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時穎盛譽 >第410章 沐總的女兒果然不一般
    阿輝冷眸一眯,有些隱忍地看向她。.biqugev

    蔡柳則淡定承受着他這目光,不冷不熱地說道,“錢你也拿走了,現在給我一個讓我相信你的理由,紫蔚到底在哪裏?至始至終都是你一張嘴在講,叫我如何相信?”

    “我說了,黑羽組織。”阿輝顯得有些不耐煩,“你不信也得信。”他將眸光一收的時候,無意間發現蔡柳正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他微怔,伸手摸了摸,對她說道,“我不是黑羽黨的人,這是冒牌標誌,只有這樣我才能混進去救你女兒。”

    對於他的話,蔡柳並不相信。

    因爲這個阿輝的品性極其不好,她早就看出來了。

    蔡柳整了整身上的薄款風衣,“給你8個小時時間,我要見到紫蔚,或是視頻,我必須確定她在這兒,必須確定她完好無損還活着,否則,你今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這女人講話的語氣阿輝很不喜歡,總覺得她高高在上,瞧不起自己。

    “沐夫人,你先想想自己的處境,你覺得你還能威脅到我嗎?”阿輝不以爲然地提醒。

    蔡柳再次提醒他,“8個小時,我要知道她的消息。”

    “不用你說,我也正準備出去。”阿輝從茶几上拿過鴨舌帽戴好,他掃她一眼轉身離開。

    房門打開阿輝走出去,隨後進來兩個高大的男人,他們將門反鎖。

    蔡柳早就料到他會有同黨。

    “沐夫人。”那兩人對蔡柳還是有幾分畏懼的,甚至目光都不敢往她身上放。

    蔡柳冷冷地盯着他們,問道,“紫蔚在哪裏?”

    兩男人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疑惑,難道剛纔輝哥沒有說?

    “我問你們,沐紫蔚在哪裏?”蔡柳即使很着急,也沒有表現出絲毫激動,她的一言一行都有着一股特別的淡定,就好像思維是極其冷靜的。

    “沐夫人,沐小姐在老佛爺的壽宴上被黑羽黨頭目項寬懷抓走了,輝哥一路跟蹤到了這裏。”

    “你們不是黑羽黨的人?”她看到他們脖子上很乾淨。

    “不是,但我們會想辦法混進去接應輝哥。”男人說着,他隨後將一個盒子放到茶几上,然後打開,“我們得先紋個標誌。”

    蔡柳從他們臉上看不出任何撒謊的痕跡。

    只見兩男人坐下來,其中一個開始幫另一個紋紋身。

    整個過程蔡柳就站在一旁看着,站累了她就會坐下來給自己倒一杯水,看到男人痛得擰了眉,她問道,“就你們三個人嗎?”

    “對,我們身手還可以,是輝哥的死黨,我們願意爲了他出生入死。”其中一個回答道。

    “不是爲了他,是爲了紫蔚。”蔡柳淡聲開口,“沐家不會再給你們任何酬勞,因爲已經沒錢了,剛拿了一千萬過來。”她覺得這事兒他們必須得知情。

    “爲輝哥做事不需要酬勞。”

    ……

    阿輝離開青旅之後,他來到了黑羽組織基地,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弄一套他們的衣服,以便儘快混進去。

    時間拖得越久,紫蔚就越危險。

    聽說從這兒進去的女人就沒有活着走出來的,全是屍體。

    這是世界上最危險的組織,每一秒都很珍貴。

    此時,大門裏那棟古老的建築,所有窗戶簾子全是拉上的,就彷彿是個見不得光的地兒。

    四樓某簡約乾淨的臥室,寬大柔軟的牀上,一具肥肥的身體跟一個纖瘦的女人在翻雲覆雨,項寬懷雖已年近50,體力卻是極好的。

    三個小時以後。

    兩人穿好了衣裳。

    凌亂的大牀上,沐紫蔚魅眸一眨一眨,脣角掛着妖嬈的笑意,“項哥,您這體力可是倍兒棒。”

    “謝謝誇獎。”男人眸色半眯,他在想,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公交車呢!

    他似乎有些相信她的話,她並不是盛譽的女人,盛譽多麼驕傲的一個人啊,怎麼可能看上她?

    沐紫蔚伸手勾住他滿是汗水的脖子,嬌笑道,“項哥,既然你體力這麼好,我倒真想讓時穎那丫頭也來嚐嚐您的胯下之歡,好不好啊?”

    項寬懷盯着她,略微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銳利,“你如此迎合我,並不是爲了逃走?而是爲了她?”

    “逃?”她手指饒有興致地勾了勾他的臉頰,鼻尖,嘴脣,懶懶地問,“我爲什麼要逃啊?跟着你有喫有喝有穿,再說了,我只是盛譽的一顆棋子而已,他既然這麼希望我被你抓走,那我可不能把日子給過慘了,我得光鮮靚麗着,得讓他大喫一驚。”

    “你還想幫助我抓了盛譽那隻心愛的小綿羊?”項寬懷單手撐着身體,另一隻手捉住在自己臉上胡亂畫圈圈的手。

    “對啊,希望以後合作愉快,那個女人就當做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沐紫蔚梗着脖子主動地吻住了男人的脣,然後手肘撐在牀上,咫尺距離她笑着問他,“好不好啊?你幫我報仇,我陪你尋歡?”

    項寬懷輕輕推開她,與之保持着距離。心想: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吶,年紀不大,可表現出來的這種狀態就跟個經歷太多的人一樣,這得有多大的仇才能把自己養得這麼賤?她簡直就是在破罐子破摔啊,這沐振陽的女兒跟其他名媛真是沒得比。

    不過賤有賤的好,在牀上千依百順的,各種體位都能承受,聽慣了那些名媛閨秀的掙扎反抗大叫,他突然喜歡這種。

    “項哥。”沐紫蔚不懂他什麼意思,她起身從身後抱住了他,男人扣鈕釦的動作一滯。

    沐紫蔚將臉頰緊貼在他後背,“人家剛纔跟你講的事兒,你怎麼沒給出個態度呢?”

    “什麼事啊?”項寬懷似嘆息,剛纔真是太賣力,好累。

    “時穎的事啊~”她揚了揚圍音,緊緊抱着他,手掌還在他的腹部撫了撫,聲音也是酥酥的,“算是送給你的禮物了,收嗎?”

    “你送,我就收。”男人扯開她的手,他站起身,“我最近要忙一個大項目,沒有多餘的人手派去嘉城,你如果能把那隻小白兔弄過來給我嚐嚐鮮,我還是非常樂意的。”

    沐紫蔚心裏微微一咯噔,他想把罪名安在自己身上?怎麼?他對挑戰盛譽沒有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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