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日娛之路在何方 >第二十章 公演
    jr的艱難生活當然是毫無疑問,而更難的則是在jr的偶像活動之外還要兼顧學業和其他的個人事務。.biqugev

    即使隨着大學的入試時間越來越近,大山博也沒有任何的緊張。他,根本就已經放棄了大學的考試。雖然家裏並不同意,甚至還就這個問題多次爆發出了爭論,但至少,現在的他,站在舞臺上的這個他,是自由的。

    這份自由雖然已經是過一天少一天,可是時間的流逝,一般人是沒有感覺的。考試……隨便怎麼樣都好了。他不期望自己能上諸如東京大學之類的舊帝大,甚至就連一般的公立學校都沒有考慮過。或許,以他的水平,也就只配在一個並不算一流的私立學校混到死吧。

    這是他最終妥協的結果。他會去上一個大學。

    至於這個大學最後,是中退,還是乾脆被開除,或者是能順順當當的混到畢業,那可就是在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他,也不過是盡人事,知天命了。

    “我知道,大家也許會有許多疑問,甚至有些人會這麼想,憑什麼是那個看上去什麼都很普通,四肢還不甚靈活的小子來站到這裏啊?”

    臺下的觀衆有一部分發出了善意的鬨笑,另外一部分,則冷漠以對。事實,也正是如大山博所說的,爲什麼,這四個人,能拿到這次公演的位置?爲什麼她們喜歡的人就拿不到?

    實際上,哪有這麼多爲什麼,不爲什麼?可這件事要是不說清楚,只會成爲那些人心中永遠的刺。而這,對大山博,沒有任何好處。甚至,他還想趁着這個機會把其中一部分人轉化爲自己的飯。

    “我承認,就資格來說,我前面還有很多前輩,瀧澤前輩也好,涉谷前輩也好,在很多人看來,他們是更有資格站在這個舞臺上的。”

    山下智久的臉色漸漸有些發白了。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甚至來不及去思考其內蘊含着的深刻含義,但他知道,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那麼一個處理不好,他們可就有大麻煩了。

    臺下的觀衆也有許多人都在竊竊私語。

    “如果是瀧澤秀明,我當然是支持的。可是,臺上的這幾個人算什麼?傑尼斯事務所和喜多川擴是不是已經老糊塗了?”

    “是啊,瀧澤秀明桑明明比他們更努力。爲什麼要被排除在外?”

    大山博當然是聽不清她們到底在說什麼的。可是隻是大概猜一猜,都能瞭解一個大概。

    他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實力,來平息這一場已經越來越強的騷動。如果繼續放任下去,場面或許就要失控了。

    那麼,按照約定,那首曲子,也是時候拿出來了。

    iagodschild

    この腐敗した世界に墮とされた

    隨着他的手勢,音樂響起。短暫的前奏之後,大山博低沉而帶着些許神祕的聲音頓時通過麥克風傳遍了帝國劇場,又透過牆壁,將其中的大部分吸收之後,再次反饋到1826名觀衆每一個人的耳中。

    howdoiliveonsuchafield

    大山博確實是自認爲自己是神的孩子,至少也是被神眷顧的。不然又怎麼可能得到這麼一個機會?但是……他又該如何在這樣的地方生存?

    最近,他在夢中依舊能偶爾夢見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影子,甚至讓他不由有些疑神疑鬼起來。

    こんなもののために生まれたんじゃない

    突風に埋もれる足取り

    倒れそうになるのを

    この鎖が許さない

    明明已經快要倒下的樣子,可這枷鎖卻不允許他倒下。每一次在他感覺到恐懼,他都會又被重新拉回現實。他不是沒有懷疑過那是一個夢,但……有連續三個月都能聯繫在一起的夢嗎?

    心を開け渡したままで

    貴方の感覚だけが散らばって

    私はまだ上手に片付けられずに

    無法整理,無法很好的整理。那種感覺,無法很好的整理。

    是啊,怎麼可能做得到。那種無力感,絕望感,甚至是……迷茫感。怎麼可能整理的好呢?

    這首鬼束千尋的《月光》,真真正正的唱出了大山博的內心。只不過,相似的心情下,所要表達的,並非是完全相同的東西罷了。

    「理由」をもっと喋り続けて

    私が眠れるまで

    効かない薬ばかり転がってるけど

    ここに聲も無いのに

    一體何を信じれば

    我到底,應該相信什麼?藥也是無效的,甚至就連聲音都沒有。即使有一個聲音在我耳邊喋喋不休直到我睡着。

    iagodschild

    哀しい音は背中に爪跡を付けて

    icanthangoutthisworld

    我是神的孩子,可我卻已無法承受這世界。

    大山博的聲音越來越充滿一種神祕,以及一種悲傷。

    原本應該是半開的麥克不知不覺間已經全部打開,他聲嘶力竭的歌唱甚至蓋過了原本的音響!

    然而,無論是抱着不滿的粉絲還是原本就有期待的粉絲,對他的歌聲,除了嘆息,也只有認同。

    如果能一直保持着這個水準的話,他,大山博,確實有這個資格,有這個在這裏,在帝國劇場,公演的資格。

    他,這個還沒成年的孩子,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能寫出這樣悲傷而絕望的歌來呢?

    一些感情較爲豐富的粉絲們已經被這歌聲所感染了。那聲嘶力竭,完完全全不是作僞,完完全全就是真正的困境的寫照。他,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呢?

    神祕,讓他越來越引人注目。

    不只是觀衆們,山下智久,赤西仁,錦戶亮也被這歌聲感染了。不過他們多少還能發現一點不對。赤西仁和錦戶亮僅僅只是單純的欣賞着這歌聲,震撼着。他們是無論如何也寫不出來的。

    可山下智久,經驗更爲豐富的他,卻隱約的覺得,有哪裏不對。

    看來,等一下,這首歌結束之後,自己應該想辦法替下他了。

    原定的公演順序,顯然是不能再用了。

    這個棒,赤西仁,接不下。

    ps:大概沒人會想到居然抄了鬼束千尋的《月光》吧……

    越聽越符合自己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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