,在河里网鱼的渔人手里拎起一条大鱼挥舞着,得意地对着岸边一群浣衣妇女们高声喊叫着:“三儿他娘,今儿个收获不小,快回去烧饭,再给老子热好一壶酒!呵呵呵!”

    一个长得胸腰虎背的婆娘踢着浪花,去接渔人手里的大雨,岸边一片嬉笑声,河岸边一群聚在一起,边浣纱边东家长、西家短闲聊的浣衣妇女们停驻了手中挥动的木捶,抬起头向河面上张望着,纷纷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那渔人的婆娘。

    太后点点掀起了马车的窗帘,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风景,她感触很深,没想到,不打仗时,老百姓还是愉快的生活着,他们为一点点收获而惊喜若狂,美滋滋的享受着大自然带给他们的美食,他们那样自由散漫的生活,而自己在深宫,就像囚禁在笼子里的小鸟,自由自在的生活,对现在的点点来说,简直是奢望。

    “喻,喻喻!”小赢政骑在马上,看见妈妈的马车停止不前,调转马头过来询问:“妈,怎么啦?”“没事,没事!妈只是看看风景,好久不出城了,外面的风景真好!走吧走吧!妈知道政政心急如焚呢!呵呵!”太后点点挥了挥手,马车继续前行,小赢政也走到队伍前面去了。

    这次去赵国邯郸点点太后有点儿衣锦怀乡的感觉,她和小赢政的心情完全不一样,有点儿踏春的心情,所以一路走去,一路风景,目不暇接,马车的窗帘几乎没有放下来过,不知不觉之中日头已经偏西,太后点点不想惊扰赵国的地方官员,兴师动众的,点点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于是就在马头镇歇脚打尖,租下来一个干净的客栈四间客房,太后点点和小赢政各自一间,还有两间靠边的客房留给五个随员。

    吃过晚饭,听店小二说:“今晚有跑灯笼的活动,就在不远处的水码头!”,于是点点太后小赢政,带上随员,一番乔装打扮去看跑灯笼,水码头两边灯火辉煌,人头攒动,很是热闹,小赢政看得有滋有味,随员却是惊出满头大汗。

    马头镇放河灯有固定水域段,沿水流方向放河灯。河灯形式多样,内容丰富,岸上有"火龙"、跑灯、烟花等种类;水中有龙船、河灯,跑灯人完成陆上表演活动后,弃陆登上八条鱼鹰船,在水面上围绕龙舟表演跑灯。

    原来,今天已经是农历八月十五了,每逢农历正月十五,周边方圆二十余里的群众前来观看,放河灯人数达三万余人,已成为马头镇、张庄桥村一带的一大文化特色,河灯也叫"荷花灯",传统河灯一般是在纸质底座上放灯盏或蜡烛,河灯的制作融合了纸扎、竹扎、剪纸、彩绘、糊裱等多项工艺手法。

    传统河灯使用木质底座,所用的纸张为了防水一般都经过蜡或油处理,河灯的制作工艺不断创新,使用的材料已不局限于纸和木,其造型也更为丰富。张庄桥河灯最常见的造型有花鸟鱼虫、十二生肖,大型的有“夜观春秋”、“八仙过海”、“双龙戏珠”等,只要不打仗,老百姓乐此不疲,其乐融融,太后点点感慨万千,她三十岁了,几乎很少像现在这样亲近百姓,和百姓的生活融为一体,不过吕不韦丞相已经和她说过了,准备攻打赵国,据说赵国现在宫廷不和,正是机会,可是一打仗,百姓难免流离失所,最苦的是被攻打国家的老百姓。

    一行人混入看灯的队伍,也是和当地百姓一般无异,他们都也被当地百姓玩的很酣的情绪所感染,很晚才回到驿站,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随行的一个小伙子已经打探到了阿房姑娘的住处和平时生活的大致区域,临睡前,那个随员高兴的来到小赢政的客房,正好太后点点也在,他关上房门,笑眯眯的说:“启禀太后,启禀大王,我已经向当地的老乡打探清楚了,阿房姑娘一家,就住在滏阳河上游,太行山东麓邯郸的滏山南麓,好在离这里也不太远,车马几个时辰就可以赶到!”

    一夜无事,太后点点睡得很好,神采奕奕,只是小赢政心里还是很急切,他急切的想见到阿房姐姐,连早饭都是扒拉几口就放下不吃了,大家只好随了大王一同向滏阳河的上有进发,沿河而上。

    滏阳河是漳河的一条支流,两岸植皮错落有致,有高大的乔木,更多的是一堆一堆的灌木,近观河滩,水美鱼肥,绿柳成荫,漕运的小货船穿梭其中,艄公号子声声,水鸟盘旋在艄公的身侧,阳光普照,水汽蒸腾,一派平和的景象。

    上的滏山马车不能继续前行,太后点点只好换成随员的高头大马,那时候的人还不大讲究什

    么男女授受不亲,一个年轻的随员将太后点点抱上马鞍,“太后,委屈一下,就坐在奴才的身后,双手还要抱着奴才的腰身,呵呵!”那个随员腼腆的说,“不介意,呵呵!在荒郊野外的,没那么多讲究!”点点倒是很大方,她闻到年轻男子特有的气味,觉得有些亢奋,俯瞰下面蜿蜒的滏阳河,她又想起了十几年前滏阳河下游岸边的一幕,那时候子楚也像眼前的小伙子那样年轻,她溺水昏迷后躺在草地上,耳边想起了子楚浑厚低沉的声音,他正在吟唱屈子的《离骚》,想起了子楚手忙脚乱的第一次。

    路越来越难走,路边杂草丛生,还好,不远处的山脊中央有一块平地,可以稍作休息,那平地却有十丈见方,东南两边都是悬崖,西北两边连着山体,连着山体的两边各放着五个炼丹炉,青烟袅袅,炉火正旺,两位像道士模样的老人正在炼丹。

    “老道,您好!有个阿房姑娘和她的父亲,是不是也在这里炼丹呀?”和太后点点骑在同一匹马上的小伙子施礼,问那个白须白发老道,老道直起身子端详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说:“啊!年轻人,是不是那夏道和接生婆的女儿夏阿房啊?呵呵!”“正是!”

    “有好几年不见夏道父女俩了,听说他们搬到黑龙洞里去炼丹了!”白须白发老道是指远处又说:“黑龙洞离这里有十几华里,很远的,不过还听说那个夏道去了蜀地峨眉山,说那里生产优质丹砂!老道可好几年没有见过夏道仙人呢!”老道啰嗦着,沉浸在遐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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