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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十一年前。

    折柳居。

    阿六是折柳居后院的洒扫厮,这天,他依然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一边做着自己分内的工作,一边向公子们的厢房里东张西望企图寻找八卦。

    突然,他看见阿七从柴房里走了出来,右手拿着条扫帚,左手拎着把簸箕。

    阿六酸溜溜地明知故问道“这不是阿七么,怎么不伺候笙公子,跑来抢我阿六的工作了”

    阿六和阿七都是同一批被折柳居买进来的厮,资历都差不多。可是就因为阿七长得伶俐,就被派去给公子做贴身侍从了。而他,虽然长相一般,可是其他方面样样都不比阿七差,凭什么就阿七得到公子的赏识,他却要在后院年复一年地扫永远也扫不完的垃圾啊

    阿七假笑了一下,道“这不是因为做错事儿了么。唉,我真是个马虎的,居然会手滑把大人赏给笙公子的玉纸镇给摔碎了,也怪不得公子生气。不过呢,公子还是心疼我的,没给打板子,也没给关黑屋,只是扣了月钱,把我贬到院子里扫地,已经很仁慈了呢。”

    “贬”到院子里扫地阿六黑着一张脸,不再多话。

    “呵呵,公子了,叫我好好反省,不然他下个月就不来把我领回去了。看来,这个月我是要同你一道努力咯”

    阿七扬了扬手中的扫把。

    “怎么不话我记得阿六你以前不是这么沉默的啊。”阿七笑看低头扫地的阿六,“服侍公子也是很辛苦的呢,有的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咦那个人不是”

    阿六抬起头来,看见阿七正向后门方向看去,便也忍不住好奇心,扭头去看。

    那是一个全身上下包裹着绷带的个子,就连手指尖也没有露出半点,除了上方的一张红肿的、布满伤痕的脸,看不出长相。

    他正默默地低着头,提着泔水桶向门外收泔水的牛车走去。

    哦,原来是那个子。

    阿六心里有了底,幸灾乐祸地对阿七道

    “他啊,铁定是得罪了什么贵人了。半个月前被送进来,被毒打了三天三夜,啧啧,真是惨,全身上下皮肤哪还有好的全被鞭子抽得稀巴烂。这还不算,更惨的是还被泼上盐水和辣椒水没就地死过去真是不幸。我看啊,他这辈子算是毁了。”

    阿七闻言不禁浑身一颤,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还被泼盐水、辣椒水,他要是这样被对待,还不如早早干脆死掉,来个痛快地好

    他不禁对那个个子感到佩服,都这样了还顽强地活下来,为了什么啊

    阿六猜到了阿七在想什么,嘿笑道“想死哪里有那么容易贵人吩咐不要弄死,谁敢让他死你看见嗯嗯了么”

    阿六用抽搐着的眼角示意他往一边看。

    阿七往角落里看去,乖乖诶,那里什么时候了个面目阴沉的黑衣大汉啊

    还是自己这种人物安全一点,他在内心感叹道,现在想来,就算是打扫一个月的后院,其实也根算不得什么了。

    “老爷,您又来啦”白衣翩翩的笙公子停下拨琴的手,眼底含媚,面上却笑得一派淡然。

    肖士初呵呵笑着,坐到笙公子身边搂住他的纤细柳腰,深嗅了几下他身上的沁香,陶醉地道“怎会不来嗯,好香清隽如竹,甜诱如菊,还是玉笙最得我心,哈哈哈。”

    “老爷真是笑了不过这一日不见,真是如隔三秋呢,老爷。”笙公子顺势依靠在肖士初怀里,动作露骨,声音柔腻,表情却轻轻浅浅。

    肖士初最受不得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诱惑了,忙一翻身,将笙公子压倒。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不断急切地用胯部来回蹭他的美丽少年,明明眼中都是春意,脸上还极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正经神色

    不行了,他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衣摆一掀,里裤一褪,扶着硬挺的某物就长驱直入。

    那柔软之地怎能相挡肖士初的尖兵实弹很快就攻陷了笙公子脆弱的防线,让他爽得依依呀呀地吟哦起来。

    事毕,肖士初满身大汗地搂着身娇腰柔得仿若无骨笙公子,温声问道“上次送你的玉镇纸可还喜欢这次想要什么东西别管价钱,只管。”

    他能直玉镇纸已碎

    笙公子一下子变了脸色,他勉强笑道“对啊,那玉镇纸可好看了,呵呵老爷,你真是的,我能那么不知好歹么,自然是老爷给什么,玉笙接受什么了是不是呀,老爷”

    笙公子嘴角挂着纯洁的微笑,嘴上却着隐晦而淫荡的语。

    “老爷给的玉笙我都喜欢”他一边着,一边伸出手指点着肖士初胸前的红樱,哑声道。

    “当真如此”肖士初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看着笙公子殷红的嘴,道

    “玉笙啊玉笙,你我这次送你根玉笙当作玉势如何”话不多,再次提枪上阵。

    当晚,肖士初就在折柳居留宿了。实际上,这一年来他回公主府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在外有别院,还有藏娇的金屋,更有花街柳巷无数温柔乡,他实在不必担心没有地方过夜。

    这几个月来,肖士初新迷上了折柳居的笙公子,更是一次也没有回去过。

    昭幸虽怒发冲冠,可她毕竟是一个妇道人家,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今天很奇怪,昭幸不仅不嫉恨,还特意找了个家丁来传话,他最近大可以去折柳居看看,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还是来了,不为搞清昭幸在玩什么花样,也要为与笙公子春宵再度

    翌日,肖士初告别了依依不舍的笙公子,打算回府去问问昭幸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从后门离开前,他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个子。

    满身的绷带,石像一样在阴暗的角落一动不动,只是直直地看着他,脸上红红肿肿得看不清长相,眼神黝黑莫测。

    肖士初莫名觉得这道目光渗人得很,疑神疑鬼地打量了那个个子好几眼,匆匆地离开了。

    嘭

    无辜的茶杯被怒火中烧地砸在了地上,碎裂的瓷片和澄黄的茶水四下飞溅。

    “你什么你再一遍”肖士初这次真的出离愤怒了。

    “再一遍”昭幸安坐于正堂主位,丝毫没有起身相让的意思,她嘴角一勾,道“你真是年纪大了,耳力不济。我,你的儿子,被卖入了倌馆,永世带着耻辱的为妓为奴的记录,不得翻身。”

    “那是我的儿子我肖士初的儿子你懂不懂什么叫夫为妻纲你好大的胆子你是想造我这个家主的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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