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痛，她不会醒这么早
而他醒得早，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今年莫家难得团圆，管家和佣人们的兴致都很高，早早就起来收拾装点挂灯笼，他们想将年味布置的美轮美奂。
程清瑶不再隐瞒，必竟这才开始，嗯了一声问：“现在几点了”
“刚刚七点。”他六点醒的，醒了一个小时，睡不着又不敢起来，怕起来她一个人睡会冷。他睁着眼躺床上偷看她，看了一个小时仍觉不够。
她闭了闭酸痛的眼睛，又瞅了窗户一眼：“七点钟外面还那么暗，是不是还在下雨”
“没有下雨，是个大阴天，有风，风力还不小。”
“你怎么知道”
“我听见管家在外面喊，把灯笼挂紧一点，看看看看，又吹下来一个。”
程清瑶噗嗤笑了，手指戳着他的脸：“大清早的不睡觉，还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昨晚没累够吗”
“这个，还真没”莫离把她抱抱紧，脸埋进她的身体，吸取她身上沁人的香味。除去那几道疤痕有点粗糙，她其它地方的皮肤都是很好，滑滑嫩嫩的，摸得他停不下来。
又不能把她怎么样，深吸一口气把被子给她压实，他翻身下来，扯过睡衣快速穿上：“我去给你拿点早餐上来，先吃几口再把药吃了。”
程清瑶应了一声好，又趴在他的枕头上，看着他坏坏地笑道：“你这样下去行不行你先不要去念念的房间，以免辣到他们的眼睛。”
“这算不算妻子的失职回头等天气暖和，等你身体好了，你看我怎么讨债连本带利，还是高利贷。”
程清瑶早就笑得喘不上气，也睡不着，她坐起来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又想起南幽瑾，不知道他回来没有。给他拔了一个电话，只响了一下他就立即接通：“瑶瑶，这么早打电话，有事”
他的声音沙哑沙哑，好像一夜没睡，又好像吸烟过多，程清瑶怔了怔：“你这是一夜没睡，还是被我吵醒你的嗓子怎么变成这样”
“我昨天有的事，到现在还没有忙完。估计还有半天的时间，应该能赶上除夕的年夜饭。”南幽瑾声音不好，情绪还算不错，听不出多少压抑的成份。
“没有，就是睡醒问问你回来没有。没回来你就接着忙吧，找时间补补觉，今晚要守岁，肯定得熬到十二点以后才能睡觉。”往年在英国，他们就会按习俗守岁，等新年的钟声敲响再出去放烟火。等烟火放完，差不多就是国内时间两点左右。
他一天没睡，再熬一天，怕他身体吃不消
他答应好，也真的找地方开始补觉。电话刚挂断，莫离端着早餐上来，问她给谁打电话，又说今天的早餐很简单，管家说余力都在准备年夜饭，很丰富的大餐。
程清瑶看了看，是她喜欢吃的鱼汤粥。喝完粥，吃了药，等药效上来，她才挽着莫离的胳膊走出去。一出去就看见莫清涟从楼梯上来，手里拿着一团红纸，笑眯眯的叫：“瑶瑶看这个漂亮我教你”然后，他松开手，落下一串超级长的纸花。纸花的图案五花八门，十二生肖全在上面。
程清瑶惊讶的合不拢嘴，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剪出来的，与肯定自己学不会。
莫清涟却不管，拉上她的手就往楼下拖。莫离叫都叫不住，程清瑶也叫着说：“等下等下，叫莫诺柠一起去学。”这样，学起来没压力，她顶多是笨，莫诺柠却是猪。
莫清涟果然停下来，还翻出纸花上的图案指了着：“这是妹妹”好家伙，依旧是头猪。
程清瑶笑翻，让莫离去看念念和尧尧，她则带清涟去找莫诺柠。莫诺柠好像哭了一夜，眼睛肿得没法看，嗓子还哑得出不了声。
“这什么情况多大点事啊，至于哭成这样你说现在怎么下去怎么见人南夫人看见你这样，我肯定又要被骂得狗血淋头。”程清瑶倒了一盆热水，拧了一条热毛巾给她缚。
莫诺柠缚着眼睛，眼泪又抑制不住的往下流，流得嘴唇颤抖，伤心无力压制：“我好后悔程清瑶，你懂不懂我的心情，我真的好后悔后悔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我都恨不得杀了自己，你说我这是骄傲个什么啊我一直看不上我妈，觉得她不是人现在回头想想，我他妈的也不是人”加我”jzwx123”w信号，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