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她被刀后重回18岁 >第 184 章 (未来)秀秀了解黑法的事情
    秀秀回去的时候跌足于河里,水还很深,她像只被湿了身的幼兽在挣扎无果,很响的落水声也没有引得别人的注意力。

    毕竟此时的天空已经昏沉,不过赶来的水元素的学生让她全身被水膜笼罩,像个泡泡一样升到半空里。

    她才刚动了下胳膊,水膜泡泡爆.开之后浇了一池的水,她将落汤鸡的身份坐实之后,在刨水中有人在她就要被淹死在河里时出现。

    那位人扯着嗓子大喊大叫道:“同学,这里好像有结界,我无法让你出来。”

    秀秀刚被灌了一口水,湿成一根根面条似的头发被谁覆住了,他对好心的同学道:“这是我家的妹妹,谢谢了。”

    话落,那人不再停留,掉头就走,只剩下两只正在岸上看戏的爱宠和她们,过了一会儿后她在水里紧紧依偎着她。

    秀秀在内心告诉他道:“阿玛,有人过来了。”

    他的指尖顺过她的发,抵着他肩窝的手一用力,那边的人已经渐行渐近,她被他一把拽进了水里,朝四面涌来的水让她睁不开眼,难以呼吸的她又不得不依靠他提供的氧气,哪怕再稀薄,她却足够的贪恋。

    她散开的黑发在水里缭绕于眼际,而他将唇贴在她的脸上,伸出小舌舔.舐了她唇上的咸涩,温温的水里两人翻腾搅合了好一阵才上岸。

    她将湿透了的衣里的水都拧干,脚底湿意一片,他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一张手帕为她擦了擦脸道:“我送你回去。”

    秀秀一眼就认出了是她的手帕,率先抢到手里就是不给他道:“你保留了这么久,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阿玛凭借着手长腿长,很轻易的抢到了她藏在身后的手帕,抖了抖便放进裤袋里道:“刚才怕它脏了,就先扔在岸上了,你先给我,日后赔你一个更新的。”

    “行,那我先走了。”

    阿玛走过来,五指陷入她的发里死劲的抓挠了几下,凝望着她不说一句话,等她往回跑,他又将她扯了回来,说的像有那么回事,“日后不用天天见面,你好好的学,知道不?”

    秀秀眉眼弯弯的笑道:“那肯定的啊。”

    阿玛道:“有什么想告诉我的,直接心里头说,我们之间没有欺骗。”

    “好。”

    说完,她刚转身背对他刚要走,再一次被他横来的手臂给捞了回去。

    阿玛从背后取出散发着细碎光芒的玻璃瓶子,细看才知道里面是成群相拥的萤火虫,道:“送给你的,萤火虫不会飞走了。”

    接到手里,像将盛满了希望的瓶子紧握在手里,她若有所感的抬起眸笑着看他,又踮脚亲了亲他的脸颊红着脸道:“这回,我真的走了哦。”

    “阿玛,她们都说爱都在任何细节里,谢谢你。”

    “那再回头多看我一眼。”

    秀秀还真回望着他,只见他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双手插进兜里面上是浅浅淡淡的笑意。

    将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别人就为了这块法印,密山再度从骨头里钻出来时像为它开了光,摸上去就像羊脂一样顺滑。

    她折回屋里不经意间又踩到了什么滑腻腻的玩意,快到从地上钻进缝里的一瞬间晃成了剪影。

    门被她拉开,前面的伊文碰巧弯下了身,那只肥硕的花蛇顺势滑到了她的肩头吐出芯子,她起身笑了笑道:“秀慧,你回来了。”

    已经连续几夜未回来的隽织抱着膝盖一言不发,就连她进门悄无声息的走过她的床,她也只是微抬眼皮匆匆一眼扫过,继而不停的翻动捧在怀里的书页。

    整间室内异常压抑,或者一个人对着课本的喃喃自语,又或者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在自闭中,而她在临睡前踮起脚扯了扯她的床套道:“晚安。”

    隽织蜷曲着脚趾撞了撞她伸过来的手道:“不用你的假情假意,你去睡觉吧。”

    秀秀淡淡的‘恩’了声,正准备转身离开早点滚上床,可她眼尖的扫到枕头下压着几本厚重的书,她心下惊疑已经扬起手将书给抽了出来。

    前段时间遗失不见的书又再度重归她的手里,诡异的安静中时间都仿佛凝滞,她轻抚过精美的书封面道:“这是什么呢?”

    隽织猛地弹坐而起,先是异常难以置信望向了一旁保持缄默不语的人道:“伊文,是不是你在搞我?跟她走的近,用手指头都掰的过来。”

    秀秀投去困惑不解的目光道:“我在问你书哪来的,不是让你去怀疑她。”

    隽织的视线在她俩之间流转了下,此时她正坐在上面,她们站在下面,像要联合起来搞她一样,搞得她连嘴皮子都不屑动了,“不是我,管你信不信,管我毛事。”

    伊文拿过她手中的书,靠在墙上随便翻了翻书的她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眼睑半合甩下一句道:“确实不太像是她抢来的,至于是谁,万一是我藏到她枕头下面的呢。”

    秀秀盯着这坨厚厚的书陷入了沉默,而周边的人悠闲自在的拿起一支牙刷和漱口杯走来,像似在静等她的发话。

    两个人还在看她,让她将头埋进膝盖里说出的话尤带闷闷的鼻音道:“会玩,自.爆让她解除对你的怀疑,是吧?”

    “隽织。”

    隽织的床距离天花板很近,此时直起身本就身姿高挑且出众的她,撞到墙面时她两眼昏花,晕沉沉的踉跄了几步快要跌进了床被里,摔倒之前她撑死都要说:“我受够了,你就信她吧,还有伊文你到底是个什么鸟,我是帮黑法传过话,但我从没说过任何她。”

    秀秀问道:“他问你什么了?”

    隽织抿紧的唇逐渐变成了横直道:“你有什么可疑之处,我说你平常就学习吃饭,跟普通人一样,能有什么不同。”

    伊文道:“是吧?秀秀,我曾说过的话。”

    “院内大多人都是黑法的耳目。”她不自觉低语出了这句话,刚说完飞来的抱枕砸了她一脸,她后退几步要不是及时撑住了椅子,估计早就跟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了。

    伊文:“你这么暴躁干什么?她没说你什么吧?”

    隽织狠狠的咬着唇,踩着铁杆爬下来耷拉拖鞋就要甩门而去,在她随随便便拢好了外套,手已经搭在了把手上时回过头道:“我委屈死了,你们一丘之貉吧。”

    秀秀将书都放到床底,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这件事就此过去吧,我既往不咎,也不想再提,大晚上你太激动会睡不着的。”

    隽织面上怔忪,微弯曲的手指一松,转头便走了几步想抱住她道:“秀慧,不管我是不是,都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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