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床的主人就睡在自己身边?
自己还枕着他一根胳膊?
再仔细一看,这扒了满地的衣服……
【主人您醒了,天大的好消息,男主好感度已经涨到80了!恭喜主人!】
凌花眠有点心累,早知道就早点脱光光躺床上,早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
----可是昨天是凤祁沉醉酒,他平时那么高贵理性一人,要是早上起来发现我占了他便宜,你确定他不会一掌拍死我?
【不确定。】
----…
撤!
凌花眠卷着地上的衣服逃跑,半路回来又将凤祁沉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然后再次逃跑。
直到房门传来“咔哒”一声轻响,过了一会,凌花眠的房门也传来关门的声音,一直躺在床上的凤祁沉突然睁开双眼,眸中一片清明,眼底深处那一线流转的金芒似乎更强烈了些……
==
凌花眠昨夜劳累过度,咳咳,导致一觉睡到中午。
不过她不需要上朝,只要她上朝,那就准没好事。
恋爱宝典上她已经标出下一步要进行的计划了,今晚不行,她要休息,腰酸背痛腿软乏力……
墨远在殿外,道:“陛下,圣女殿下到了。”
“不见。”
“殿下来见你是你的荣幸,你还敢把殿下拒之殿外。”菊雅怒道。
凌花眠从床上爬起来,“那你们这不也进来了?”
晏珮目光冷淡的扫视过她,“听说……”
在看到凌花眠脖子上淡淡的痕迹时,她瞳孔猛地一缩。
怪不得今天上朝时沉哥哥总是在走神,她还当是沉哥哥生病了,谁料,是跟这女人……
“菊雅,我们走!”晏珮一甩袖子,气冲冲的带着菊雅又走了。
凌花眠:??
来就为了说两个字?
圣女宫内,传来噼里啪啦各种摔东西的声音。
底下跪了一片奴仆,有的头上都被打出血来了,依旧动都不敢动。
菊雅脸上也被打了一巴掌,现在还高高的肿起。
她小心翼翼的上前劝道:“殿下消消气,菊雅帮您一块想办法。”
晏珮将手中七彩瓷瓶重重摔在地上,“咣啷”一声,整个瓶子四分五裂。
“我如何不生气,她竟然……她竟然玷污了沉哥哥!”晏珮脸色铁青,“这个贱人,她怎配!”
“我要杀了她!”晏珮抓过殿内装饰用的长剑,就要进宫去。
菊雅死死的抱住她的裙摆拖住她,“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啊。现如今,就连王爷都给迷惑住了,殿下今日若莽撞的去了,肯定占不到上风啊殿下!”
晏珮一脚将她踢开,冷着脸问:“那我要怎么办,我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继续勾引沉哥哥?不杀了她,难解我心头之恨!”
“殿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菊雅有一计,献给殿下。”菊雅上前一步,附在晏珮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很久。
===
这几日倒是很安静,异于寻常的安静。
晏修还是惦记着她手上的戒指,会时不时的来她这儿呆上一天。
不过只要好感度没降,她都不care!
日子一晃就到了下个月的月初,进入九月,距离她的继任大典还有不足十天。
天气越来越凉了,凌花眠的星云闪也已经练到了第四层。系统给她挑选了合适的武器,竟然是一把银针!
在系统内练习的时候各种被扎得流血,以至于她每次练完功,都要去二层汗蒸房疗会儿伤再出来。
树叶飘落,她反手一甩,一枚银针便将这片叶子钉在了殿前的柱子上。
墨远缩了缩脖子,忘不了第一次她练习飞针的时候,针不往前飞,反而将一直站在身后的他扎成了刺猬……
凌花眠翘着二郎腿,jiojio一扭一扭的,问道:“唉,无聊啊,墨远你家主子最近很忙吗?从来没见他回来过。”
“主上一直睡在书房。”
“书房么……他是不是躲着我?”凌花眠问。
“呵呵,属下不知……”墨远心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难道心里没点数吗。
----夭夭,我们要主动出击,不然这剩下的好感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满值!
【主人,今天用恋爱宝典中的哪一计呢?】
----今天不参考教科书了,咱们今天拼演技!
==
“站住。”
凌花眠被凤祁沉议事书房前的两个侍卫拦住。
她双手叉腰,回瞪着他们,“知道朕是谁吗你就敢拦!”
两人不为所动,目不斜视,连眼皮都没翻一下。
凌花眠被气到了,喊:“墨远,让他们知道谁是老大!”
“好嘞!”墨远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前方的门突然被打开,墨远很怂的退回来了,躲在凌花眠的身后。
“正找你呢,国师大人!”凌花眠大步靠近出现在门口的白衣人。
“报----”一身穿护甲,一身狼狈的士兵急匆匆的跑进来,“国师大人,西部草原火势已成燎原之势,已将西北林区点燃。我方派去灭火的将士死伤惨重……”
凌花眠一琢磨,着火了?难道他是真的忙?并不是拔x无情?
“退下吧。”凤祁沉一脸倦色,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不复平日里似冰雪般无暇的男神,眼睑上的淡青色黑眼圈让人看了心疼。
凤祁沉就好似没有看到她一样,转身回了书房。
凌花眠被无视了……
街头霸王的风气让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都想好情节了,你直接此处省略一万字到了结局!
“喂,凤祁沉,森林着火了?”凌花眠恬着脸跟了进去。
“嗯。”他站在屏风前淡淡的回答。
屏风是齐域国整个北部地区放大后的地图,上面可见有好几处打红叉的地方,应该就是火势蔓延的地方。
凌花眠走过去,看了一眼,“从西南河流源头处直接挖渠引水向北灭火不行么?”
“河流源头水流太小,水量不足,一旦挖渠,有断流风险,会直接影响到整个中东部的农业。”凤祁沉顿了顿,转过头看着她,突然道:“近日,过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