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白姝嬈,你這個jian人!這些事情也是你可以議論的?”
範承易厲聲呵斥道,同時眸光兇狠地瞪着白姝嬈,那猩紅的眸光讓人驚顫連連,偏偏白姝嬈就像是和他槓上了一般,冷笑連連地繼續說道。
“我就說怎麼了?範承易,說白了你不過是個私生子而已,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叫囂?其實你比我還不如,就算你媽現在坐穩了範夫人的位置,也改變不了她當初小三上位的事實!而你的存在,就是赤果果的證據,提醒着世人他們當初是如何的只知偷喫不懂得擦嘴!”
白姝嬈冷笑連連地看着範承易,一點一點地看着他的臉色由紅轉白再轉青,最後更是怒不可遏的呵斥道。
“住口,我讓你別說了聽到沒有!”
範承易歇斯底里地命令道,無疑白姝嬈的每一句話都毫不留情地刺在他的身上。
這些都是他做夢都想抹去的黑歷史,雖然因着他是范家獨子的身份,沒人敢在他面前提及。
但仍舊抹殺不去它們存在的事實。
好不容易等到時過境遷,這些事情即將在他刻意的隱瞞下被抹去痕跡,偏偏逃不過白姝嬈對他的知根知底。
白姝嬈如願以償地看到範承易被自己激怒,但卻沒有停止挑釁,而是繼續說道。
“爲什麼不說?是你惱羞成怒,還是我說錯了?也是,他們哪裏是不懂得擦嘴,分明是你母親,呂淑芳女士的手段高明,知道只要範夫人存在一天,她就不可能嫁入范家,所以就戳破了保險套,珠胎暗結,借你的手,把你父親的原配夫人氣死!又以孩子要在正常家庭長大爲由,逼得你父親不得不娶她!”
白姝嬈的娓娓道來,終於觸及範承易的逆鱗,他怒不可遏地掄起手,對着白姝嬈的臉頰重重揮下。
“啪!”
白姝嬈被打得臉頰偏向一邊,耳邊的嗡嗡蜂鳴提醒着她範承易的這一巴掌有多重。
尋到機會的她顧不得其他,只知道拼盡全力往旁邊跑去,偏偏,範承易比她更快,長臂一伸,再次將她禁錮在牆壁與身體之間。
“想跑去哪裏?你以爲在你說了這些話惹怒我以後,我還會輕易放過你嗎?”
範承易的語調陰森而狠厲,像一條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帶着滿身的危險湊近她。
白姝嬈本就不習慣別人的碰觸,更何況對方還是範承易,心中更是止不住地泛出陣陣噁心。
她將頭撇向一邊,不去看那張討人厭的臉。
奈何範承易就像是和她槓上了一樣,霍的固定住她的臉,逼得她不得不與他對視。
“白姝嬈,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伺候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
範承易盯着白姝嬈,眸中帶着濃重的威脅。
“呸!”
回答他的是白姝嬈的輕呸,
“範承易,你做夢!”
“呵!做夢?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範承易,你和白姝妍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難道你不怕婚禮上缺了新郎,讓你們范家成爲晉城的笑柄嗎?
奈何範承易就像魔怔了一般,不僅不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反而還無所謂地勾了勾脣角,回道。
“那又怎樣?你以爲我真的在乎那些嗎?你有那個時間關心我們范家的名聲,不如好好擔心下你自己!”
見白姝嬈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按在窗臺上,範承易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些許。
他伸出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擦着那張面容姣好的臉龐,“這張臉是真的美,確實有讓男人神魂顛倒的本事!白姝嬈,你說你明明那麼淫蕩,卻在我面前表現得那麼清純,還裝了那麼多年,難道你不累嗎?”
“還是說?這樣的做法讓你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