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離家出走那天開始,師父跟我就搬了過來。”木婉清找到一干淨地衣服,淡淡地說道。
“可是,木姐姐,你爲什麼要來我家住呢?”鍾靈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師父要求的。”木婉清說道。
“木姐姐,你該叫師伯孃的,爲什麼還要叫師父?”鍾靈說道。
“你好煩呀。”木婉清狠狠地瞪了鍾靈一眼,說道:“我習慣叫師父了,一時改不過來。”
“嘻嘻,木姐姐,不要生氣,我不刺激你了。”鍾靈笑嘻嘻地說道。
“哼!”木婉清不再言語,只是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相當的不滿。
鍾靈也沒再說話,抱着找出來的那衣服,可的小臉上露出笑嘻嘻的表,漆黑的大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在房間裏左瞅瞅,右看看,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感覺她心很高興。
木婉清也沒有理會鍾靈,拿到了乾淨的衣服,正準備跟衛無憶說一聲,然後啓程去溫泉,突然想到了什麼,看着衛無憶,有些猶豫地說道:“無憶姐姐,你沒有換洗的衣物,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穿我的。”
“你的衣服太小了,我穿不上。”衛無憶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好意了。”
“無憶姐姐,要不我去拿我師父的衣服,你應該能穿上她的衣服……”
“我說不用了,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的,現在就去溫泉吧。”
“好的。”
木婉清不再勸說,拿起找出來的衣服,轉走出了房子。
鍾靈馬上跟了上去。
一直待在衛無憶的邊,令她好不自在。
只覺得像是待在一頭披着羊皮的狼邊,心裏的不安,就像是一根稻草,要把溺水的她,給壓到河底去。
要是她說了對方地壞話,她木姐姐是會生氣的。
而生氣的木姐姐是非常可怕的,一想到她惹火了木姐姐,心裏就會產生不安……
這麼想着,鍾靈繼續往前走去,一下子撞到了什麼,頓時被反彈了回去……差點摔倒在了地上,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將她給拉了起來。
“鍾靈,你個死丫頭在做什麼?”木婉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然後就被鍾靈給撞了一下,她馬上轉過去,剛想着興師問罪,就看到鍾靈要摔倒在地上。
見死不救不是她的格,何況鍾靈還是她的妹妹,於是她伸出了一隻手,將鍾靈給拉了起來。
但該又的數落一句都不能少。
鍾靈這個死丫頭就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整天咋咋呼呼的,太不像話了。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木姐姐,對不起,我剛纔在想事,忘了你走在前面了。”鍾靈馬上道歉。
“你覺得現在道歉還有用嗎?”木婉清冷笑着說道。
“木姐姐,我錯了,你想怎麼懲罰我就怎麼懲罰我吧。”鍾靈果斷認慫,將難題扔給了木婉清。
這下輪到木婉清爲難了——要怎麼教訓這個沒長大的丫頭片子呢?
不教訓她的話,看着她這不像話的樣子,心裏就來氣,恨不得打她一頓。
但教訓她的話,要怎麼教訓?
口頭教訓,還是動手教訓,亦或是別的教訓?
能夠教訓鍾靈的辦法多了去,木婉清一時間有點爲難,沒想好怎麼教訓她。
“木姐姐,懲罰我的事,一會兒再說吧,那位姐姐已經過來了。”鍾靈扯了扯木婉清的衣服,小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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