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清穿:侧福晋萌出独宠 >第321章 离别情,莫凄凄
    四爷的出行准备足有二十多天,而且李曼殊发现四爷这次出行明显和前两次不一样,准备时间更充分,态度也又悠然,偶尔还露出一丝笑,那笑容里就像是算计了谁而高兴似的。

    衣服装了四箱子,李曼殊估摸着起码有七八十套,怎么着?不打算回来了?

    鞋子也准备了三十多双。

    “爷,你打算过几年回来吗?”

    胤禛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你瞎说什么?也就三四个月,要是有事可能会更早。”

    “那至于这么多衣服吗?”

    “出门在外洗衣服又不方便,这样反而省事,骡车又不费事。”

    就在李曼殊感叹四爷的出行果然和常人不一样的时候,五月底了。

    随着銮驾启程,李曼殊在门口送别四爷。

    銮驾的时间是凌晨三点,李曼殊以为当皇上的銮驾过去就是四爷了呗?

    可是没想到长长的队伍走了一两个时辰,速度都不快。

    亲王之流跟上、近臣跟上。

    每个人携带的东西都很多。

    一直等到上午九点,才轮到四爷的车队出发。

    李曼殊打了个哈欠,浓浓送别情愣是在六个多小时的送别中消耗殆尽,福晋领着众人送行。

    李曼殊心里暗想,还不走?她还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呢!

    她闲着无聊瞥一眼福晋,突然发现福晋的肚子已经鼓起了,李曼殊微微一怔,偷摸的掰手指头,据说是三月初有了好消息,那就可能是二月份怀的。

    现在五月末,也就是…四个月?肚子怎么这么大?比她五个月的时候还大点,果然,福晋的骨架小,跟她这种大高个比不了。

    宋氏身边的奶娘空着手,倒是宋氏一直抱着扎勒苷。

    大格格的模样和宋氏有几分像,不过眉毛很浓,这点应该是像四爷,因为宋氏没有眉毛,全靠化妆。

    扎勒苷胆怯的钻到宋氏的怀里,她都不敢看福晋的方向,倒是李曼殊给她做了两个鬼脸,把扎勒苷逗得笑笑。

    宫里随行的太监来通知四爷跟上,四爷一挥手跳上马,“爷出发了!”

    福晋领着众人恭送四爷,愿四爷一路顺风…

    李曼殊:…哎呀,你终于走了。

    站了六个小时,李曼殊腿都酸了,

    福晋没让众人先回去,反而领到正院训话,说什么大主子不在家,尔等谨言慎行巴拉巴拉。

    李曼殊以为还得听福晋再磨叽一会,没想到说了一炷香的时间福晋就让她走了。

    李曼殊觉得奇怪,福晋转性子了?

    ……

    正院,乌拉那拉氏等众人走了,她轻轻的叹口气。

    抚摸着肚子,她所有的指望,贝勒府后院的权力都在这一胎的指望上。

    乌拉那拉氏屋里的观音被她用香火熏得跟灶王爷似的,黝黑黝黑的小脸蛋。

    可是就算这样乌拉那拉氏也不满足,每天诵经祈祷一胎生子!

    乌拉那拉氏拿起笔,小安子在旁边给她裁纸,孙嬷嬷研墨,她抄起《金刚经》

    “若善男子、善女人,于后末世,有受持读诵此经,所得功德,我若具说者,或有人闻,心则狂乱,狐疑不信。”(《金刚经十六品》)

    乌拉那拉氏写在狂乱之时不由得心头狂跳。

    狐疑者悲悯不堪,金刚教化,得其功德,当其静心。

    此时不静心当以何解?

    乌拉那拉氏不知道是因为四爷出行她不静心,还是因为心之有愧不静心?

    她笔下一顿,一滴墨水将整张纸都晕染,孙嬷嬷心头一颤。

    果然乌拉那拉氏不动声色的将整张纸拧成团,撕了个粉碎。

    “阿巴阿巴!”孙嬷嬷恐惧的想说话,可是她的舌头没有了,只能用喉咙发出啊啊的声音。

    乌拉那拉氏目光幽冷,她哼了一声,“嬷嬷出去吧。”

    “小安子,唐仲礼的事你做得怎么样了?”

    “万事俱备,只差东风。”

    “赶紧去。”

    ……

    广德堂。

    小安子笑眯眯的走进去,屋内瞧病的人不多,唐仲礼还在坐堂,不过眉宇间却有些忧虑。

    “先生,坐堂呢?”

    唐仲礼扫了一眼小安子。

    眼中露出愤恨,这个阉人!肯定是他!

    “你来作甚?!”

    小安子拉过椅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病人,病人也不愿招惹小安子,此人身穿蓝缎太监服,乃是‘老公’,谁敢得罪?

    “先生勿要如此嘛,此事若是答应了也是你好我好之事,你家大公子也不是不能坐堂,省得现在广德堂来了人也拿不了药,只得开方子岂不是成了善德堂?”

    唐仲礼脸上阴晴翻滚。

    广德堂的药材断了七八味常用药,正是这阉人动的手脚。

    说是四福晋想买了他做奴才,唐仲礼本不愿答应,可是现在广德堂的药材被断了,虽说京城中的人奔着他的不少,可是不卖药怎么维持广德堂?偌大的广德堂虽价格公道,可是一旦没有了这份收入,下面的人怎么办?

    唐仲礼虽然也识得京城贵人,可是怎么让人管?也没有证据说是四贝勒福晋做的。

    “先生不语,莫不是答应了?若是如此,那小的就在四贝勒府等先生的好消息,日后同主之奴,还要先生照顾一二的。”

    小安子哈哈一笑就离开了。

    按照他的推断,不出半个月,广德堂就得难以为继,到时候由不得唐仲礼如何了。

    原本能卖个好价钱的唐仲礼怕是也要被压价了。

    真是应了一句话,噘嘴的骡子卖个驴价。

    晚上,唐仲礼唉声叹气,唐广欢在一旁皱眉道:“爹,这四贝勒实在欺人太甚!咱们找郡王爷吧!”

    唐仲礼摆手道:“我何尝不知?只是你如何分说?”

    唐广欢不语。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爹,那些老交情不给咱们药材,那我去找找别家如何?”

    “别家?只是别家不怕这阉人吗?”

    唐广欢今年也不小了,也有三十多岁,他一笑,“前两日识得一友人,名曰李文悳,字养真,有多家买卖,听说这家前些时日得罪了个红带子,却能安然无恙,我想来有几分本事,未必怕这阉人,李文悳也有药材经营的营生。”

    唐仲礼思忖片刻,“那不如你且试试,看好药材,若是品相不行,无胜于有。”

    “儿子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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