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下一章高潮吧+美伢的那些事儿
    袁霏霏知道是美伢回来了,这次她没有站在床头看自己的睡相,也没再搞出那些奇怪的动静,就默默地躺到了床上一动不动。

    隔日清晨,不知是谁把美伢所干的坏事都抖了出来,前年因手镯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得以告终,为此她被叫到教务处谈人生并受到了相应的处分。

    袁霏霏练习完就坐在床上百般聊赖看艾妮逗鸟,楼下的盆栽被摆到了室内,目前碧绿的藤蔓上开出了小花苞,等快到点她下床去赶考,旁边的艾妮跟着她出了门。

    袁霏霏疑惑的看她,“我差点以为你不需要考试了。”

    艾妮抚过小棕的羽毛,它在她掌间抖了个激灵,她道:“还别说,我不仅要考试,可能还会成为你最强劲的对手。”

    袁霏霏调侃道:“大佬收下我的膝盖,求多给我留个名额。”说着,刚转头就望到站在楼下的美伢,她背对这边,在自己靠近时她似有察觉,像以前一样低声道:“我承诺过你...”尽管如此,她不再等在原地,故意甩开她保持了段距离。

    美伢的背影依旧消瘦,有点弱不禁风的感觉,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学校的‘名人’,但周围的人路过她都保持了同频率的动作,不由自主屏息而后面露畏惧,也有嫉恶如仇的人上前找她评理,出口成脏还净说些不中听的话。

    袁霏霏有瞬间恍惚,这幕让她莫名有点感同身受,不知不觉就悄悄地跟上了她,等站稳就去偷袭她的脚裸,被吓一跳的美伢望她时神色莫辨,生硬的语气带着一丝警告:“离我远点,我不想拖累你。”

    美伢难得严肃的表情逗乐了她,便用胳膊撞了撞她,“我又不嫌弃你。”

    “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又没在同情你。”说着,她招了招手,旋即艾妮跟了上来,前后跟美伢保持了合适的距离。

    美伢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时眸光充满了期待,轻声道:“你想要我原谅你了吗?”

    袁霏霏一脸疑惑,摸不着头脑的望天又转过身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美伢目光闪躲,有意提醒道:“你拒绝了我,就因为他的原因,是不是只要他消失了...”

    袁霏霏忙打住她,不介意把恋爱史说出来为她洗洗脑,路途还尚远,透过树荫望见蔚蓝的寰宇,她说的过瘾,听者的脸色从怔愣慢慢地过渡到冷厉,她觉得讲故事的本领还没到家,感人肺腑的事硬生生被她说的干扁扁没有味道,便说起了高中的事。

    美伢听后,整理裙摆的手微顿,她冷着脸没说话,倒是艾妮满目惊讶道:“就摔个楼,人的性格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这天地下有这等奇怪的事啊?变形计都不敢这么演。”

    袁霏霏轻笑道:“班上人的态度渐渐对我有转变了,可能是我过去人品太差劲了,醒而不自知,觉而不知耻。”

    艾妮摇着头笑道:“是同类相吸啦,实力不相上下的人往往会彼此吸引。”

    袁霏霏走进教学楼,擦肩而过提着绘画工具的学生,道:“不一定,我的体质总能吸引优秀的人,以前的同桌,现在的室友也是。”

    在旁默不言语的美伢冷不丁插入了话:“袁霏霏,你有预知的能力?”

    这话被艾妮反驳:“她跟你一起上下课,不会的都要被吓会。”

    美伢皱了皱眉道:“我没兴趣跟你对话,别给自己找麻烦。”

    袁霏霏肯定不会回她的话,也跟着装哑巴,除了去洗水池细颜料盘和削笔之外,全程都乖乖地坐在原处。铃声敲响后考试即将到来。

    袁霏霏打开颜料惊觉竟然全是朱红,这一刻她风中凌乱,余光里全是沉浸于绘画中的学生,她颤巍举起手道,“老师,我的颜料被人换了。”说出这句话时,她已经想到会是谁了。

    她不可能糊涂到让到手的机会插翅而飞,颜料绝对被人换走,这等窘事引起了同班同学的关注,大部分人都望了过来,唯有美伢从始至终没看过她。

    她神情自若,娴静的坐姿让她看上去沉浸在画里,很享受这种感觉,换作从前她看自己的目光从不离身。

    她应该是心虚了,才不敢看自己。

    这时老师柔声道:“你知道是谁吗?”

    袁霏霏看向那边,说的却是:“对不起,是我昨天睡得太晚了,带错了。”

    旋即只说了一句话:“你该为自己的过失去负责,现在我也不知上哪去跟你找多余的工具,考试更不会为你一个人停下。”

    还好这成了考试的小插曲,索性难不倒她,全是红就画朵花呗。

    袁霏霏:送给你一朵小红花,监考老师。

    说完她注意到铃儿的座位上没人,略微疑虑之余,她赶紧干正事,考试的时间过去很快,一个低头是栩栩如生的红玫瑰,一个抬头是医院。

    考完试她就联系了铃儿,得知她是为了照顾秀秀,特意在附近酒店定了房间。她赶到病房时姚曼居然也在,大伙面对面唠起了嗑,就像在开茶话会。

    她们把靳诚肮脏的小秘密都说了出来,一个越说越气,另一个越听越火大,临时建群把各大受伤害的姐妹都拉了进来,还不惜搞了个网址,记录了他所有的污迹。

    姚曼:“我在校还认识其他部门的人,绝对能让他身败名裂。”

    秀秀还是很自责的垂下了头,道:“我把孩子打掉,算是好事吧。”

    姚曼:“听我的,别让他来这里受罪,你还没能力照顾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又不能对他负责。”

    袁霏霏多喝了几口茶,窗外摇曳于枝头的桂子,临走时铃儿跟她承诺,称过几天等秀秀病好就去自首。

    天色未晚,她走到路上,还能去打扰达奇。达奇永远都坐在那里,她一眼就能看到那坨矮墩墩的身影,他看到她后拿了一堆的卷纸和光盘,道:“今天多来点新点子,我们来练习创意绘画。”

    “这些有用?”

    达奇在光盘上增添了河流和云翳,再把一个塑料人放在中央,就像在潺潺流水中游泳嬉闹,他笑道:“万物皆可画,它们能保留最原始的美好,你去国外参加比赛得拿出不一样的真本事,才能让前来的对手心服口服。”

    袁霏霏学着他的动作,起先会很笨拙,大脑跟手的联络完全没被打通,她们的成品对比就像精修房和毛胚房的区别。

    后来她打死不甘心,便琢磨了许久。

    直至熠熠闪光的星辰点缀着夜空,月光吹起水面层层涟漪,只有蝈蝈的叫声中气氛略显静谧,坐在河岸边的达奇突然道:“你那位朋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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