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农门弃妇之良田宝地 >第六十章父亲?
    紫言笑容满面的脸庞忽然顿了一下,低头嘟哝着:“薛郎你,你怎么也这样”

    薛子贤纳闷,不由自主的朝她瞟了一眼,只见她神色沮丧,嘟着唇角,小声的问:“昨夜昨夜,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薛子贤懊恼的摸了摸后脑勺,真不明白自己昨夜说了什么话,尽管自己学富五车,可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是第一次,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子紫言吧,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薛子贤问。因为他的确不知道事后该做些什么了。

    “薛郎”紫言忽然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我只要你告诉我,昨夜昨夜的话,是真的吗”

    薛子贤不记得自己昨夜到底说了什么胡话,可想来,既然自己能说出来,定然有七分是事实吧,想到这儿,他默然的点点头。

    紫言吸了吸鼻子,好似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声音有些哽咽的道:“你走吧,记得你说过的话就行了”

    薛子贤回头看来紫言一眼,弄不清她为何会流泪,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昨晚自己就那么匆忙的从将军府内跑出来,一夜未归,也不知道白羽烈和青衣会如何看待自己。

    现在想来,白羽烈当时是想告诉自己什么重要的事来着,但他敢肯定,那件事,一定跟自己的娘亲没有关系。因为他已经亲眼确认过了,娘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安康。除了娘亲,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哪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会出什么事儿

    “我走了”薛子贤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紫言,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翠云阁。他不知道,身后的紫言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门边,然后又快速的跑到窗边,从上往下看着他走出翠云阁,离开西街,直到他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重新踏进将军府的大门时,奇迹的没被守门的侍卫拦住。薛子贤感恩的看着门口俩个侍卫,心底猜想:看来将军和青衣大人并未因为昨晚的举动而把自己列为外人。如此一想,心中便又开阔了许多,心底暗暗发誓,这次绝不会如此鲁莽了,不论是什么事情,都得听将军把话说完之后再做决定,绝不会冲动行事儿了。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白羽烈的书房门口,刚抬起手,便听见里面传来声音:“这么说,是有人趁昨日将军府大宴之时,派了人去城外驿站,将褐国使者悉数杀死的”

    “不错,但,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几乎没有打斗的迹象,你想啊,褐萧是何等人物,有谁能在一招之内将他制服呢所以,我怀疑,去城外驿站的人,一定是褐萧相熟之人”阿沁的声音传来。

    “青衣,”白羽烈低沉的嗓音响起:“昨日太子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嗯,应该没有,不过当时来人比较多,我也没太在意,要不,等子贤回来之后,再问问他”青衣的语气好似不太确定。

    薛子贤抬起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脚下却不小心碰到了近在咫尺的木门,“谁”

    书房门三个功夫了得的男人异口同声的朝门边看来。

    薛子贤知道,在这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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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他是无法隐匿自己的身影的,索性答道:“将军,青衣大人,是我,薛子贤”

    室内一阵安静。

    “我能进来吗”

    门从里面缓缓打开,白羽烈站在门边,看着薛子贤脸颊上新长出来的胡茬,跟身旁的轻易对视一眼,两人心知肚明的笑了一下,这才看向薛子贤道:“薛公子,昨夜我的提议,你可想好了”

    薛子贤猛然的点头:“想好了”

    “请进吧”

    白羽烈满意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往书房内走去。

    薛子贤赶紧走进书房,转身关上房门,朝青衣歉意的看了一眼,这才跪在了书房内的地板上,“将军,昨日子贤鲁莽,还望将军恕罪”

    白羽烈转身,亲自扶起他:“起来说话。”

    “是什么味儿,这般血腥”薛子贤站起来,忽然闻到关门闭户的书房内,一阵阵血腥之气直蹿鼻翼,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站在书房内的人,原本还未感觉有何不妥,此刻听薛子贤如此说起,目光不由得移向案几上面的那个青色花布上。

    薛子贤原本就是个精灵的人,此时顺着三人的视线也看向了那个青色花布,没来由的,心底忽然一抽血腥味儿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吗

    可是,那个东西,好像昨夜就摆在那儿了,都过去一夜了,为何还未拿走

    一阵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薛子贤忽然想起,昨夜白羽烈那未说完的话。

    不由自主的,薛子贤的手,指向那案几,颤抖着问道:“那里面”

    青衣看向他,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薛子贤有些害怕,但却又坦然,那种说不出的心情,不知该如何形容。因为他最在乎的亲人,分明还活着,那么,这里面,会是谁呢

    “去看看吧,这个,就是我昨夜打算告诉你的事实。”白羽烈鼓励道。

    薛子贤诧异的看着三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跟我有什么关系”薛子贤鼻子有些酸涩。

    “子贤”白羽烈明白他的心情,但,有的事情,还是得提前告诉他,免得日后再生嫌隙,“里面是你身生父亲的人头”

    “我没有父亲从来没有”薛子贤拒绝承认。

    白羽烈见薛子贤这模样,知道今日是没法继续谈下去了,索性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待着青衣和阿沁来处理这等事情。

    阿沁看了青衣一眼,青衣默然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善言辞。

    阿沁无奈的偷瞟了一眼白羽烈,无奈的看向薛子贤,有些生硬的问道:“薛林江,你知道吧”

    “我不知道,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我不认识什么薛林江,我只有一个做妓女的母亲,你们不是早就将我的身世调查清楚了吗,现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是想看我笑话,还是想借此羞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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