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东西是哪儿来的？”慕容仙狐疑道。
沈默想了下，还是如实答道：“这是先祖昔年拼死一战时候，捅破了九王域的一处天空，引下来的海水。
这海水连年腐蚀，就在大荒与九王域之间。”
“捅破了天空？”
慕容仙若有所思道：“空间会被捅破，但绝对不会掉落东西。
除非……他刚好捅破了一层壁垒。”
“什么叫壁垒？”
“跟你说不清楚，你只要知道，那是位面的交集之处就可以了。”
“你是说，那洞外面，是另一个位面？”
沈默说完，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不过此刻，他显然没心思管那么多。
见这不归海能量球竟完美克制这红甲的魔气，他抱起屠神炮，迅速装填了十几个能量球，对着那跪在地上哀嚎的红甲一顿狂轰滥炸。
轰轰轰！
一个接一个能量球倾泻在这红甲身上。
这魔将口中不断在地上挣扎，狂吼，却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
当沈默借助夜明珠的光望向那红甲胸口的伤口时，却发现这红甲胸口竟然空了一大块。
要不是这魔将还在惨叫怒吼，沈默甚至以为红甲内是空的。
这一点，让他更加疑惑。
这不归海能量球的腐蚀性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强。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力量克制魔气，而且克制到了极致。
想到此处，沈默忽然有一个奇怪的猜测。
这不归海，会不会就是从天魔那个位面引过来的？
“嘶……老祖威武，老祖霸气！”
他忽然发现，这不归海简直就是人间的守护之海。
不光抵挡了大荒和日照，甚至还能用来对抗天魔一族。
沈默连续轰了上百个能量球，这红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虽然没死，但显然遭到了致命的重创。
“不杀还留着过年。”
沈默翻了翻眼皮，他倒是想要刑讯逼供，问出点消息来。
可奈何语言不通。
“你要是懂这家伙的话，就当我没说。”
“我不懂，不过神武殿有人懂。”
“谁？”
“老师应该能听懂一些。”
慕容仙说完，沈默眼睛一亮。
接下来，他的心境悄然发生了一些转变。
要是这样的话，这魔将暂时不杀倒也行。
如果能问出一些事情，可比杀了这家伙有意义多了。
想到这里，他在脑海中沟通十长老。
“老女人，你在吗？”
一如当初与沈莲心沟通。
十长老声音不甚平静，道：“把他送进来吧，你想问什么，我帮你问。”
“得嘞！”
沈默连忙应了一声，单手提起这红甲，送入了圣炎宫空间。
慕容仙狐疑道：“关起来了？”
“放心吧，我找了个强者看管他，应该不会继续作乱了。”
慕容仙听完，傲娇的扬起下巴。
“你不是很准吗？怎么最后还要靠我来救你？”
沈默盯着她看了一会，平静道：“这就叫傻子克高手。”
慕容仙柳眉倒竖，“你说谁是傻子！”
“咳咳……”
沈默低头咳嗽两声，掌心多了一滩金色血液。
不知这里光线太暗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沈默总觉得，自己的血液好像变成了暗金色。
不过此刻虚弱之际，他也来不及想太多，拉着慕容仙向外走去。
见他这惨状，慕容仙也懒得跟他计较，默默跟在后方。
与此同时。
圣炎宫里，十长老正在逼问这红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