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眷念你的信息素 >第 70 章 第 70 章
    一张梅花Q。

    不少人在旁默不作声,其实内心唏嘘不已。瞧着这位年轻人来的架势挺大的,结果是个绣花枕头,刚刚说出的话狂妄又自大,还带着讽刺。

    眼前这人没来过祖阁,祖阁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只说高总今天请一人来这里玩玩,众人想着能让高总挂下面子来请的人,开头怕是不小。

    思前想去没觉得甘津城有哪个能这么有排面。

    钟止彧刚进祖阁时,不少人明里暗里偷摸瞧着,只觉得是个身材高大的alpha,身上那套音匀西装价格不菲,长相倒是俊朗。

    高总这边也是揣着,没说来者何人。

    此时在桌面上,空气凝滞,刚刚探出脑袋来看牌的荷官回神,面色不变的继续清洗着牌。

    又是一张自爆的牌,能有什么看头。

    高名扬看见牌后脸色没太大变化,可朱晓攀知道那人心情不错,之前握着的手是放松了,不至于太疼,还有一丝怜惜的意味在里面。

    最近高名扬不常找他,听说跟那位女明星在一起,两人经常一起吃饭,至于吃没吃到嘴,朱晓攀也不甚了解。毕竟眼前这位高总身边伴侣不断。他也是好不容易攀上的。

    众人纷纷看向钟止彧,却发现钟止彧面色不改,仍就那副模样,本就上扬的唇线,皮笑肉不笑的,捉摸不透。

    “钟老板,”高名扬开口,“还剩最后一张牌。”

    他说着把插在桌台上的银刀拔.出来,刀锋锐利,轻轻在手上一划,血口子出了些血:“我可以退一步,让钟老板自己改口,要是这张牌输了,时瑾这块……”

    高名扬说着志在必得,眼神中已有贪婪神色,这点让朱晓攀心头一颤,总觉得这人是改不了,都这副模样了,还惦记着时瑾,时瑾是结了婚的人,即便离婚也是二婚。朱晓攀纳闷,怎么他室友时瑾有这么好,一个二手货物还有人巴巴地想要。

    想到这里,朱晓攀面色垮下来,不觉地。

    钟止彧轻笑,打断高名扬的话:“不劳高总费心,时瑾这块…”

    他一边说,一边翻开最后一张牌:“我是志在必得,劳烦高总高抬贵手。”

    钟止彧说着,又用余光瞥了一眼朱晓攀,笑笑却并不看牌。

    红心九。

    众人忙上前来看,又呆滞地瞧着高名扬面前的筹码,有些人刚刚趁机又拉回原线,只怕现在是输的连回家打的的钱都没了,全赔进去了。

    小Z更是如此,赔上“身家性命”也就这样,恐怕是离不开祖阁了,还要在此做多少年才能……

    高名扬吃了一惊,站起身来,仔细看着那张红心九。怎么能是九呢?一张牌,唯独这一张牌,将他翻出来的三张牌都不作数,就这一招牌便决定了他的筹码全盘皆输。

    扭曲的面孔在高名扬脸上,倒不是说这些筹码有什么的,折成钱对于高名扬来说也是九牛一毛,只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居然被狠狠碾压,而且用的还是一张牌。他气不过,刚刚划伤的伤口朝外冒着血,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烟已经烧了四分之三,距离钟止彧离开没多少时间。

    钟止彧挪挪身子,将一个档案袋扔给高名扬:“高老板,这个资料是你一直找的,至于为什么至今还没有找到,只怕被身边人给迷了眼。”

    他另有所指,听得朱晓攀身子一抖,立马朝高名扬看去,只见高名扬侧脸的青筋暴起,还在为刚刚输牌的事耿耿于怀。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格外逼人,让他这个omega有些难受,不似之前那样柔和。准确说,高名扬的信息素就从未柔和过。

    钟止彧继续说着:“高老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时瑾这里我劝高老板还是免了吧,至于城化集团……”

    他说着起身,不疾不徐,缓缓道:“凭本事来拿,至于拿不拿得到手,高老板还得努努力,那二次投资的事,也别太放在心上了,回家跟你家老爷子说一声,赶明有时间一定陪他去下棋。”

    钟止彧说完转身离开,底牌先发出去一张,剩下的慢慢再玩。今天是他在祖阁第一次露面,想必高名扬也不会声张,至于那个叫做朱晓攀的,恐怕也没功夫声张了。

    他睃了一眼小Z,叮嘱道:“钱就不用打我账上了,捐给繁峙县的慧源小学。”

    小Z点点头,欲言又止,想问问自己的那些钱怎么办,才发现眼前人用一种不容置提的眼神望着自己,到口边的话也没敢说出来,只怕自己那些也是如此,只能默默点点头。

    席仁瑞起身时伸了伸懒腰,随意将刚刚把玩的飞镖投出去,正中高名扬身后那些红心把,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高老板,我们下次再聊哈。”

    随后同高名扬离开。

    飞镖穿过高名扬身旁时,像一个利剑从弄堂深处过来,带着一阵冷风,阴嗖嗖的划过,让高名扬为之一颤,总觉得话里有话。现在的他觉得就像搁在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或者说更难受一些,自己手上的牌被人一眼看穿,而他人手上的牌却才刚开始发力。

    这种被人钳制的感觉,很不舒服,从未有过的感觉。

    高名扬打开那个档案袋,从里面拿出来材料,刚看一眼,“包城景”三个字映入眼帘,而后那些内容让高名扬心头一颤,脸色忽明忽暗的,最后阴沉下来。

    朱晓攀本想着趁这个机会说些高兴的事,见人如此也不敢开口,他不知道这些那些资料上写了什么,刚准备开口随便打岔过去就被高名扬从身后按住,一只手钳住后颈,冰凉的手心在这空调室里冷的朱晓攀一激灵。

    “高……高老板,”朱晓攀被吓傻了,口齿不伶俐,“怎么……了?”

    高名扬的话像悬崖边下砸过来的石头,迎面劈下,砸过来:“大学那事你是不是和包城景诈我,合伙做的?”

    “什么?”朱晓攀语气变了,有些迟疑,又有些不甘心,立马问:“高总你在说什么?”

    高名扬本就是alpha,还是个脾气不好的alpha,此刻钳住朱晓攀后,信息素铺陈开来,旁边的工作人员立马会意,这股强烈压制的信息素让众人难受,忙离开这里,而且很少看高总这副模样,也被吓傻了,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脚步橐橐,走的时候还不忘给门带上,也不敢在旁偷听什么,如进入森林的笼中雀,纷纷四下散开。

    高名扬将资料扔在朱晓攀面前:“还在狡辩,我那次易感期,你和包城景是商量好的了吧,趁虚而入,让我在时瑾面前抬不起头来,我这样跟你们难道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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