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魂，虽然不如血老鬼豁的出去，但也是很强大的。
要说普通的九重圣人，就算是拿着长辈的神魂力量，也未必能秒杀季无言。
这是他从头到尾最郁闷的一点。
“你们……都切割了神魂给自己的弟子？”
钟凌弦豁然抬头，狐疑的望着秦温。
秦温淡笑道：“那是当然，这几乎是不成文的规定，我们残缺一些神魂，休养几十年就能恢复。
可若是王朝排名能靠前一些，几十年时间算的了什么？我敢肯定，那些排名靠前的王朝弟子，身上肯定带着不止一个王境的神魂力量。”
“原来是这样……”
钟凌弦失落的呢喃，内心更加慌乱。
秦温说了一会儿，忽然狐疑道：“这位仙子，莫非你……没给你的弟子神魂力量？”
钟凌弦很想摇头否认，可终究一咬牙，还是点头承认。
“的确没有，我们第一次参加，还不知道有这个规矩。”
“你糊涂啊！”
秦温叹了口气，惋惜道：“如果你的弟子在里面，看到其他王朝弟子都有长辈的神魂力量，内心该有多失落。
王境的力量，他们又该如何抵抗？”
说到这里，钟凌弦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只是罗鹫的暗殿一直虎视眈眈，如果她不能时刻保证巅峰的实力，轮回殿难保不会被趁虚而入。
“反正……都这样了，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吧。”
钟凌弦艰难说了句，可那微微发红的眼眶，却出卖了她内心的苦楚。
“是啊，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两人交谈间，第九环又少了两个王朝。
此时第八环内，战斗也逐渐变得激烈，已经有超过十几个王朝消失在这里。
第七环的弟子，正在勇敢向着第六环前行。
迄今为止，已经有超过十几个王朝，踏入了第六环。
整个轮回战场，开始变得热闹非凡。
“坑！太坑了。”
沈默心中暗暗吐槽钟凌弦。
他看到人家其他王朝的强者，都有长辈给的王境神魂，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多半是所有王朝弟子的标配。
而他们，叼毛没有。
这像极了上幼儿园的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漂亮玩具，自己只能每天到处扬沙子。
沈默感觉，自己与这战场格格不入。
寒月轻叹道：“也不能怪殿主小气，她要应付暗殿，又要地方其他王朝的强者来犯，不敢贸然浪费实力。
你要是有本事抵御四方强敌，殿主大人宁愿废掉这一身实力，天天在轮回殿做些简单的差事。”
相比于寒月，姜宁儿说话就直接了许多。
她先是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然后感慨道：“没有人保护的女人，总要学会自己坚强啊。”
沈默冷笑道：“少扯淡，我看李命那老家伙拉出无相岛的强者，就算干不掉一个王朝，也不至于被人欺负吧？”
“他是他，殿主是殿主。”
寒月解释道：“道王和殿主，其实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只有名分，并无夫妻之实。”
沈默一惊，脑中浮现出一个惊人的想法。
“莫非……李命不行？”
“什么呀。”
姜宁儿脸颊微红，摇头道：“我听闻，道王走的路，要斩断六情六欲。”
“不是七情六欲？”沈默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