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情郎无敌,你随意 >第二十四章 柳叶剑
    收下玉颈箍后应封诰离开了大雄宝殿,握着玉箍有些心神不宁。

    方才老和尚说过的话还犹在耳畔,应封诰眉头紧皱,五指紧攥。

    “哪有什么不可违之天命,小爷我就不信,那傻子还会变成真修罗不成!”

    这次带出剑鞘并没有花费太久,应封诰在寺外等了没一会儿,危衡便带着已经收入鞘中的柳叶剑回到他面前。

    最终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应封诰还是偷偷地将玉颈箍收了起来,没有戴给危衡。

    危衡只是缺乏常识,并非极恶之徒。自己只要多留心些,就能帮他避免徒增杀业。应封诰心里如此说服自己。

    剑鞘,柳叶,剑穗。柳叶剑终于完完整整地交到了杨双月面前。

    再回到擂台时,宋正按约定拖延着杨双月迟迟没能将最后一场分出胜负。但性情急躁的杨双月步步紧逼,逼得宋正进退不得,心急如焚之下还险些失了手。

    至此两人三天内共战满八场,双方都是四胜四负。这关键性的最后一场,被应封诰寻回柳叶剑而中断。

    是夜,郡王府内。杨双月长叹口气,两手托着脸颊翘唇不甘道:“不愧是玉狐大侠,本小姐愿赌服输,柳叶剑便归你们了。”

    四人围坐桌前,擂台结束后杨双月便请他们来郡王府吃晚饭。杨双月虽是郡主,按理说身份高于三人不便同桌,但这杨大小姐直爽没什么官家架子,反倒有江湖豪气。

    尤其这几日跟宋正天天纠缠,几人都摸清了这杨郡主的性子。自然没有推脱。

    清郡王入宫未归,郡王府内便是杨双月主持大局。宴请三人齐聚一堂不在话下,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在杨郡主面前,应封诰自然是不好再手把手给危衡投喂。两人只是坐的近了些。

    一杯酒下肚,应封诰乐呵呵道:“杨郡主的手段也足够厉害的,让我差点没赶上时辰。”

    杨双月说:“再厉害也被你都识破啦,我想了好久的谜题呢。下次我再想个更难的!”

    宋正咽下口中饭菜说:“我们还要抓紧赶回武林盟呢,这一路上可耽误不少时间了。”

    “唔…不能再多留几天嘛。”杨双月秀眉微蹙:“宋正!你还没出过全力跟我一决高下呢!”

    宋正连连摇头:“再不出发,可就要赶不上论剑大会了!杨大小姐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出全力了。”

    杨双月哼了一声,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那好吧…对了,柳叶剑现在还没法直接给你们,我得和爹爹说一声。不过放心,待过上几日爹爹回来了,本小姐会托人将柳叶剑完完整整送到武林盟的。”

    “杨郡主一诺千金,自然是放心的。”应封诰点点头:“对了,关于柳叶,小生还有一事想问,不知是否方便。”

    杨双月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问吧。”

    “柳叶剑作为杨家传家宝,不知最初可是杨家所制?”应封诰问出他最好奇的事,关于柳叶剑的来历。

    杨双月想了想说:“非也,柳叶剑是近百年前,杨氏祖上护国有功,得皇帝所赐。据说最初,当年的承鸿帝登基时,一柄短剑从天而降,削去了他一毫眉毛,却恰好挡住一支刺客的冷箭。”

    宋正搁下筷子抬起头说:“我也听说过,承鸿帝视其为大吉之象,力排众议将那短剑配在身侧不离分毫。承鸿帝登基后大昌风调雨顺,外敌来犯,也皆一举歼灭,当初的大昌可谓是百二河山。”

    杨双月点点头,很是骄傲地昂起了头:“没错!当年的护国大将正是杨家将,而那承鸿帝随身佩戴的短剑,就是柳叶了。杨将军凯旋后受了封赏,其中便有柳叶剑。故此在杨家传承至今。”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应封诰在做玉狐前本就只是一介白丁,跟着老乞丐讨生活,对皇室庙堂不大感兴趣。

    若不是常跟着医馆的林生看得上几眼书,恐怕他连字都不认得几个。对这百年之远的历史就知之甚少了,但承鸿帝的名号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据说承鸿帝崩逝后国运急转直下,甚至一度被外邦进犯。也是自那时起,民间江湖势力如雨后春笋,有趁机为非作歹者,亦有仗剑行侠护国者。

    当时的江湖庙堂狐裘蒙戎,难辨清浊。纷纷乱乱许多年,才逐渐安稳下来。

    “武林盟宋家,也曾坚守正义,为匡扶天下而战。”宋正也是一副自豪的模样。

    “杨家将当年也是满门忠义之士!”杨双月跟宋正二人开始互相较劲,两个年纪轻轻的小辈互不相让,争论起各家的当年之勇。

    “传承百年之久的柳叶剑……”应封诰沉思,扯了扯身边的危衡小声问道:“你老家被毁前,你确定所有神剑都在神剑冢内吗?”

    就在三人聊得火热时,危衡已经不动声色地炫了大半桌美食。见应封诰跟他搭话,手中筷子也不停,还不忘给他也夹一筷子蒸鸭。

    “嗯,九九神剑皆收在神剑冢内,我作为守护者,曾需每日验剑净洗,无可纰漏。”

    应封诰顺势将碗里的蒸鸭肉塞进嘴里:“唔…那就怪了。神剑冢被毁,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我成为祝佑使的第十七年。”危衡说。

    “你这个说法我哪知道到底是第几年…你多大年纪了?”应封诰白他一眼。

    危衡思索片刻说:“记不清了。”

    应封诰叹口气,傻子的记忆力不可靠啊。

    “如此,要么承鸿帝的佩剑并非柳叶,也许是后来被替换过。要么就是……”应封诰皱了皱眉,超乎常理的想法在脑海中愈发清晰:“神剑冢被毁,正是在百年之前,甚至更久。而你——”

    危衡眨眨眼,应封诰眯起眼打量他一番,指尖点点他胸口:“是个活了至少上百年的老妖怪。”

    一听这词,危衡不乐意了,手里的筷子都不继续炫了,一把握住应封诰点在胸膛的手反驳道:“我不是妖,是神剑族人的守护者。”

    如果你不是老妖怪,难不成是见了好剑就说是神剑的癔症?应封诰心里暗暗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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