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白头发的小姐,帮了我大忙真是太感谢你了!
秦易扶着额头,没救了,就不知道隐藏一下意图吗?
这谁看不出,你这是故意激将希丝同学,借她的手完成你心中所想。
也就这里的学生有点呆呆的,只能说注意点不在这一方面,不会是学傻了吧?
看着希丝同学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脸都要红透了,也挺有趣。
现在的希丝已经无法判断,这位叫格伦的男人当真是希望辞掉讲师一职,还是只是小看自己菲伊贝鲁家的实力。
不过不管是怎样,希丝已无法饶恕格伦一些言行举止了。
作为魔法名门的荣耀,不会原谅玷污魔法之道和家族名声之人。
年轻和不成熟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只见希丝脱下左手上的手套,朝着格伦扔了过去。
砸过去的这只手套上的扣子部分正好命中了格伦的脸,然后落在地上。
你敢接受这个吗?
归于沉寂的教室里,希丝指着格伦一字一句说道。
注视这场景的同学们渐渐开始骚动起来。
你……是认真的吗?格伦也皱着眉头,用不符合平时作风,认真表情盯着手套。
认真的。
露米雅见状慌忙跑到严厉目光瞪着希丝。
希、希丝!不行啊!
赶快向格伦老师道歉,快把手套捡起来!
不过希丝却无动于衷,只是用烈火般愤怒视线死盯着格伦。
作为接受的赌注有什么条件?承受这番视线的格伦半睁着眼睛静静地问道。
要求是请你收起那种放纵的态度,给我们认真上课。
……难道不是叫我写辞呈吗?
如果当真是想辞掉讲师工作的话,那种要求是没有意义的。
哦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
既然你对我提要求了,那我也能随便对你提要求,这点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很清楚。听到希丝此番回答,格伦拉长脸露出无语的表情。
你是猪吗。还没嫁人的少女说什么傻话哪?你父母要哭的哦?
即使如此,身为魔法名门家的下任当家,无法饶恕你这种玷污魔法的人!
格伦厌烦般地摁着脑袋摇晃起来,太麻烦了。
班上同学紧张地注视着针锋相对的两人。
秦易对着说,能不能别废话了,一群幼稚的家伙,要上就赶紧。还是不是个男人,怂货。
不然的话,那位同学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你哦。说不定赖上你了,怎么办?
格伦看着希丝。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维克多,咬牙切齿。我说你到底是帮谁啊!
而希丝随之摆出强硬姿态,不过身体却出卖了她,因紧张而僵硬起来。
也怪不得她。因为根据接下来要举行的魔法礼仪的结果,就算格伦提出何种要求她都必须得接受。
即使如此希丝还是笔直地面对着格伦。
赌上了自己对魔法的信念以及对于自身血统优越感。以希丝这个年龄来说是位比任何人都要优秀的魔法师。
哎呀,会以这种过时礼节来挑衅的老古董。居然还存在于这个世上!
格伦坏心眼地翘起了嘴角。
捡起落在地上的手套,将其抛到了空中。
就接受决斗吧。
接着他用手一挥,想要姿势潇洒地接住在眼前落下的那手套
却失败了,不得不尴尬地重新捡起手套。
这么秀,真的好吗?
不过,要是把毛孩子弄伤了的话到底还是会过意不去呢。
那么决斗只能使用。
除此以外的所有手段全都禁止。
可以吧?
全班都咽着唾沫听格伦说明规则。
决斗的接收方有权优先制定规则。
格伦用像是要从头顶到脚尖将希丝缇娜整个舔遍般的视线看着她。
然后他把脸凑上去,嘴角一翘露出一个粗野的坏笑。
仔细一看你还真是个上等货哪。
很好,我赢了的话,就成为我的女人吧。
真是恶趣味,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还是个萝莉控,真是渣碎!
一瞬之间。仅仅只有一瞬间,希丝打了个哆嗦。
露米雅也脸色苍白地屏住了呼吸。
希丝应该做好对方会提这种要求的觉悟了。
不过,在亲耳听到这种事后无法再回头的要求后还是不禁显露出了胆怯。
我知道了,我接受这个要求。
像是对瞬间露出的胆怯感到羞耻般,希丝刚强地挤出这番话语。
不过其中还是渗着少许的颤抖。
格伦充分享受了一会儿希丝那一边用强硬的面具努力掩饰内心的后悔和恐惧、一边拼命地瞪着自己的样子后,突然间捧腹大笑起来。
开玩笑!别摆出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嘛。
本人对小孩子没有兴趣。
所以我的要求是禁止对我说教。这下你放心了吧?
果然很恶趣味,秦易嘴角抽了抽。
在旁边听到这番话的露米雅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知道自己其实是被拿来寻了开心的希丝满面通红地顶撞起格伦。
好了,去中庭吧。
对此格伦简单敷衍几句,就走出了教室
看着希丝盛气凌人地追向格伦的背影,秦易也跟了上去。
魔法师之间的决斗。那是自古以来延续至今的一种魔法礼仪。
在这个世界上好像是魔法师实际上是一群精通世界的法则、拥有强大力量的人。
伴随咒语所释放出来的火球能轰飞一座山,落下的闪电能劈开大地。
要是他们之间毫无节制地相互争斗的话所在的那个国家就会毁灭。
魔法师的世界里实行着一条纪律准则,用来解决彼此间的纠纷,那就是决斗。
一种形式化的魔法礼仪,现在魔法师之间已经很少用决斗来解决的争执。
有那闲工夫还不如雇律师在法庭上辩论要来得有效率及约束力。
即使如此,在一些坚守古老传统的魔法师仍旧保持着这项传统。
就像霍格沃兹里的,决斗一样,毫无意义。
班上那些同学、以及听说讲师要和学生进行魔法决斗而聚过来看热闹。
远远地将二人围住,由此当场就形成了一个临时的斗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