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震森作爲一家之主,對於兒子的婚事更是全局操心。
婚禮即將在明天舉行,他臉上卻是一片憂慮之色。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養了二十幾年的長子,竟然是別人的兒子。
那天宮北冥住院之後,急需要輸血,而他進入手術室之後,檢查出來的結果竟然是血型不匹配。
當場,他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
事後,他又將重新將他跟宮北冥的血液樣本送去作dna的鑑定。
手裏拿着那張dna的鑑定書,他氣血上涌,連視線有些模糊了。
上面清楚地標註,兩個人的dna經過鑑定,不是生物學上的父子關係。
手拿着那張紙,他的手在微微顫抖着。
江初韻這個女人,到底是給他戴了多高一頂綠帽子?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池小語是他的親生女兒,並且肚子裏懷了一對雙胞胎,馬上就要爲宮家誕下子嗣了。
所以,眼下,他最先要的做的是讓宮北冥與池小語快一點結婚,這樣才能保住宮家的財產不致於外流。
這也是他當場同意他們結婚的原因。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原因,他絕對要追究江初韻的罪過,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願意養下自己老婆偷漢子生下來的野種。
突然,外面砰地一聲脆響。
似乎有什麼打碎了。
他微愕,剛纔莫雲綺說要給他去倒茶的,難道是茶杯掉到了地上,輕輕地探着身子喚了一聲。
“雲綺……”
莫雲綺並沒有回答他。
他非常警慎地從抽屜裏拿了槍,推開書房的門走出來。
地板上,有一隻茶杯被打碎了,茶水淌了一地,流淌的茶水還冒着騰騰的熱氣。
奇怪了,爲什麼只有一隻打碎的茶杯,卻看不到人影?
“雲綺!!”
他又喚了一聲。
還是沒有人回答他。
定睛一看,大門是虛掩着的,明顯是有人出去了。
莫雲綺的鞋子還擺放在玄關處,而拖鞋卻不見。
這說明她剛纔還穿着拖鞋在客廳裏走去,或者說她現在連拖鞋也來不及更換就出去了。
這不是她的風格啊。
他推開門追出來……
大鐵門口的保安室裏,保安居然都睡着了。
這說明有人突破了宮家的防禦線。
正準備喊人,突然一道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面。
此時,他纔看到在馬路邊停着一輛黑色的轎車,莫雲綺雙手被綁着,嘴上也粘了膠布,一名黑衣人拿着槍抵着她的太陽穴。
她看着他,就這無助地看着她,雖然口不能言,但眼裏是充滿了恐懼。
“你們什麼人?”宮震森低喝了一聲。
“你最好冷靜,我們並沒有打算要傷害你,以及你的愛人。”
“那你們闖入我們宮家,還綁架我的愛人,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黑衣人不慌不忙道,“宮先生,我們來做個交易吧!這個女人我們暫時帶走了,三天之後,你帶着你最貴重的東西來交換,記住,此事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