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她被刀后重回18岁 > 第 166 章 (未来)情敌对话+梅姨和穗
    滚滚的炊烟往上冒旁边还有一口井,住的地方像家这点还真煞有其事,她忙叫住她道:“你是不是对我不同?”

    穗只是不做痕迹握紧了五指,却依旧没有转过身也没理会她。

    “穗,曾经我们之间是友情?”

    穗浑身一震,唯有枝头传来的虫鸣打破了这份寂静。

    枫叶被风卷来时,满地杂草丛生,她纤细的背影竟带了点萧瑟的意味,她还来不及出声,视线之内的人影已经化成了藏青山里一点黑。

    梅姨折回屋里想靠在床头小憩,但一种奇异的错觉感牵引她爬起身掀开了枕头,下面果然压着一张纸,她拿起纸读了起来道:【不能再杀人,不想永远回不来。】

    穗的出现让原本死如沉水的族内,就像在平静无波的水面掀起了一点点涟漪,她每家每户去敲门道:“有酒?”

    有人在偷看她时附耳私语,在几天烧杀劫.掠中地上狼藉一片,器具和瓶瓶罐罐摔的七七八八,她们污迹斑斑的脸上尽是惊惶。

    穗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径直走进帐篷内挥去信笺上的尘灰,得知刹死去的消息时她面色未变,直到那日被夺走女儿的妇女跪倒在地说道,“巫师大人,求求你救救我们吧,如今族内混乱,分裂成了大大小小的领地,再这么下去夔族将不复存在了啊,昔日我们的荣光也必将日落西山。”

    穗已经抬起了手,准备抹杀了她,但她别过头时缓缓的放下手道:“我帮不了你们,倒是你们怎么还不逃?”

    妇女捂着嘴哭出声时滑到了地上道:“可现在战火纷飞,任何都会被毁为一旦,我们的土地被夷为平地,我不想让她连家都寻不到,不想再到处逃难了。”

    穗看了眼她被烫伤的手还,扶她起身之后,道:“火?他们敢用火了?”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夹杂着粗狂的呐喊,在战火中这些帐篷被火烧尽,她前面一个被划空刺来的利箭刺穿了身体倒在地上后,喉咙里像咽了口唾沫在沙哑着说些什么,还一手扒住了她的黑袍,在有似有似无的狼嚎声她浑身升起了戾气。

    那些从外撞来只为来抢夺财富,本早就混乱不堪的族内被杀的被杀被抢的被抢,长得稍微俏丽的人被抓去当了奴隶,而那些束手无力的老人哭天抢地在求饶。

    穗盯着坐在马背上的小领主道:“我才几天没回来,你们就迫不及待了?”

    妇女看着近旁的森林里藤蔓从山坡上爬来,面上交织着恐惧和怨恨等各种情愫,而其他的人避的远远的就怕一命呜呼,对面的男人还不识趣在那里高高在上仰视着她们。

    有人道:“巫师大人,你...”

    穗捡起脚旁破碎了的玫瑰,神色淡淡的说:“既然火已经不构成威胁了,你们日后把肉烤熟了再吃吧。”

    冷风被沙掠去,她周边燃起的火焰以排山倒海之势喷.涌而去,余光里有人驼着背将爱人的尸.体轻柔的放在沙地里,刺耳的哭嚎和求饶声中她神色微怔,快速念着巫咒却忘了要防备周围的人。

    妇女那瘦削的身子发出如此大的力气,直接冲破了火光捅伤了她的腹部,下一刻她被烧的嗷嗷直叫,鲜血溅到了那一束在烈焰里已经被烧焦的玫瑰上。

    穗摔破了头刚捂住了伤口,来不及疗伤,那帮人见机手握着长矛向她急速奔来,她被刺了一刀又一刀,好在没一处是胸口,她把甜腻腻的血舔干净后冷笑道:“就这?”

    穗扬起下颚冷睥着他们道:“就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也想杀了我?”

    “活腻了吧。”话才刚落,她身上鲜血直流却依旧目不斜视注视着他们,在一瞬间这帮人都成了不尽相同的动物,她的疯狂让周边的人闻风丧胆都颤巍着跪倒在了地上。

    那妇女垂死中拼尽全力抓住了她的黑袍,她回过身笑的残忍道:“我都忘了,还有你也该死。”

    正想下手的穗迟疑了下,停在半空的手又一次收了回去道:“没意思,还不如去会会袁霏霏。”

    穗踩在那位小领主的身上时,呛了口血在手里,她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咳嗽不止勉强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道:“酒,在哪儿有?”

    小领主对上她一片猩红的眼底吓得直哆嗦,但他只想活命只得给她磕几个响头,道:“我们那里有,我这就带你去。”

    穗拿到酒后在惊呼声中夺走他们领主的命,她提着他的头颅扔在地上道:“敢惹怒我,我随时来取你们的狗命。”

    一道嘶哑的声音掠来时,她们瑟瑟发抖的样子让她闷笑了几声,回过头将那个连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傀儡给除掉了,她擦了擦手上的血,眼里的不在意似乎做这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

    直到有人骂她恶魔,她回过眸扬起的唇扯出一抹讥讽的笑道:“恶魔?”

    有人一脸怔愣听见她又道:“一时心血来潮来保护你们,也能随时摧.毁你们,你们一直爱戴的巫师就是这么一个恶魔哎。”

    让所有人惊骇的不是她说出的话有多猖狂,而是她一路回去流了一地的血,却从未倒下过。

    穗走在松林间踩着地上皎白的日光一点点挪动,她的脚步逐渐发软到最后只得靠着树才能勉强倒抽一口气,短时间内消耗了她太多,已经很难再疗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

    “阿梅,让我无法再把心变冷。”

    说着,穗漫不经心的觑视了一眼从树背后绕过来的狼,身上的血让黑袍看起来黑红黑红的,她擦不干净手上的血迹便只得作罢,微扬起唇角带着三分讥笑,白唇轻启道:“小东西,想吃我,等我死了,你就能得逞了。”

    穗不停的咳血,止不住的血已经流了一地,她索性松开了手就坐在这里抬头从林隙里望着那片蓝天,映现于她瞳孔里的光点忽而放大忽而缩小,直到眼前的一切重新被黑暗所包围。

    不远处出现一抹纤弱的人影,梅姨走近吹起了奇怪的口哨,狼一听被吓得蹿走了,直接弯下身吃力的扳起脚旁的石头,她高举过头顶对准她的头就想往下砸,可踉跄了几步后她还是下不了手。

    梅姨举着石头的手颤了颤,久久注视着这张惨白还沾满了血的脸开口道:“我还以为自己很想杀了你,可为什么我下不了手。”

    梅姨把她背起来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哐当一声几壶酒摔破在地上,一阵酸臭又带了点甜的味儿充盈于她鼻间,她盯着碎成一块块的玻璃闷声又将她扛在了背上。

    穗转醒过来后在找别人刚酿制而成的米酒,她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胳膊道:“给你带来的酒,你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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