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倾天下,烙骨若 >第456章 要报仇吗?
    “你就这么有自信赢我?”呼延和烨在戏台上朗声问道。

    “当然,我可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想赢我,你就要先下地狱!”南宫若把剑鞘递给南宫心,低声道:“别紧张,我认真起来,没几个人是我的对手。”

    “我不紧张,我信你。”南宫心笑道。

    她的命是她师傅以命换命换来的,苏慕枫也为此而付出生命,如今苏慕枫的剑给了她,说要代替他保护自己,那么强的信念,临终前最后的嘱托都是死后必佑她一世无忧,她又怎能输给他!

    南宫若再次回到戏台上,夜明珠照射下来的光辉,打在她身上,白的发光,白的耀眼。

    呼延和烨的身手她并不清楚,唯有交手才知对方深浅,而呼延和烨方才已经看了她的一场比试,对她的一些招式大概也有所了解,不过……她可不是只会那几招。

    皇帝还是头一遭那么盼望南宫若能赢,毕竟要是输了,自己后宫的这些女人谁被嫁到匈奴,对他而言都是一种颜面上的侮辱,能赢自然是最好的。

    台上的刀光剑影夹杂着夜明珠的光辉,让众人炫目,但他们可不想错过这场比试,揉了揉眼睛继续死盯着。

    清风台搭的高棚被带着内力的刀风剑影破坏坍塌,仍有一圈余波向周围扩散,有些胆小的已经往桌子底下躲了。

    呼延和烨的刀在空中划过的风仿佛都带着刺痛感,不用去看,仅听声音也能想到那刀若是砍在身上该是何等惨状。

    但他的刀总是被南宫若的剑精准无误的击挡了回去,众人也没想到她娇小身躯竟有如此大的力量,能把呼延和烨的刀一次又一次的挡回去。

    呼延和烨的眼里有着兴奋的浓光,那是看到有强劲对手产生的那种征服欲,势必要将人击败的那种信念。

    相比他的兴奋,南宫若就平静多了,这个呼延和烨力气还真的很大,每一刀没有灌输内力,却是实打实的力气,若不是她武功底子厚,那剑早被震飞了。

    但同时也说明,呼延和烨想换回阏氏的决心是如此的强盛了,可惜,这是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比试。

    南宫若足尖一点,避开了呼延和烨挥过来的刀,然后在呼延和烨握刀的同时,她凌空站在了那把刀上,抬脚就是去踢呼延和烨的下颌,呼延和烨往后一仰,避开之后,那刀挥的更加虎虎生风。

    “辰王妃不知道什么叫待客之道吗?”呼延和烨的刀与她的剑擦肩而过,在说她踢自己下颌的举动。

    “我姑且把你这话当做求饶之词。”南宫若提剑转身刺去,“不过,谁的地盘谁做主,不就是待客之道吗?”

    南宫若的剑自他的刀身上划过,那一道道划出的火花以及刺激耳膜的声音格外让人紧张,君似锦还是头一次见南宫若这般比试,一时看的有些焦躁不安。

    但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去看萧宇的反应,萧宇握着酒杯的手一直停在桌上,神色平静的看着台上的对决,她微微侧过身子,想去看他的眼神,人在注意力集中的时候,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南宫心看的不眨眼,南宫若与呼延和烨的对话提醒了她一件事,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台上抽离,她悄然环顾四周。

    不稍微认真一点,大概是赢不了这个男人,那双淡绿色的眼睛里的情绪无处隐藏,太容易被看清了,那是抱着绝对要战胜的信念,阏氏他志在必得,这场比试他也抱着必胜之心。

    可她也输不起,这关系到一个女人的命运,无论如何她也要赢。

    再次从缠斗中分开,南宫若剑在空中停滞,双手凝聚内力挥开,冰烙分散成数道剑影。

    呼延和烨咬牙道:“别告诉我,你现在才在认真给我比试!”

    “不,只是稍微使点力罢了。”南宫若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她就是成心气他的,他们位高权重已久,把女人当做交易物一般来交易,根本没放在眼里,而且那日金达安的所作所为他也不曾约束,在她眼里,他们等同于一类人。

    “中原竟有这样的女人,在我们匈奴早就被打死了。”金达安咬牙切齿的用着匈奴话骂道。

    南宫若勾唇冷笑,剑影如同剑阵齐齐攻向呼延和烨,呼延和烨挥刀砍劈着无形剑影。

    “在你们匈奴,像我们这种会武功的都该被打死,那么不会武功的匈奴女人,就只配活在你们手下,当牛羊牲畜一般被踩在脚下?”南宫若冷声说道。

    她的剑刺向呼延和烨,呼延和烨侧避,回击,惊诧道:“你听得懂匈奴的语言。”

    “很难么?”南宫若冷笑。

    金达安惊愕的看着南宫若,他没想到她竟能听懂,一时呆愣着不知作何反应。

    “调查我可是很失策的,毕竟我从不在跟我不熟的人面前展现真实的自己,给你们提供情报的人自然与我有仇,这样的人怎配知我的会与不会,你们会输也不足为奇!”

    “一开始他们在那里说话的时候,你听到了?”呼延和烨意味不明的道。

    “并没有哦,他们那下流的神色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我可没兴趣听来脏自己的耳朵。”南宫若说的是实话,但呼延和烨也信了,如果她真的听到了,方才大概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金达安了。

    “破晓客栈是你的,那日的事你知道了,很计较是吗?”呼延和烨问道。

    底下那帮看着比试的人面面相觑,怎的这二人说起匈奴话来了,他们一边交手一边谈话,他们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是,你们轻贱女子已久,对你们而言那种行径算不得什么,可是在我们这里不一样,如果她没有依仗,等同逼她走上绝路,而且流言蜚语向来也只是攻击的女子。”

    南宫若语气强硬,冷凝着眉眼,手中的剑专挑呼延和烨的要害。

    “所以金达安身上的事,是你所为?”呼延和烨一边用刀避开,一边问道。

    “怎么,要报仇吗?”

    她这句话等同于承认,金达安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这个该死的竟让他这般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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