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黑夜中的八路軍一看,鬼子和僞軍沒有了反應。於是又一名戰士,在離第一次開槍的地方几百米遠的小溝中,掏出身下的鳥統瞄準了宿營的敵人,雖說打不中人但讓日本人和僞軍按時按點起牀尿尿,促成良好習慣也是好的。又一聲槍響,除了幾個反應快的小鬼子回了幾槍外,四周再次歸於平靜,日本人並沒有對這幫躲在黑暗中八路軍展開有效的行動,畢竟貿然的派出小隊圍剿這幫傢伙冒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很多人又被吵醒了,這對於已經行軍了一天的士兵們來說,這種行爲太可惡了。強迫自己睡下來。在僞軍那作爲監軍的日本軍官跳下了牀,用槍指着僞軍軍官命令他組織一個小隊來搜索那些個讓人憤恨的八路,雖然這不合常理。望着鬼子軍官手上拿黑洞洞的槍口,槍口之下哪有常理啊。僞軍軍官毫不猶豫的從身邊抓了幾個僞軍,命令他們去驅逐騷擾的八路軍偵查兵。當這些可憐的傢伙被自己人用步槍趕出去時,那火堆散發出的火光照在那羣被趕出來搜索八路軍的僞軍身上在黑暗中格外顯眼。在火堆裏的僞軍們看着這些傢伙不斷的向黑暗走去,心裏不是滋味。還沒來的急對隊友的命運進行感嘆,那僞軍軍官的大腳就印在留守的僞軍屁股上,手上揮舞的鞭子鞭鞭抽到了僞軍們身上,一旁的僞軍不敢叫喊只能默默的忍受那軍官的施暴。不知過了多久那僞軍軍官打累了。擦了擦剛剛被鬼子軍官打耳光打出血的嘴角,罵罵咧咧的回到了帳篷,一旁的衆人看着躺在地上的倒黴蛋一時不知所措。幾個好心的把那倒黴蛋擡到離火堆近一點的地方。每個人都沉默不語,有的看着外面,有的盯着靠近火邊的倒黴蛋。一時間都沒有了睡意。
漸漸的四周又一次恢復了平靜,趴在火線之間的那些僞軍,已經待不下去了,看着宿營地逐漸熄滅的火堆,心裏害怕加上着急的僞軍們逐漸的站了起來,彎着腰向着宿營地走去,一步一回頭,深怕後面的八路機槍再次響起。把自個留在這裏,腳上不禁加快了步伐。
還沒走多遠,一聲炮聲響起,一發照明彈在哪幾個僞軍頭上炸開,照明彈一下子將天空照成白晝,幾個僞軍從沒見過這付景象,不禁有些呆了,隨後日本人的機槍手乘着這短暫的光亮扣動了扳機,幾個點射過後,沒被打死的僞軍倒在地上不斷的哀嚎。慘叫的聲音在黑不斷的飄蕩,日本人把這些傢伙當成了前來偷襲八路軍了。待在剛剛射擊的機槍手旁的鬼子軍曹,拍了拍日本鬼子的機槍手的肩膀,不斷的誇那小鬼子的槍法,並沒有讓那個機槍手對那個受傷的僞軍進行補槍。畢竟讓這幫子蒼蠅知難而退比讓他們成天在耳邊嗡嗡嗡好,那個受傷的正好用來殺雞儆猴,讓外面的八路知難而退。而一旁過來找麻煩的僞軍軍官也只能狠狠的嚥下這口氣。畢竟就自己這地位未必比的上外面躺着的那幾個人。
而外面隱蔽的八路軍,看着鬼子的騷操作也一時沒有了辦法,畢竟幾串鞭炮換幾個僞軍也是划得來的,幾看着四周烏漆嘛黑,幾名八路軍戰士,輕手輕腳的向那個不斷哀嚎的僞軍的方向爬了過去。一個戰士悄悄的趴在那哀嚎的僞軍身旁,讓他慢慢的降下聲調好讓周邊的人以爲他已經慢慢死去,輕手輕腳的給他處理傷口。再把他拖走,而其他幾個戰士這拿走死去僞軍的步槍和子彈帶,順帶着扒掉了他們的衣服。等到把偉軍的傷員拖走後,八路軍方向的鞭炮又響起來了。
“八嘎又來了。”
當所有的鞭炮放完之後。這羣八路軍士兵,在黑夜等待着營長派出的人過來換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