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看着手中的托盘,手指微微发抖。
叶儒生先前只是随便一问,此刻却发现夏花低着头半晌不说话,而那端着托盘的手还微微颤抖,使得托盘内的东西有些摇摇欲坠。
“回侯爷,郡主一切安好,或许是这两日累了,回来后还没来得及跟侯爷请安吧,估计估计郡主明日就能来见侯爷了。”
他疑惑的和一同前来的太子对视了一眼,随后故意转过身子笑道:“好了,好了,拂儿定然是在等着你,你赶快去吧”
“是”夏花脱身后,欣喜的赶紧离开。
太子望着侍女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对侯爷说道:“本殿下还从来不知,深闺中的叶拂郡主还会舞刀弄枪的,侯爷还真是隐藏得深啊”
叶儒生一脸难看的看着夏花的背影,颤巍巍的道:“太子殿下说笑了,白絮城谁人不知,我家拂儿只会舞文弄墨,哪儿有那舞刀弄枪的本领啊”
“哦,是吗”白鸿烈唇角带笑的斜睨了叶儒生一眼继续道:“那可就耐人寻味了啊,如若我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个丫头端的可是伤药和纱布啊,真不知道叶拂郡主这是要为何人疗伤,本太子还真是好奇得紧呢”
白鸿烈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朝夏花离开的那条道上走去。
叶儒生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想起刚才夏花那颤抖的模样,心知肯定有些不妙,有心想要阻止,一时间却想不到合适的理由。
“太子,这”叶儒生紧跟在太子身侧,最终还是试着开口。
白鸿烈听见叶儒生欲言又止的声音,回头盯着叶儒生,笑得清澈,音调却有些不容置疑:“怎么,侯爷也觉得不太方便么”
叶儒生尴尬的浅笑了一下,这才道:“太子殿下此次光临老臣府上不是为了商议大事的么,至于小女那些琐事我想自有夫人管教的”
白鸿烈顿住了脚步,站在原地朝侯府内院的方向看去,似乎是在沉思,过了良久,这才看向叶儒生笑道:“侯爷说得是,刚才是本太子有些逾越了。”
“走吧”
就在叶儒生还有些紧张的时候,白鸿烈已经转了个方向,朝书房走去了。
叶儒生赶紧跟上白鸿烈的步伐,往自家书房的方向走去,口中还不忘移开话题:“太子殿下,方才我们的人已经来报过了,太子殿下所求之事,已经先我们一步成功了。”
太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脚步更加匆匆的往书房走。
待在书房坐定,丫鬟上了好茶,书房门再次关上,里面只剩下叶儒生和白鸿烈的时候,白鸿烈才开口问道:“你方才说已经先我们一步成功了,是何意”
“回太子殿下,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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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太子眼眸狠戾的看向叶儒生,吓得叶儒生不再卖关子,收起那神秘而得意的笑容凝固,连忙答道:“浅酌酒楼的老板正是太子要除之而后快之人,相府弃女蔚浅浅。”
“她是浅酌酒楼的老板”太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没错,她的确是浅酌酒楼的老板,据说是五月前从前任神秘老板那儿买来的,这个浅酌酒楼,其实就是之前的建安酒楼。”叶儒生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捋了捋胡须,继续道:“浅酌,浅酌,原来是跟老板的名字相连的啊,我原以为这浅酌二字,只是喝酒寻乐的意思,原来,还有这一层的含义。”
“侯爷好像对浅酌酒楼颇为熟悉啊,”太子端起面前的茶杯,若有所思的说道:“莫非侯爷之前亲眼见过”
“老臣惶恐,”侯爷听太子如此一说,赶紧端坐身子,诚恳的看向太子继续道:“老臣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想老臣日日在朝为吾皇分忧,哪有时间远去那流觞县的一个偏远小镇”
“侯爷不必惊慌,本太子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太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得一脸无害。
叶儒生见他如此,这才稍稍坐正了身子,偷偷松了口气。心理却道:看来太子殿下心思诡异,却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啊,真不知道老夫走的这条路是对还是错
“哦,对了,你说我们的人到达的时候,蔚浅浅就已经死于了非命,究竟是如何个死法,你可知晓”白鸿烈目不转睛的盯着叶儒生,等待着答案。
“嗯”叶儒生微微侧头,“说是某天深夜,她住的地方忽然起火了,火势很大,第二日酒楼小厮发现的时候,只见到了半截没烧过的鞋面,这截鞋面据说是她娘亲上官勤笙亲手绣的。”
“尸体呢,有谁见到了”白鸿烈问。
“尸体”叶儒生伸了伸脖子,“尸体被烧成灰烬了吧”
“你又没亲眼看见,如何判定”白鸿烈不信。
“太子,你有所不知,探子来报,蔚浅浅的母亲,上官勤笙为此都几日不吃不喝了,看那样子也离死不远了,你说,这还有假”叶儒生说完,从衣袖内拿出一截焦糊的鞋面,朝白鸿烈递来:“还有这个”
白鸿烈瞪着他手里的鞋面,却并未接过,不过那鞋面上细致的花纹却被他尽收眼底了。这绣工,确实不是凡人女子能有的。
“这就是没烧过的那半截鞋面”白鸿烈问。
“正是”叶儒生微笑着点头。
“奇怪了,”白鸿烈撑着额头,“侯爷可知晓,这场大火是何人所为”
“老臣不知”叶儒生摇摇头。
“难道除了我们,还有人也希望蔚浅浅消失”白鸿烈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