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怎麼了?”
夏冉冉眸光微閃,“我朋友出事了,我先過去看看,可能今天不回來喫飯了。”
“什麼事情?很嚴重麼?要不要我陪你去?”白落塵擰眉滿是擔憂。
“不……不用了,你也知道你是公衆人物,跟過去萬一被狗仔拍到怎麼辦?我還是自己過去吧!”
夏冉冉見白落塵仍舊不放心自己內心一暖繼續說道:“我只是去看看朋友而已,我朋友生病了沒人照顧,別擔心。”
她說完快步走了出去攔下一輛車。
帝國城堡。
夏冉冉站在別墅外猶豫了一陣走了進去。
“夏小姐,你總算來了!”管家見夏冉冉過來了他趕緊迎了上去。
“他怎麼樣了?爲什麼生病了也不吃藥也不治療?”
“自從你離開那天,總裁一回到房間就被自己關起來,誰也不見,不喫不喝。”
管家灰濛的眸子濡溼,“夏小姐,爲什麼你要離開呢?我能看的出來總裁很在乎你,你們兩人爲什麼不能在一起?”
夏冉冉身子一僵,勾脣笑十分冷寂,“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的。”
厲北冥在乎自己?或許吧,可是她已經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男人,不是厲北冥,而是蘇落塵。
管家看着夏冉冉,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
“他在房間麼?”夏冉冉忽然問。
“在呢,只是一直不願出來,我很擔心啊。”管家看向厲北冥的臥室,臉色沉重。
夏冉冉抿着嘴脣盯着房門,她走到廚房倒了一杯開水敲了敲房門。
“厲北冥,是我!”
她嘴脣蠕動,好半天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裏面並沒有人迴應,夏冉冉睫毛輕顫,擡手又敲了敲房門,“厲北冥,你要是還不開門我就自己進去了。”
夏冉冉有些擔心房間裏的情況。
厲北冥會不會出事了?暈倒了或者是別的什麼情況?
夏冉冉緊緊的握着水杯,內心有些慌張起來,她咬着下嘴脣打開了房門。
她走了進去,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菸草味還有酒精味嗆鼻的很。
房間光線很暗,又加之空氣中繚繞不開的白煙,讓夏冉冉眼前的視線更加模糊。
黑暗裏,男人坐在牀邊,夏冉冉進來的那一刻,他身子猛地一顫。
他深邃的眼眸緊盯着那個嬌小的身子,彷彿要把她永遠陷進眼眸,刻在腦海。
“啪嗒——”
夏冉冉按下電燈開關,一瞬間燈火通明。
地板上到處都是酒瓶和菸頭,而厲北冥癱靠在牀邊,一頭黑色的短髮凌亂的貼在頭上。
那往日裏俊逸的模樣已經不復存在,現在的他滿臉憔悴,鬍渣也冒了出來,雖然依舊帥氣,可是那帥氣中透着濃濃的悲傷令人心疼。
夏冉冉眸光微動盯着厲北冥,她走到牀頭櫃找出厲北冥的藥。
她蹲下將手中的水和藥遞給厲北冥,“快點吃藥吧,不然頭疼的厲害。”
厲北冥直勾勾的盯着夏冉冉面容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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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伸手強勢一拉將夏冉冉拉入懷中,摟的很緊,像是要把她揉進骨子裏似得。
“厲……”
“別說話,就讓我好好抱抱你吧!”厲北冥的聲音低沉傷感。
夏冉冉正準備推開厲北冥的手僵住,她抿着嘴脣,臉上劃過一抹決然,還是再次伸手推開了厲北冥。
“砰——”
水杯被厲北冥會落在地,濺起一層水花。
“你爲什麼要回來?不是離開了的麼?離開了爲什麼還要回來。”他鐵青着一張臉抓起夏冉冉的手腕。
他的力氣很大,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了一般。
“管家說你……”
“管家?哼,夏冉冉,你既然走了又爲什麼回來管我的死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他說完狠狠的吻。住夏冉冉的小嘴,他的吻霸道冷冽。
“唔——厲北冥!唔——”
夏冉冉被厲北冥這個毫無預兆的吻吻得心亂如麻。
她瘋狂的拍打着面前的人,可是厲北冥就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樣,摟着她腰的手反而越來越緊。
“夏冉冉,爲什麼要回來?你不回來我就不會這麼……”
他話噎在口腔卻停了下來,一雙黑眸似有晶瑩在閃動,薄脣輕起:“夏冉冉,你不是去你喜歡的那個男人那裏去了麼?還回來幹嘛?”
“身體不舒服就去看醫生,爲什麼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你知道你這麼做我還真以爲你愛我呢?但是怎麼可能呢?你是厲北冥,怎麼可能瞧得上我這個被人拋棄的女人呢?”
“萬一有可能呢?”
厲北冥認真的盯着夏冉冉。
夏冉冉一愣,彎脣一笑,“就算有可能我們也是不可能的,因爲我已經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了,他對我表白,我答應他了。”
她想起白落塵對自己說喜歡自己的模樣,內心就一陣甜蜜。
厲北冥摟着夏冉冉的手忽然一鬆,高大的身子不易察覺的晃動了一下。
夏冉冉答應和別人在一起了……
“他是誰?”
他面容清冷,實則內心藏着烈火。
“你不需要他是誰,我只希望我能和他平平淡淡的走下去。”夏冉冉微笑着說道。
“怎麼?你現在有了新情人,就不願意搭理我這個老情人了麼?”厲北冥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笑的十分殘忍,“怎麼,還是說你害怕我對你的新情人做點什麼?”
“既然厲先生沒多大的事情那我就回去了!”
夏冉冉轉身就想走,可是手卻被厲北冥牢牢的抓住。
“你放手!”夏冉冉大喝。
“怎麼?還真的被我說中了麼?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把你迷得這樣,居然讓你這麼維護!”厲北冥不屑的嘲諷。
“厲北冥!”
夏冉冉有些害怕這樣的厲北冥,他笑的宛如地獄走來的勾魂使者,渾身氣息陰冷暴戾讓人渾身驚顫。
“夏冉冉,你越是想要保護那個男人我就越要把他抓出來,抓出來粉身碎骨,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