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白這一動彈,正好放在了何靜初的特別部份,她忍不住低罵了一聲。
狹窄的空間裏,傳來了何慕白的輕笑聲。
“你還笑,想找死是不是?”
她又羞又惱又氣,擡腿就輕輕地踹了過去。
他順勢伸手撈住了她的腿,就給緊緊地抱住了。
“放開我……”
她低低的聲音壓限着憤怒,又不敢講太大聲,怕外面的人聽見。
他的大手緊緊地握着她的腿,微微側過身便吻住了她的脣。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他的吻如暗夜中的黑豹,瘋狂地掠奪着侵佔着她。
她感覺自己的脣都被他給吻麻了。
而偏偏這樣的感覺如同附骨之蛆,讓她根本無法抗拒。
她被他死死地壓制着,無法動彈。
他熱烈的呼吸聲噴薄在她的耳際。
一下一下地就像有電波衝擊着她的小心臟,酥麻的感覺,慢慢地將她的全部感官佔據了。
她漸漸地放鬆了警惕,一點點由他主宰着全部的感覺。
衣櫃外面,阿嬌低下頭無奈地玩着瓶子,時爾擡起頭看向那緊閉的櫃門。
心裏那種鬱悶的感覺一直源源不斷地灌入了她的胸膛,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彭脹的氣球,快要爆炸了。
明明是想設陷阱給何靜初跳的,爲什麼到頭來變成了何慕白。
那扇衣櫃就在她的視線之中,擡頭就可以看見,那種結實的實木衣櫃,在昏暗的燈光下,搖搖晃晃的。
可是在場的人都知道,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夠想象出來裏面的人在做什麼。
她氣得肺都快要爆炸了。
可是,只能憋忍着。
龍蘭沒有說話,低下頭拿着一隻畫筆在地上划着圈子。
阿康的臉色也不太好,他扶着眼鏡遠眺了一會,又不得不轉過頭看向那扇晃動的衣櫃。
阿嬌終於是忍不住了,騰地站了起來,“大家一定餓了吧,我去切點水果來。”
“阿嬌,我來幫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切個水果,你別跟過來,你陪着律掣說說話吧!”
阿嬌笑道,拒絕了龍蘭的幫助。
龍蘭點頭,回到剛纔的位置上坐好。
阿嬌走到小廚房裏,打開冰箱,從裏面拿出新鮮的紅蘋果,哈蜜瓜,橙子出來。
然後將這些水果削了皮,切好。
最後倒了幾杯飲料……
飲料是她自己早就點好的,是三種顏色的香檳,她從包裏拿出來一隻白色的藥瓶,打開藥瓶之後,倒出來兩粒白色的藥丸。
用瓶底將藥丸壓成粉末,然後倒進了兩杯緊緊地挨在一起的酒杯裏,拿勺子攪和了一下,看到酒液融化了,這纔將杯子放到了托盤裏。
良久,她扶着廚房的門往外看,看到何慕白與何靜初從衣櫃裏走出來。
何慕白倒是衣衫完整,仍舊是一副高冷禁慾的模樣,但是何靜初卻是大不相同了,只見她衣領鬆散,頭髮微亂,脣瓣微微泛腫,一看就是在裏面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