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第332章
    女人头发很乱,花袄很小。线扣被拽掉,在用手搂着。

    她太过恐惧,压低声音,抖颤着问:“能跑掉吗”

    三个男人已经觉得不正常,警觉地问:“是不是花的看到了没”

    “应该是花的”刘启小声地嘱咐说,“说。”

    女人回头回答,刘启趁势空出马镫,装作趴在马上辨认,傻乎乎地说:“我怎么看不出来是不是花的”他看那女人一脚踩到马鞍上,猛地拽住她。女人却穿错了脚,上不上,下不下。

    刘启见男人已经喝叫着跑来,心里焦急,连忙转往一侧的巷子。那女人死命地蹬、拽,将马鞍子荡断,抱住刘启惊叫,眼看就要跟着马,两条腿在地下“拉、拉”着跑,刘启伸出胳膊,一使劲儿,用一只胳膊把她抱起来,用另外一只胳膊掼上她柔软的屁股,从屁股沟里插过去,掇成布袋,放到马背上。

    巷子交织,到处都是路。

    刘启跟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钻,好几次都差点被几名男人撵上,但还是跑掉了。他不知狂奔多少路,冲到一条南北的通路,将暴徒撇得连影子都找不着。

    他停下马,却没有注意到天际的变化,只是叫了一声不好,说:“我真迷路了”到了这安全之地,他觉得抱着一堆的感觉很舒服,不由有些心猿意马,怀念起自己扮在人家屁股底下的手感,心想:真倒霉,要不是鞍子断了,她现在坐在我怀里。

    女人呻吟几下,从停住的马上慢慢滑下,抱住肚子感激说:“谢谢你”

    刘启也跳下来,见她拨去头发去看自己,觉得吃亏,也死死地看人家。

    女子有二十多岁,光亮中的面庞娟秀白皙,惊魂未定中还泛出几丝惊喜和羞涩,一双带泪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可以剜走一个男人的心,而襟带系在后脖子上胸前衣已经松散,白嫩的香肩露了出来。

    刘启很高兴,得意洋洋地说:“我叫刘启,叫我刘壮士就行了”

    女子呻道:“我还以为真是个傻子,要被那几个强人杀掉呢”

    她说完这话,回头看住刘启的背后,眼中满是惊恐,瞳孔中盛满火光,刘启连忙过头,也一下惊呆,只见远处穿起了大火,火势冲天,风一大起来,烟被风怒卷,将天空照得跟白天一样。

    “不知阿爸有没有危险”刘启喃喃地说,“他还被人砸在脑袋上,头上有伤”

    这会,北面来风也突然大作。

    风尘,树野卷得人一脸,隐隐将远处的嘶喊刮送过来,卷到人的心里去。

    刘启的脑海中顿时闪出一幅景象,带伤的父亲站在乱军丛中,连忙紧张地问:“认识路不快带我去

    女子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哪也没去过。我家老爷死了之后,就被充了官窑,现在被人掳出来,早迷了路”

    “那你呆在”

    刘启本想让她自己呆着,自己摸路走,可刚说了一半,就把下一半停住,觉着自己救人救到底,现在万万不能将一个弱女子抛在这里,不由急急走了两步,抓头说:“那怎么办”

    “我们一起往那边走好不你别丢下我我肚子疼,给我看住人,我去”女子拉着他说。

    天气冷了,刘启都觉得冻手冻脚。他督促女子快解决完事,一个劲地往北方望着。顷刻,天上下起毛毛细雨,中间夹得的全是冰籽籽。

    他等着蹲在不远桥下的女子,怎么催都催不出来,见站在路上,被冰籽籽砸得疼,只好牵着马找地方躲风。

    突然间,他有些警觉,听到左手边也响起整齐一致的响动,一行马蹄竟奔往这里,越来越近,慌忙之中拉上马,藏往桥下。

    女人没忌讳那么多,匆匆问他:“你怎么也来了”

    刘启“咻”了一声,沉沉地说:“有兵过来听不到马蹄声吗”

    女子仔细听听,连连战栗。刘启看她不在桥下的阴影中,连忙把她带过来。刘启怕马叫,挠几下马脖子,蹲在她对面。

    两人对眼看了不一会,就听到大兵在沟对面吵闹砸门,接着是嘈杂入室声。一会工夫,乱兵更多了。周围鸡飞狗跳,喊声连连。

    女子解决完毕,眼睛惊恐地闪亮,问刘启:“这是咋得了天爷。这是咋了”

    刘启摇摇头,也心惊地说:“造反吧造反怎么造别人家里来了”

    弯月早就不见了,四处的火光却越来越亮,寂静大地仍不黑暗。

    风声咆哮,人声四起。细雨和冰籽低低地砸下,声音很细很密。天气越来越冷。刘启和那女子都被动得发抖。他们窝在一起,竖起耳朵,警觉地向外看。又过了一会,有兵士走过桥头,脚步“咯吱”作响。

    远处有人叫了一声:“口令”

    桥上有人回答:“风舞”

    远处人再答了一声:“章就”

    乱军越来越多,他们都是刚刚结束与西庆的战争的将士,脚步很齐,显出良好的素养,却也在挨家擂门。两种动作都越来越大,使得女子浑身颤抖。她整个身体几乎全伏在刘启身上,整个喷气如兰,柔软得像是一团柔面。若不是这样的情形,刘启非流鼻血不可。他慢慢撑不住女人的重量,只好坐在地上。

    桥下多沙,有大片的干草,地上还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不是别人撒的尿。

    两人等了好久,不曾见众兵转移,只听得脚步开进开出。

    突然,有人在上面打起火把,接着,是谁踩了冰籽下来的声音,大概是来小便的。两人抱成一团,生怕发现,更怕马匹惊叫。

    刘启坚定心思,轻轻示意女子动一动,自己也好应变。哪知道那女子腿脚发软,动弹不得。他只得作罢,等人家发现再说。

    兵士走着,突然叫了一声,骂道:“妈的谁在这里拉了泡屎”

    一阵驱脚擦脚板的声音响过后,哗啦的水声传来。刘启暗笑,向女人看去,示意她厉害。

    桥上的人也在笑。他们笑过一阵,在桥上说话,是一个士兵在发牢骚:“那家婆娘真鹅蛋说天子脚下有王法不就弄点吃的吗非逼我们自己动手结果呢,给哥几个睡也睡了,照样给吃的。”

    另一个士兵不满地说:“饷钱越来越不当钱,连发都不发不下来。一说有乱,哎将我们拉过来了”他甩手将什么东西抛下,水中响了一声。

    “妈的没发饷又没捆住你们的手脚,金银多得是,就怕你没命拿让当官的人听到,你还要不要脑袋”一个粗粗的声音说。

    突然,桥下的马打了下响鼻,敲了敲蹄子。趟出声响。撒完尿的兵士吓了一跳,大声问:“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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