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天黑,家家户户就会紧闭门户,各式各样的驱鬼道具齐齐上,什么照妖镜、符纸、黑狗血,五谷,桃枝布满了家家户户的门窗房顶,即便是如此,天一入黑各家各户就会听到门外的响动
叩叩叩唰唰唰
就好像有人在门外轻拍着门,磨擦着门板,轻轻窥视着里面的情况一样
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开门也不要答应
因为一开门,第二天,开门这家人都会被发现肠穿肚烂地死在家中
整个石袄镇闹鬼闹得人心惶惶,也轰轰烈烈
有能力搬家的,都搬走了,能去亲戚家借住的,都去了剩下的那些没有能力的,或是走不动的,只能留在家中商铺不开,生意不做,工人不上工,农民不下田不只是黑夜,白天如果能不出门的就不出门
原来欣欣向荣的石袄镇,一下子成了半座空城和死城
那时阴阳先生正处于极盛之时
听到石袄镇出事,平洋市的阴阳先生纷纷出面要驱邪镇妖。
但全都是意气风发地前来,却吐着血离开有些还肠穿肚烂地折在里面的
石袄镇的大铁瓮一下子名动大半个土地也成为了玄学界的一个最难解的题
直到有一天,一名才二十多岁的年轻阴阳先生出现。他就是张宪先
那天,他到大铁瓮瞧了一眼,回到之后就集结了这片地区的十数名高人
捣鼓了七天七夜,终于把那个大铁瓮解决了
据说是把大铁瓮封印了起来,并埋了回去。
最后,他跟这片地区的负责人说:“这个石袄镇撤消了,不能再有这个名字还有在这一处盖一座学堂整个市区最好的学堂让成绩最好的学生前来上课人多自然就阳气重,书为正气,压制一切邪祟。只是这片地方,不可深挖至十米也不能起刀煞、尖煞或箭煞见血开封,不得安宁”
说完,张宪先就离开了。
最后,石袄镇就在平洋市消失。
这片地区也在阴阳先生的督导之下建了起来。
廖大石说完这些,狠狠一叹,喝了一口茶。李玉篆三人听得意犹未尽,跌宕起伏,重重呼出一口气。
“廖大爷,你见过张宪先吗”听完这个故事,不知为何,吴哲觉得这个老廖头也不是那么脏得惹人厌。
“当然。”廖大石望着窗外,好像回忆起当时的场面,“他比我还年轻,才二十出头的小伙,穿着淡蓝色的道袍,长得俊极了。当时我就想啊,这样一个小伙,怎么可能是阴阳先生啊”
“他是用什么方法对付那个大铁瓮的”娄心宜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