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参加逃生游戏后我爆红了 >第69章 编号42371
    【欢迎玩家路汀柳进入编号42371游戏副本。】

    【本次主线任务名称:《阿修罗监狱》。】

    【任务目标:越狱。】

    【你的身份:一名平平无奇的死刑囚犯,死刑执行日期8月26日。】

    【更多信息请在副本游戏过程中探索。】

    耳边传来尖锐刺响,路汀柳睁开眼睛,看到瘦削的褐发女人靠在铁栏杆上磨着一截短小圆柱金属。

    路汀柳问:“你在磨什么?”

    女人说:“不知道,捡来的玩意。”

    路汀柳目光下移,看到了她囚衣上的名字,“凯莉”。

    外面满是敲击、欢呼和大喊声。

    路汀柳走到这间牢房的门口,从铁栏杆往外望去。

    这是一座三层的监狱,每个牢房关两个人,全都穿着橘黄色囚服,激动地制造着噪音。

    路汀柳:“发生了什么?”

    凯莉语气幽幽道:“典狱长死了。”

    路汀柳做出一点惊讶的样子:“死了?怎么死的?”

    凯莉说:“传言是被某个囚犯杀死的。”

    所以这些人才这么激动?

    路汀柳想了想:“凶手还没有找到?”

    “没有,”凯莉停下磨锐金属的手,耸耸肩膀,“至今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也没有人在乎,大家只知道那个讨人厌的典狱长死了,我们爽爆了!”

    忽然传来了长长的哨音,穿着黑色制服的狱警冲过来,大叫道:“安静!安静!”

    电击棍打在闹得最凶的人身上,狱警喊道:“全都抱头蹲下!抱头蹲下!”

    不服从者都遭到了严厉的惩罚。

    路汀柳老老实实按照他们的要求抱头蹲下,等到监狱中的声响平息,广播中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从今天开始,由我来担任临时典狱长,负责阿修罗监狱的一切事物,由于你们今天的暴动的行动让我很不满意,我将削减掉你们的晚餐,增加每个人明天的劳动安排。各位,我亲爱的,希望你们都能乖一点。”

    路汀柳低声问旁边的凯莉:“这是谁?”

    凯莉说:“克莱夫,是个残忍自大的变态。”

    接着,凯莉把每个狱警都骂了一遍,给每一个人的形容的讨厌、残忍、自大、恶心,似乎他们才是罪犯。

    路汀柳敷衍地应和着。

    “噢,宝贝,”凯莉怜悯地看着她,“你是新来的,还不知道阿修罗是多么残酷的地方,保护好你自己,希望你能活到死刑的那一天。”

    路汀柳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几月几号?”

    凯莉说:“八月十六。”

    十天。

    是本次副本……或者说本次主线任务的游戏时间吗?

    不标注明确的信息,让人心里空落落的啊。

    狱警们到处敲打一番,扬长而去。

    凯莉站起来看了路汀柳一眼,说:“今晚没饭吃了,还是早点睡觉吧。你知道的,明天四点就要起来干活。”

    路汀柳还想多从凯莉那儿打听点消息,她却怎么也不肯说话了。

    这间属于她俩的牢房里除了两张床,就是水池和马桶,凯莉床头放了一本书,路汀柳也有一本。

    在熄灯之前,路汀柳读完了那本《赫尔海姆的雨夜》,是本无聊的恐怖小说。讲述着雨夜孤岛别墅里不断死人,死人又不断复活,杀死更多人的故事。

    她猜想这会不会是关于副本的暗示,比如在这个副本中,死去的玩家会“复活”归来,杀死更多的玩家。

    进而,路汀柳想到所谓的死亡与复活,完全可以是精神值清零、成为堕落种。

    或者是另一种方法,这个副本里的大boss拥有操控尸体的能力,就像上个副本的陈舒堂一样。

    怀着种种猜想,路汀柳在一片黑暗与安静里沉沉睡去。

    「游戏」发布更新公告后,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所谓的超大型混合副本是什么样的。

    在总第29期副本刷新后,大家看到的显著变化,来自直播大厅。

    当输入副本编号后,出现的不再只有一个副本整体直播,而成了多个。每个画面中展示的地点和场景不同,但副本编号一致,意味着玩家们在同一个副本里。

    至于这些不同场景的联系,暂时还没有人看出。

    咸鱼道人找到了路汀柳,她所在42371副本总共给了六个画面,进入路汀柳所在的【阿修罗监狱】,画面底下列出了玩家姓名,点击即可进入其个人直播间。

    阿修罗监狱总共关押一百二十名罪犯,十四名狱警,一名医生,两名行政管理人员。

    根据副本信息显示,其中有二十名玩家。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广播便开始播放激昂的音乐。

    路汀柳恍惚回到了高中时代。

    狱警起床气估摸也很大,不耐烦地一路嚷嚷,警棍敲得栏杆哐哐作响。

    牢门统一打开,犯人乖乖地排好队。

    终于能够出去,路汀柳很快扫视了一圈,发现这里两层楼高,犯人有男有女,肤色面孔也多种多样。

    狱警带他们离开监区,出去以后,将他们分成四组,带去不同的劳动地点。

    路汀柳本以为这劳动会是一些有意义的劳作,但并非如此。

    她被安排的工作是将沙袋从a车抗到b车,而和另一个组的成员,工作是将沙袋从b车抗到a车。她们就像衔尾蛇,没有起点和终点可言,无休无止,不知尽头在哪里。

    这与其称之为“劳动”,不如直接称为惩罚。

    天渐渐变亮,路汀柳肩膀发酸脊背发麻,但看守的狱警还没有叫停的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天彻底亮了,狱警才叫她们放下手里的东西,排队回监舍,简单洗漱,休息半小时后吃早饭。

    路汀柳揉揉肩膀,不由地想,怪不得在凯莉眼中每一位狱警都面目可憎,这一个多小时下来,她已深有同感。

    路汀柳先回到她的牢房,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用毛巾沾水擦了擦肩膀。

    现实是寒春三月,游戏里却是炎炎夏日,她身上的衣服完全被汗湿,又热肌肉又酸,只能用冷水毛巾盖着酸痛处敷一敷。

    没多久,凯莉回来了。

    令路汀柳惊异的是,她眼上青肿,皮肤上有多处伤口,对着洗脸池吐口水都带着血沫。她骂了一通脏话,愤怒不已。

    “发生了什么?”路汀柳问。

    凯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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