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屛听了,暗暗咂舌。
红花雨说:“我也听说过,朝廷中的皇帝、太后乃至其他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什么的,喜欢通过这些神官和天界进行联系,奢望能借此搭上天界的人脉,无论以后是休闲成正果或者死后下地狱,有神仙打点,际遇就会好多了。”
“你听到这些消息,都是真的。”夏鼎狮抚须点头,发出一声冷笑,“朝廷里面的人啊,口口声声说是什么百姓父母官,其实呢,都有着极大的私心。你们想想看,为何官员喜欢被称为父母官啊,一来要求百姓像孝敬父母一样孝敬服从他们,二来他们可以像父母一样堂而皇之地管理百姓。历朝历代都主张一个孝道,本来是很好的,不过呢,如果官府过度强调,那其中蕴含的意思,值得好好玩味了。”
东宫屛揉揉鼻子,笑着说:“夏道爷,我这个人呢,自从看了你戏耍神侍卫的那场戏以后,一方面从情感来说,确实对铁龙宫的人存在着浓厚的蔑视贬低情绪;另一方面呢,我也看过刘神官和袁神官带着手下和莫名鬼怪的打斗情景,虽然他们惨败而逃,但是从理性来说,我也知道不能小觑铁龙宫的人。只是你要说的重点是什么不是仅仅说明他们很厉害吧”
“唉,前番我才夸过你聪明,小兄弟,看来贫道是把你抬举得太高了。”夏鼎狮嘴里叹气,表情却似在捉弄东宫屛,好像逮着了别样的一番乐趣,“我说了这么多,你竟然猜不透我要去拿回赝品魔玺虫盒子的意图啊”
他话未说完,夏鼎狮忍不住走过来,欣喜地拍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哎呀呀,小兄弟,你猜对了。这说明你还是很聪明的,一点就透,有时候不需要别人点明,你自己也能想明白后面的玄奥,贫道眼里不拙,还真没过虚高看你。”
东宫屛洋洋得意。两人不觉一起看着红花雨。
红花雨依旧没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咬了咬嘴唇,挺不好意思地低声说:“我不稀罕其中的道理。”
夏鼎狮笑了笑,说:“都说女子一孕傻三年,你也没怀孕,怎么现在脑力就跟不上我们两人的思考节奏呢”
听到这里,红花雨怒从心起,忍不住杏目圆瞪,恶狠狠盯着夏鼎狮,呵斥说:“你也是修真者,开玩笑得有一个限度,别张口闭口那我们女子玩笑你要是再这么为老不尊,休怪我爆粗口,呛得你难受。”
她还真是准备爆粗口了,要不是莫名顾忌东宫屛站在边上,几乎就要甩夏鼎狮一脸唾沫星。
夏鼎狮老脸陡变,吐吐舌头,竖起大拇指,反夸赞红花雨,说:“厉害,别人听我胡说八道,往往碍于情面不敢说什么。我觉得这种人最是虚伪不过,你呢,够坦率,够豪气,称得上是女中巾帼。”
红花雨听他语风又变,愣了愣,不再搭理他。
“红捕快在长颍川声名赫赫,只要静下心来,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