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她被刀后重回18岁 > 第 135 章 (未来)秀秀相遇阿玛+梦境
    另一边俨然另一番景象,狂风呼啸的黑夜里梅姨拧起一个人摔飞出去,夔族人贴在高高的石墙上像只无谓的小虫。

    她已经捏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话从喉间滚了出来,“没有孩子,没有丈夫,什么都没有了,你嚣张什么?”

    梅姨听得似懂非懂,但似乎在听到几个字眼之后她眼皮一紧,徒手把他掐死后直直的扔了出去。

    秀秀看她杀人还真不眨眼,心率失速的同时她偷偷的打量着她逐渐阴沉的面容,小心翼翼的问道:“黑巫师到底是什么鸭?”

    这些人一见到她已经怕到两腿哆嗦,更甚者直接当场咬.舌自.尽,她逮住另一个落单的人道:“黑巫师跟我们截然相反,我们是操.控灵魂,他们是制造梦境,一生都在探寻如何把人藏的最深的欲望发掘到最大,被困者会忘记自己本来的身份和相关的记忆。”

    “能出来吧?”

    梅姨迟疑了会,从包里取出木绳把人吊到树上道:“人喜欢吃糖,因为糖够甜,而人在梦境里无法挣脱,也因为它足够甜蜜,但也能让人产生警觉。”

    秀秀莫名庆幸了起来,“那就好,有地方可突破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

    梅姨不等她唇角上扬,已经望了过来道:“但梦境有苦也有甜,有真有假,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秀秀拢了身红袍衬得她唇红齿白,她眨了眨眼问道:“没有可解的方法?”

    梅姨把咒语念给她听,那人努着嘴还在说,她索性拿起棍子直接把人砸晕,略微扯了扯唇角道:“没有,欲望就是人的极致渴望,面向未来,也具有一定的可预见性。”

    秀秀轻声道:“没有任何的提示,人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怎么挣脱?”

    梅姨回头看了看她道:“其实也有,但那些细节特别细微。”

    秀秀歪过头问道:“其他的巫师不能介入?你能吗?”

    梅姨:“我不能,但她们制造的梦境有很大的漏.洞,人必须处于迷.狂才能进入。”

    “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不行?”

    梅姨点了点头,“做梦跟一个人的精神活动有关,身处于不同维度的祷告者,他们的灵魂比一般人纯净,有足够强的精神力介入别人的梦境。”

    梅姨用木绳把男人吊在树上,她道:“可环境再逼真,人的思想很难被篡.改。”

    秀秀:“欲望街道是这样来的?”

    “对,只是那些设置的都很低级不够真实。”说完,梅姨把兔子和老鼠放在男人周边,让她全身去投入施法里不必多想。

    秀秀快速念起了咒语,不会儿她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听不见,脚心发热时她的手指猛地轻颤起来,一股无形的力量像要从她的身体里冲破而出,树上还在叽哩哇啦说了一长串的男人突然呻.吟起来。

    隐隐约约里她能看见猩红的光点在周围浮动,旁边梅姨为她解释道:“那是人的气,你的气算上层。”

    过了会被吊着的人一会吱吱的叫,一会儿又不再叫出声,一片沉寂,她还能感觉得出好像有几个人在屏息敛气潜伏在近旁,忽然中止施法让她受到了反冲力,她捂住胸处被弹飞到树上猛地吐出血。

    梅姨用纸为她擦干净残留在唇角的血,对她实在是无奈却又不想再责备,便道:“我都强调多少遍了。”

    秀秀看到那人痴痴傻傻的朝她笑,她双手止不住的颤抖道:“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

    梅姨敲了敲她光洁的脑门,叹道:“以这种龟速的进度,你想去找袁霏霏他们还远得很。”

    ~

    原来她不是失忆,她错愕的同时再度打消了疑虑,此处多岁月静好一切事都在井井有条的发生,没有丝毫波折却足够的温馨,尤其夜晚她们躺在一张床上,他会用梳子为她梳理头发,也许会不小心扯断她一根发,但她俩都会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他拉过丝带把她掉落在地的头发绑在一起扎打了个蝴蝶结,又扶她坐在床上,开始叙说着他们的从前,他说的很别扭却引起她发笑。

    魏荀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你要是找不到我,打算怎么办?”

    袁霏霏脱口而出道:“我是中国人所以找月老,丘比特比较俏皮,万一箭歪了不是酿成我半生的悲剧,没有月老这么靠谱。”

    魏荀沉闷的笑了几声,又搀扶着往外面走,她认真瞅了瞅他道:“我真没病?”

    魏荀揉了揉她的发道:“你真的没有,很健康。”

    魏荀笑道:“今天睡得着吗?”

    袁霏霏回道:“比之前好点了。”

    魏荀去拿过纸擦拭着早已落满灰尘的二胡,拨弄了下弦有没有坏,问道:“睡不着我给你拉拉二胡,他们说有安魂和助眠的效果。”

    袁霏霏见他捣鼓了起来,一时间那弦被拨动时响来勾人心弦的旋律,她打趣道:“你别整个魔音让我一夜噩梦。”

    魏荀笑的眯起了眼道:“怎么会?你睡不着,也挺折磨我的。”

    过了会魏霏敲了敲门,走进来看到她俩猝不及防笑道:“扯了几十年的二胡,都是那个调调。”

    袁霏霏问道:“你以前练过?”

    魏荀半垂下眼道:“退休之后练了练。”

    魏霏当场拆穿了他道:“医生说估计对你特别有用,他就练起来了。”

    话落,他一手拍到她肩上,让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没再说话。

    ~

    这天依旧在上演摔孩子的戏码,猫头鹰一摔孩子就会张开羽翅朝她‘噜噜’叫两声,它经常当着她的面一脚送孩子去接受大地的爱抚。

    幼鸟瑟瑟发抖,浑身充满了弱小、可怜和无助感,时间一长它们在快要扑地时,她屏住了呼吸,下一秒它们迎着阳光飞了起来,为此猫头鹰像为了跟她庆祝朝她左右来回摇摆了下身子。

    袁霏霏突然明白了什么,但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跟那缕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光一样,让人很难再把握住就无所遁形了。

    过了会她拿着画稿如期坐到了长椅上,捂上他的手望向不远处平静无波的河面道:“我的孩子能不能被别人善待。”

    魏荀笑道:“她都成家了,你担心这么多没用。”

    袁霏霏琢磨着画纸上的婚纱,她把猫头鹰的羽毛妆饰成裙尾,还是不太理解他的做法便道:“你说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怎么下的了手?”

    “明天我跟他谈谈。”

    袁霏霏双手赞成他的做法,转而又扯了扯自己早就松弛不堪的皮子,问道:“魏荀,我什么时候学会的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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