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情郎无敌,你随意 >第五章 寻剑闯青楼
    “大胆!无敌会办事!何人敢拦!”

    应封诰隔着麻袋听到了身后刺耳的叫嚣。

    果真是冲自己来的!无敌会……是个什么势力?

    应封诰把麻袋扒下来,扫了一圈四周,没一个面熟的。

    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无敌会,难道是隐藏在最深处大佬……

    很快应封诰就打消了戒备,因为这群自称无敌会的匪徒,真的只是近半个月随意集结起来的土匪帮。

    弱鸡程度,被空手的危衡两招就全部打趴了。

    “唔……大侠饶命,我们只是接了委托……”

    无敌会一帮糙汉跪成一圈,画面很是有趣。领头的匪徒挨了俩大比兜,两颊发肿说话都不太清晰了。

    应封诰忍着笑意,故作严肃沉声道:“嗯……谁下的委托,委托内容又是什么?”

    “回大侠,下委托的是苏平两家,一家要劫剑,一家要劫人。”

    又是他们……应封诰不解。

    不就是没完成一次委托吗,东西也还他们了,怎么这些天了还追着自己不放,真是小心眼。

    “劫剑?什么剑?”

    “呃……就是刚才打败我们那位大侠的……青光剑。”

    危衡歪了歪头:“九九神剑录,并未有过青光剑。”

    应封诰回过头,一脚踩在领头土匪脑袋上:“耍我!你想试试我玉狐拷问俘虏的手段吗?”

    领头土匪急得快要飚出泪来,连忙吐沫横飞地求饶:“玉狐大侠饶命啊!我说的句句属实!老大真的要我们去找剑,就是那把青色的,夜里还会发出荧光的青光剑啊!”

    “青色…有荧光……”危衡略一思衬,拉住准备暴揍土匪的应封诰:“应该就是风行剑。”

    “真的假的……刚说要去找剑,剑就送上门来?”应封诰狐疑看着脚下的土匪头领,“剑呢?你们上哪劫去了?”

    “唔……听说,在怡春楼。”

    “怡春楼?!”应封诰大为震撼。

    。。。。。。

    这怡春楼顾名思义,就是青楼。

    “怎么寻剑还寻到青楼里来了……”应封诰坐在房顶上,看着街对面喧闹嘈杂的怡春楼,有些犯愁。

    从无敌会劫匪那打听来的消息,据说前些日子有个苏家的小少爷不知从哪得了把宝剑,剑身青透,夜里还会散发淡淡荧光,煞是好看。

    而那不会武的小少爷成天将剑挂在腰间到处显摆,没过几天小少爷在青楼里与花魁对牌,当时身上钱财输了个干净,那把风行剑也被花魁悠悠收入囊中。

    而没过两天,苏家就找到无敌会来劫剑,显然是发现了那把剑的价值。

    至于平家至今不放过应封诰的原因,也和苏家脱不开干系。

    那个卷轴根本就不是苏家真正想要的东西,苏家收买玉狐去偷卷轴,实际只是调虎离山。

    应封诰刚一得手,苏家就刻意出卖,让平家派人去追,而他们自己则另外潜入去偷真正想要的正是那把风行剑。

    当初风行剑被平家下人捡去,见此物稀罕便放进宝库里等着高价出手,苏家得了消息,怎能让死对头如此顺心,于是便搞了这么一出计谋。

    将偷剑的脏水泼给玉狐,这才使平家人始终对应封诰穷追不舍。

    但苏家也没想到,自家那个花花公子小少爷如此废物,明晃晃带着剑炫耀,还输给了青楼。

    情急之下,只好暗中联合无敌会试图劫剑。

    应封诰对此表示十分不屑,并痛斥这两家人活该。

    他要抢在无敌会之前,把剑夺回来,狠狠报复一下算计他的家伙。

    “青楼?就是此地吗。”危衡瞧见怡春楼三字招牌,便准备跳下房顶,被应封诰一把拉住。

    应封诰:“你傻啊,青楼就这么直接闯进去!”

    危衡凝眉不解。

    “唉连青楼都不知道,你真要成仙人啊。”应封诰手撑着脸,“总之直接进去是不行的,得想办法混进人群里。我们现在这样的穷酸穿着,会被人赶出来的,至少……”

    应封诰扫了一圈,指向一个刚从怡春楼走出来的男子说:“看,至少像他那样,就差不多了。但我在这儿生活这么多年,大家都熟悉,换个衣服估计也会被认出来……啊。”

    “嘿嘿……有办法了。”应封诰突然看到了什么,身子坐直起来,两只桃花眼笑的弯成月牙,发出贼兮兮的笑声。

    半刻钟后,怡春楼外。

    “哇……你看那位公子,玉树临风品貌非凡,来逛青楼竟还带着姑娘,也不知是他娘子还是情妇。”

    “啧啧啧真会玩啊。”

    “那小美人也是极品,可惜不是楼中女子,不然本公子非要买上她一夜。”

    危衡一身素雅青衣,却能看出其绸缎品质上乘,搂着高挑美人步入怡春楼。

    郎才女貌偏偏出现在风月之地,不由惹来众人纷纷侧目。

    老鸨春红娘晃着腰臀走来,满身膏脂香风情万种翩翩而来:“呦这么俊的公子爷,带个姑娘是要卖进咱怡春楼来吗。”

    切,以往小爷路过的时候你这大娘可没给过好脸色,真是见钱眼开。

    身着女裙画眉点唇的应封诰暗暗翻了个白眼,搂着危衡的手臂紧了紧,故作娇羞垂下了脑袋尽量不让春红娘看清自己的脸。

    即便伪装一番,但毕竟是男扮女装大不自然,近距离也有可能被看破。

    应封诰广袖掩面,悄声凑至危衡耳畔轻语:“别多说话,就说买花魁悠悠,别的不理。”

    危衡垂眼看向怀里的美人,以他的角度可以将应封诰的妆容尽收眼底。

    在旁人眼里,这般深情凝视简直要亮瞎了在场众人。

    而应封诰一看他这幅神色,心里咯噔一下子,暗叫不妙。

    每当危衡用这种蹙着眉头,微微眯起眼的深情目光盯着他,就说明……这傻子又认不得自己的脸了!

    这个节骨眼可别犯傻啊!应封诰被周围的目光刺得很痛,情急之下便踮起脚以袖遮面,凑到危衡耳边低嗬:“是我!应封诰!换了衣服你又不认得了,别发愣,说台词啊!”

    只听四周一片嘈杂,这番动作在外人看来,可是有当众亲昵的意味。

    春红娘无语了,这俩人到底是来干嘛的,难道就是为了秀自己一脸?

    应封诰见局面有点尴尬,掐着嗓子故作羞涩:“公子别逗我了,不是说要叫花魁姑娘来,一起伺候您嘛——”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一阵起哄声,危衡眨眨眼,眉头略有舒展,掏出一钿银子交给春红娘,说道。

    “悠悠。”

    “诶呦公子爷真是好眼光,一来就指名我们花魁姑娘。但悠悠可不是付了钱就能随意伺候人的,想要悠悠跟您这位姑娘玩点花样,您还得来一场赌局才行呢。”春红娘接了银子,喜笑颜开。

    “嗯。”危衡面不改色,或者说他其实根本就没听懂,只是按照应封诰所说的,无论什么要求都点头答应。

    春红娘乐呵呵地将他们二人引进了上层天字房,交代了句悠悠马上就到后便关门而去。

    “呼!可憋死我了。”应封诰不再遮遮掩掩,抓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口。

    喉中清爽后,应封诰靠坐在桌上,指点起危衡来,“差点就露馅了,我就在你眼前化的妆都认不出?”

    危衡看着应封诰彪悍坐姿,半截大腿从裙摆开叉处露出来,视线不由得往裙下探了探:“人太多。”

    “啊……也是,记得你说之前在山里你们那族人都是带面罩的,从没露面,难怪记不住人脸。”应封诰耸耸肩,喝下最后一口茶水,应封诰跳下桌面。

    “好了,办正事,我去找剑,你在这儿等我。记住,少说话,多打牌。”

    危衡点点头,应封诰满意地搓了把他的发顶,下一秒几个轻巧翻跃便不见了踪影。

    小偷小摸这种老本行,对应封诰来说信手拈来,都不用思考的。

    危衡独自坐在床榻上,很快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长发飘飘,清美绝艳的女子。

    悠悠捧着牌盒,坐到危衡身边:“见过公子爷,诶,不是说还有一个姑娘……”

    “开始。”

    危衡没听悠悠讲话,拿过牌盒抖落满床。抓起纸牌,视线却时常落在对面的悠悠身上打量。

    (她……不如应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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