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照皇太極的規劃,雖說代善、莽古爾泰、阿敏三部,所起到的是誘敵作用。
但在必要時刻,捨棄原有進攻地點,協助主營兵力進攻,這並不非是不能的事情
從最初讓杜度率先鋒軍突襲,被趙宗武設下埋伏,讓先鋒軍損失慘重,進而丟掉突襲的優勢。
爲了解決隱患,同時也爲避免那鬼火再度來襲,努爾哈赤便用了皇太極的策略。
用存在於三國演義中的鬥將來開局,這本身是爲打壓明軍士氣,畢竟單提搏鬥,這明軍尚不夠看的
打壓明軍士氣,以期得到最佳時機,從而能一擊幹掉駐守遼河防線的明軍
一切都如預想的那般開始,但事情卻並未按預想的那般演變
趙宗武
努爾哈赤心中一字一句,惡狠狠的頓道,儘管努爾哈赤沒見過趙宗武,但這並不妨礙他對趙宗武的憤怒
說實話。
努爾哈赤心中最初,對杜度所領先鋒軍損失慘重,心中還有些懷疑,畢竟征戰沙場這麼多年,怎會存在這等兇器而他不知
但,真當努爾哈赤在後方,見到了那烈焰侵襲,在他的心中算是將心態徹底擺正。
代善、莽古爾泰、阿敏跪在地上不言。
努爾哈赤猙獰的神情中,能看出他心中有着不甘的意圖,強大的八旗勁旅,不該就這樣失敗
“皇太極,你有什麼話要說。”眼神看向神情凝重的皇太極,莽古爾泰便語氣不善的說道。
折損了一萬餘衆包衣奴才,八旗勇士折損了千餘衆,就連巴牙喇都損耗了兩百餘衆
努爾哈赤的心在滴血
他寧願再折損一萬餘衆包衣奴才,也不願讓巴牙喇損耗兩百餘衆
本神情凝重,陷入沉思的皇太極,聽到努爾哈赤喊他時,忙跪在地上行禮,接着便道:“父汗,這一戰兒子誤判了明軍鬼火的運用。但兒子不相信,不相信這整個遼河防線都儲有鬼火”
臨戰時皇太極的指揮權,被努爾哈赤輕鬆取得,雖說讓他奔赴前線指揮,可戰鬥一旦打響,這指揮與否又能改變什麼
未開戰前,皇太極尚能手握幾張底牌。
巴牙喇就是其中最大的王牌
可努爾哈赤在開戰前,就讓最大的王牌率先登場,以至於出現一系列變故
本意是好,但結果並不好。
隨着年齡的增長,努爾哈赤身上衝動、暴虐的情緒開始蔓延,這在年輕時是從未有過的。
可事情既然發生了,那再去抱怨已於事無補。
作爲大金的汗王,努爾哈赤在八旗中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威,與其在這傻乎乎的挑釁權威,那倒不如接下這個鍋,並甩出新的吸引點。
皇太極神情振奮道:“是的父汗最初我軍之所以會這樣開局,目的是爲了摸清楚明軍到底有多少鬼火。
但經歷了這一場戰鬥後,我軍在主營的進攻受到了重挫,但通過兒子的觀察,相比較於主營的反攻,明軍在其他防線的反攻力度並不大。
儘管在總體上,明軍駐守遼河的兵力要遠勝我軍,但在具體的對壘中卻並不敵我軍,這原因就在於明軍他們,要將整個遼河防線嚴密駐防,而我軍只需在必要節點上進攻便可”
說到興奮處,皇太極猛然站起,快步走到行軍地圖前,眼神中充斥着戰意,環視衆將。
道:“這一戰,固然我軍被明軍鬼火擊敗,也讓麾下損失慘重,但我軍若以遼河防線北部、中部、南部三處,並以六點作爲齊攻點。
以包衣奴才作爲敢死隊,我八旗勁旅在後督戰,一旦探明該處存在鬼火,則留守少量八旗勇士,其餘主力轉移至他處。
他明軍即便是擁有鬼火,那這整個防線卻不可能都存在,一旦讓我軍撕開口子,那遼河的明軍就不要活了”
有梟雄之姿的皇太極,此刻就像是冷血生物,似乎因爲此戰,而丟掉性命的包衣奴才,跟他沒有太多的關係。
這人心狠起來,也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努爾哈赤細細品味着皇太極說的,本猙獰的臉龐,此時有了舒緩,心中卻暗罵道:“要在上一戰便用此計,哪兒還會有這麼多事情”
此時已不是再行戰事的時候。
黃昏已過,基本想再行戰事,那也要等到第二日纔行。
時間對努爾哈赤來說,很寶貴,本身就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倘若此戰讓明軍佔了先機,那麼之前取得的一系列勝利,便可以說沒有了意義。
而一旦讓明軍扭轉過局勢,且不提遼西處的明軍怎麼怎麼樣,單單是聚於海外的東江軍,那也夠他們受的
無論如何,八旗必須在遼東對大明保持強勢攻取之姿
努爾哈赤現如今已過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階段,他現在敗不起,也拖不起,只有不斷取得勝利,那麼才能對大明保持正面對持
“代善皇太極莽古爾泰阿敏杜度”想到這,努爾哈赤便決定玩一把大的
代善、皇太極等五人聽後,當即站出,跪地應道:“在”
看着跪在地上的兒、孫,努爾哈赤便震聲喝道:“此戰,由你等五人分攻遼河防線,本汗親戰明軍遼河主營
這一次本汗要撕碎遼河上的明軍,用他們的血來祭奠戰死的兒郎”
雄獅雖老,但威風猶在
接連在遼河防線上敗北,這也激起了努爾哈赤的怒火,這一次,他要親自來解決掉這一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