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万神之秋 >第四十章 如你所愿疼惜你
    “等会小郎君一定要好好疼惜奴家”

    彩衣话音未落,已欺步上前,胯坐在袁开身上,妙处隐现之间,优雅地伸出纤纤玉手去解袁开的裤腰带。

    袁开猛然瞪圆眼睛,喝道:“如你所愿,我这就好好疼惜你”,并指为剑,直戳彩衣的眉心。

    这彩衣所下灵药分为两层,必需先要吸收了木桶中的灵药,再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才起作用,暴风就是这么着的道。

    可是袁开与暴风不同,在他年幼时就曾被家人施以大锅乱炖之刑,后来冲击衍流期时又被黄焖了一次,每次锅中汤液气味之恶臭、功效之霸道都强烈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尤其是袁开冲击衍流期那次,先被吕良一巴掌震晕,致使灌了满肚子药液,再有道妙、莫宁二女同时施法形成冰火两重天,最后又被暴风污染后的药液折磨得神经错乱,其间煎熬实非常人所能想像。要知道,暴风是循序渐进炼化药液,袁开是迷迷糊糊连喝再吸,不可同日而语。连番锻炼之下,袁开的身体对药液的抵抗力早已独步天下,彩衣所下之药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等袁开见到暴风被毒倒,自己虽然毫无感觉,却也有样学样,装作被毒倒的样子。

    彩衣毫无所觉,正兴高采烈的低头去解袁开裤子,冷不防被袁开并指偷袭,情急之下不退反进,上身伏下贴向袁开胸膛,失声道:“你怎么没有中毒”

    彩衣说者无意,袁开听者有心,听到彩衣此问,面色不由一黑,道:“用不着你管”,并指化剑为刀,回切彩衣后颈。

    彩衣听到脑后恶风袭来,伸掌挡颈后,二人掌指相接,发出金铁交击之声,火星四溅。

    这彩衣看似柔弱,炼体的功夫竟然也是不弱。袁开不由惊“咦”了一声。

    袁开吃惊,彩衣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彩衣自知自己天赋异禀,所以身体硬度很强,可是与袁开对了一掌之后,竟然感觉骨头都要裂开了,心知袁开炼体功夫十分了得,被袁开再来几下,自己的手掌非折断不可。

    彩衣心中惊悸,嘴里却娇笑道:“小郎君好硬的手掌啊,想必其他部位也是不软,苦短,咱们就别磨蹭啦,赶紧步入正题方为紧要”

    彩衣为防袁开与自己拼掌,双手抱住袁开的脖子,双腿蛇尾般盘住袁开的双腿,以头撞向袁开的鼻子。

    袁开躲闪不及,被彩衣撞得鼻子口窜血,尖声道:“小娘皮好硬的脑袋”想要伸掌去推却腾不出手来,不得已,只得一把抱住彩衣的柳腰,用力扭,想要骑在彩衣身上。

    二人一个赤身,一个衣衫不整,在地上边玩命摔跤,边连下狠手边打情骂俏。二人抱的紧紧的,从旁看来恰似情动的恋人,在地上满地打滚,香艳旖旎而凶险。

    暴风的小黑眼睛都看直了,愕然半晌才咂巴咂巴嘴,道:“你们两个不要当着我的面做少儿不宜的事,人家还是个孩子”

    袁开与彩衣大战多时未分胜负,身上单薄的衣服被撕扯成了一堆烂布条,与不穿差别也不甚大。

    彩衣披头散发、全身、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犹自大发雌威,叱喝连连。

    这正是:

    夜半三更红烛照,

    香闺房中光影摇。

    初看时游龙戏凤,

    再看时招招夺命。

    叹叹叹1

    本应是温柔乡里梦,

    却成了杀之后快情.

    彩衣娇呼道:“小郎君功夫老道,奴家认输,还请怜惜则个吧”嘴上求饶,手上可没闲着,彩衣压在袁开身上,单膝顶住袁开的胸膛,纤纤玉手扣住袁开的后脑勺,用力向上提,想直接拉断袁开的脖子。

    袁开的颈骨被拉的“嘎巴嘎巴”直响,双手用力拽住彩衣的秀发,呲牙咧嘴道:“姐姐老树逢春,长劲十足,佩服佩服”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最怕别人说自己老,尤其像彩衣这种自负美色的女人,更是受不了“老”的评价,如今袁开与彩衣搏命,恨之入骨,拼命搏杀的同时自然要满嘴乱喷粪,只盼喷到点上,把彩衣气疯才好。

    袁开如愿了。

    “呀你找死”彩衣被袁开一个“老”字气得脸色涨红,怒发冲冠,再也没心情调笑,用尽全身力量使劲上提袁开的脖子,只想让袁开骨断筋折,方消心头之恨。

    袁开脖子被掰成了九十度,下巴顶在锁骨上,锁骨被顶下去一大块,只要再加一点力,即使脖子不断,锁骨也要先行骨折了。

    袁开痛得白眼乱翻,心中发狠,强提一口气,话也说不清楚,却依旧不干不净:

    “老娘皮年老色衰,还想老牛吃嫩草,臭不要脸”

    “我袁天弃正当少年,如含苞待放之莲花,怎可委身于你个老太太”

    “还色诱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老脸可有半分好看”

    “”

    袁开胡言乱语,句句带个“老”字,越说越难听,彩衣都要被气疯了

    其实这就是袁开睁眼说瞎话了,彩衣长的虽然不如道妙、莫宁般绝代风华,可也是万中无一的大美女,虽烟视媚行,可看外貌不过二十许的年龄,任谁见到也要赞一句“绝色”,却被袁开贬的一无是处,怎不把彩衣气到癫狂

    彩衣被气得全身乱颤,乱了方寸,大骂“住口”,再不顾掰断袁开脖子,纤纤玉手青筋乱跳,就去扯袁开的嘴。

    袁开脖子弹簧一般向后弹去,后脑勺磕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在地上砸出个圆形小坑。袁开不怒反喜,强忍后脑被撞的晕眩感和嘴上传来的剧痛感,拽住彩衣头发下拉的同时,在彩衣膝盖下面挣脱出来,双手顺势按住彩衣的头向地上磕。

    彩衣气急之下失了先机,被袁开绕到了脑后,再也无力回天。

    “咚咚咚”

    袁开按住彩衣的脑袋,往地上连磕了十几下,把地面都嗑出了个脑袋大的坑,彩衣才停止挣扎,软趴趴的贴在地上。

    袁开担心彩衣使诈,提起按下,又来了几次,彩衣毫无反应,袁开这才终于放下心来,一骨碌躺到地上,呼呼直喘。

    暴风既被刚才一番大战所震慑,更被袁开“嘴炮”功力所折服,等到战斗结束才敢大声喘气,斜眼看着袁开,心悦诚服道:“小师叔神功盖世,师侄佩服得五体投地”

    袁开无力的摆摆手,表情“沾沾自喜”。

    暴风接着道

    :“师叔先休息片刻,等气喘匀了,还请为师侄解毒。”

    等袁开休息的差不多了,才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刚想去彩衣身上翻解药,又被自己的愚蠢气得直拍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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