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她被刀后重回18岁 > 第 235 章 (未来)巫蛊之乱完+秀秀遇险
    “去吧,但你暂时不能离开屋外半步。”他望着她一手搭在门边,在合拢门时还特意匆匆瞄了他一眼。

    巫泽的长相跟他嘹亮的大嗓门不相符,甚是俊朗,他一低头神色沉静的说:“你还在想,我多久杀了你?”

    杳姬心事又包不住,再一次同他全盘托出道:“大人,你不会还在怀疑我偷听到了全部,怕我让你们的计划泡汤?”

    隐约传来碎玉碰撞的声响,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从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一小撮卷纸,递到她的手里道:“他是你的父亲,你怎么可能视他不管呢。”

    她越发猜不透他了,“你…有什么企图?”

    “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首领。”

    他说完拂了拂袖子,睥视了她一眼道:“原因?我觉得有趣,让我看看首领会怎么做。”

    杳姬半垂着眼,他一走近她便后退,乌发披在肩上甚是乖顺,道:“请你站远一点,我这就去。”

    她借为族人做饭菜为由,将煮好的饭菜盛给了自己的族人,回到屋里到处翻找都没寻到玩偶。

    杰希刚扛着一捆的木材回来,用毛巾弹了弹身上的细尘道:“你在找什么?”

    杳姬将门锁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没有磨损的痕迹,意味着没人以撬锁的方式进来。

    但她不放心,便道:“这几天有人在你的屋外走动吗?”

    杰希回道,“你说放在我床底的玩偶啊?我看它可爱,还想着送给你呢,但早就被伍儿拿去了。”

    杳姬来到屋外,正有几个小孩抱着玩偶跑,谁尖叫了一声让其他人慌里慌张扔掉了玩偶一路倒退,无数只蜘蛛爬到了玩偶上。

    她等他们跑开后,拿起用袖子擦了几次三番,又踩在被阳光照的有些滚热的木板上,挑高的横梁上悬挂着细珠。

    一旦门敞开就会有细微的声响,领着她进来的人退了下去。

    前面正是他在效忠的人,她没有理由去怀疑,便一五一十将所有都说了。

    零请她先坐,摩挲着掌内的棋子道,“他在推测,我有多大的能耐。”

    欣悦啧啧了一两声,在旁提了一嘴道:“其他巫师对我们爱答不理,也就他每天雷动不动宣传神的思想,什么神圣的子民。”

    杳姬紧了紧藏在袖口里的手,道:“我猜不出他要做什么。”

    坐在两侧的人更多是一头雾水,也有人不敢妄自亵.渎神的权威保持了缄默不语。

    而她用叉子切分了牛肉塞进了旁边人的嘴里,才道:“跟我作对的人,我都会拔除,谁想机会这么快送上门来了。”

    婳咀嚼着嘴里的牛肉,终于不闹腾她了,乖乖的坐好道:“零说什么都对,你们听她的嘛。”

    此话一出,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点,

    杳姬膝盖向前挪动,说的急切道:“可他是要陷害你的人,也是我的父亲。”

    “你都知道了实情,他肯定也料到了你会动手,可能玩偶不在杰希身上了。”

    说完,零直起身背着手走了几步,回过头道:“我猜,玩偶被他命人藏去了长老的屋里。”

    杳姬思索着他会加害于谁,随口一说:“可这事也就几人知道,长老出事,肯定会首先怀疑巫师。”

    欣悦接着道:“聪明人不会让自己遇险,想要甩锅甩的巧妙,既不引起怀疑,也能坐享其成,只会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或许是长老的儿子呢?”

    杳姬皱眉道,“可他要害长老,贪图什么?”

    零被问住了,其他人也不知所然,她便打算赌一把,“杳姬,随便拿来玩偶来,再写上我的生辰八字,放到杰希的屋里去。”

    杳姬眉头一皱,“可…”

    “照我说的去办,我还没死,你爸也不会有事。”她说完,就独留一个人在这里。

    婳让人拿来眉笔和朱砂放在她的桌上,抢过她手中的书拿到眼前来扫看了几眼,顿觉无趣,还不如跟她一起如鱼戏水。

    零心平气和将书拿回来,又被她抢了过去,她面容愠怒,只要她一软声软语她就无可奈何。

    零被她治的死死的,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拉到怀里,双臂绕过她继续摊开书看道:“可以了吧?”

    婳趴在桌子上,用手挡住了书页上的字,又要开始抱怨。

    零拿来切好的西瓜塞进她的嘴里,人才终于肯消停一会,她扶着额头道:“婳,我不是娶了个老婆,是摊了一个祖宗啊。”

    婳指了指自己,“我要你看我,看它多没意思,又没有我这么好看的大眼睛和小鼻子,有我好看吗?没有!”

    大热天窗外的蝈蝈在叫,她用毛笔沾了点杯里的清水,葱白的手指将她的翻领往下掀,才画了几笔,她猝不及防嘤咛了一声,面颊微红嗫嚅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零没看懂她脸红个什么劲,将她挎到了肩以下的衣带又重新拉了上去,道:“天很热,但穿的别太暴露,没有人愿意看你。”

    婳起身走到了窗边,一手接稳划空飞来的信鸽,她将信原封不动递给她看,又道:“她们遇到了麻烦,他日有难,我们也去帮一帮他们?”

    零颔首,“袁霏霏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等我彻底摆平了前面的障碍,我们立刻去协助她们。”

    婳笑着应下了,匆忙回了信,又快步来到了地牢里,这里长时间没有人愿意清扫,地上秽物堆积如山,臭的让她不愿意多留一刻,要不是为了见一面眼前之人,她早就掉头走了。

    时总端起这一碗不像汤的汤,从那日被关在这里开始,每顿都是喝汤,不管是葱蒜汤、普通的菜汤、虫子汤还是别的什么,全都是一个味道。

    一喝起来有点酸味,仔细一品居然还有点霉味,他看了一眼上面漂浮着的渣渣道:“你自己尝尝什么味道,这味道跟尸.体上的脚指头一样的恶心。”

    婳一走近,他将藏在草里的饼干拿出去道,“请你替我咬一口,我知道这是无足轻重的事情,但我的牙实在是不太好。”

    婳接过饼干扔在了地上,在脚底踩碎道:“你认识豪哥吧?他人去了哪里,我都要将整个族内掀的底朝天,都没发现半个影子。”

    时总砸吧了下嘴,待在这里久了,在无止境的折磨和苦难中没有丁点的奇迹出现,甚至得不到一丝的慰藉

    他不再和颜悦色跟别人说话,盘着腿甩出一句:“不认识。”

    婳看他身子瘦弱又无力,道:“你不就是一个穷人吗?说话这么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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