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飯館裏面的人怎麼可能知道他們就是旅派過來的呢”
劉爭輕笑了一下看着老五說道。
“飯館裏面的人當時說,他們等了一天都沒有人過來接頭。所以他們有點懷疑白天那些被抓住的傢伙,是旅的人。”
老五看着劉爭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不早說,這樣簡單的看起來是我們的同志太倒黴了啊,”
劉爭感嘆了一句把這些事情甩到了一邊。
然後邊騎着馬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着老五吹着牛皮。
“你們旅在蘇聯那邊是不是都會蘇聯話”
“大部分都會,特別是軍官。我們旅長的俄語說的特別好,蘇聯人可以無差別的交流,那些蘇聯人甚至以爲他不是中國人而是那些韃靼人,但是我卻學不好,俄語嘰裏呱啦的大舌頭,實在是太難學了
一聽到這些話,我的腦袋就一下就頭疼了,我只能跟那些蘇聯人簡單的交流一下,深入交流的話就完全就是”
老五想不出好聽的形容詞只能只能攤攤手。
“雞同鴨講”
“對對對,就是這個詞我不太會說着這個玩意兒,”
老五連忙對着劉爭附和道。
“簡單交流好啊我現在學日本話學了好幾年了,除了幾句嘎啊,撒給給啊之類的,基本上日本鬼子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這還是日本人用到刀架我脖子上讓我學的”
“啊劉旅長日本人真的把刀架在我你脖子上了”
聽到劉爭說日本人用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學日語。老五頓時就有點好奇。
“也差不多吧,你也知道咱們打游擊戰的,經常跟小日本進行近距離的交火,經常玩突襲夜襲埋伏啊之類的戰術。
特別是我們很多部隊裝成日本人的樣子,對日本鬼子進行打擊,要想打擊小日本鬼子,不學點小日本話怎麼能行啊現實條件就是敵強我弱,日本鬼子強我們比較弱。爲了好好打擊小日本鬼子只能向他們學習,日本話也是其中之一,
其實學習日本話,好像還是我挑頭的,最開始是我這樣搞的。當時準備偷襲日本鬼子的一個小據點,我們裝成小日本,操着日本話接近這些小鬼子,結果那次戰鬥大獲成功,所以說這日本話也是日本鬼子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學的。
那次如果沒有我們會說日本話,不能和日本人拉近距離。估計要打下小鬼子的據點,要花非常大的代價。
更重要的是還可以挑撥日本人的關係,讓他們覺得會說日本話的人,可能不是自己人,搞得他們草木皆兵人心惶惶。讓他們的精神時刻處於緊繃狀態。這樣的話非常有利我們日本人發起攻擊。”
劉爭非常顯擺的對老五說道。
老五聽完之後只能附和着笑了笑,剛剛聽劉爭說日本鬼子將刀架在他脖子上學日本話他還有點驚訝。沒想到居然是這種意思。
劉爭看了眼老五那附和的笑容,緊接着對着他詢問道。
“有上那幾個能說的上話的,不算什麼朋友,”
“那蘇聯人好交流嗎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你有沒有認識的是咱們抗聯跟蘇聯人交往比較好的人”
劉爭有點卦的對着老五說道。
老五看着劉爭一口氣問了這幾個問題。知道他肯定有什麼想法,決定乾脆跟劉爭說開了吧
“旅長說實話,當時我們到達了蘇聯。我每天腦子裏面想着的就是訓練訓練,時刻準備着打回來,其實對於你的這些問題,我對此很難進行解答。雖然我呆了那麼久但對於蘇聯人我還是知之甚少。”
“哦。”
劉爭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
“旅長,你有些什麼問題你就說出來吧我這腦袋有點笨。繞來繞去的您就直說了吧”
老五嘆了一口氣,看着面前的劉爭說道。
“我就說問一問,這個俄國人好不好打交道能不能從他們那裏搞些武器過來通過比較隱祕的渠道。”
“你怎麼有這種想法呢蘇聯人說實話,對我們的幫助挺多。但是武器走私的話,我覺得不可行吧”
老五有些尷尬的看着劉爭說道。
“蘇聯這個衛國戰爭傷亡比較大吧”
“傷亡非常的慘重,我們撤到了蘇聯,蘇聯給我們派了很多教官,教我們步兵戰術射擊爆破識圖用圖偵查汽車駕駛還有跳傘。到了去年年底,我們被派過來的時候。我們的教官換了好幾茬,甚至有時候我們都被拉去給蘇聯人當做教官。可以看出來這蘇聯人損失比較慘”
老五點了點頭對着劉爭說道。
“是啊,傷亡比較慘重。那既然傷亡比較慘重,那武器損耗也損耗的比較嚴重吧”
“那絕對是啊不過蘇聯人現在進攻一路順風,損耗的武器裝備都可以進行維修,德國那就不行了,他們被蘇聯人打得節節敗退丟盔卸甲。
我們就說坦克吧,假如坦克稍微出了一點故障。他們就不得不將它拋棄。因爲沒時間修啊你要修的話,蘇聯人就已經打過來了就打過來了。這哪有時間啊所以德國人的那些武器裝備損失了,直接的損失了,根本就沒有修復的可能。”
老五在蘇聯的時候,除了關注國內的情況,也關注蘇德戰場的情況。對於武器損耗這些事情,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那對於德國人這些有故障的坦克,蘇聯對這些武器有什麼看法”
“你是想”
老五看着劉爭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
“沒錯這些武器裝備,如果蘇聯人不要的話,你看一下能不能把它當做廢鐵悄悄地,是不是”
劉爭朝着老五擠了擠眼睛。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
“您這想得美呢,咱說實話啊,蘇聯人對咱們挺多幫助的。對武器這方面,他們的確是卡得非常嚴咱們對這些事情錢還是不要多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