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驅魔信條 >第六百六十四章 熊孩子
    登山客突然起身朝着玄鳳撲來,嘴裏怪叫着:“我忘了什麼告訴我”

    “你是不是有病,你忘了什麼我怎麼知道。”

    玄鳳手指一鉤,圍繞着登山客的符籙驟然收縮,緊緊的把他束縛住,使得登山客動彈不得。

    “有病,死了還不去地府在這嚇人。”

    一張符籙在半空中燃盡,接着兩個穿着黑衣臉色慘白的男子出現。

    “玄鳳真人,叫吾等前來何事”

    “把他帶下去吧,看樣子死了有些時日了,照地府的規矩來就行。”

    玄鳳指了指被束縛住的登山客,一臉嫌棄。

    兩個鬼差點點頭,直接一張手,兩道鐵鏈自兩人袖口飛出直接捆在了登山客的脖子上,另一端直接穿透了琵琶骨。

    “玄鳳真人,冷大人,吾等先告辭了。”

    兩個鬼差恭敬地說道,接着帶着登山客的鬼魂化爲黑煙消失不見。

    回到家中,冷凝霜和玄鳳坐在一起看着對面一臉委屈的肖遙和尹闕。

    “你們兩個,這麼晚了不回家還在外面浪什麼”

    玄鳳面色黑如鍋底,肖遙和尹闕兩個小孩子一臉無辜的站在他面前。

    “我們上山去追兔子,然後就迷路了,誰知道白天看着不大的山道路這麼複雜嘛。”

    尹闕小聲的回道,兔子也沒抓着,還差點讓一個鬼害了。

    “你們怎麼招惹那隻鬼的”

    玄鳳並沒有在迷路的問題上繼續糾結,而是問起了那隻鬼。

    “不知道,他是自己出現的,見我們迷路了就說要帶着我們下山。”

    尹闕繼續說道:“之後肖遙就發現那個人是鬼了。”

    玄鳳點點頭:“算你們今天命大,我們正巧遇到,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我們知錯了。”

    兩個小孩子低着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但卻是在偷笑。

    “嗯,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從明天開始你們倆不許出這院子一步記住了嗎”

    尹闕無奈只好點頭答應,但肖遙卻看向了自己的師父。

    冷凝霜沒說什麼,只是衝着肖遙點點頭,肖遙這心立刻就涼了,他知道師父是不會幫自己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上午,玄鳳和冷凝霜決定去一趟掌邢司查一查那藍衣男子的事情,所以家裏就只剩下了肖遙和尹闕兩人,爲了避免兩個熊孩子再出去瘋跑,於是玄鳳給兩人佈置了家庭作業,尹闕的作業是繪製一套龍虎山初級符籙,只要求繪製不要求煉製,畢竟他現在體內並無半點真氣,而肖遙則相對簡單一些,主要是練字,用毛筆把道德經和天上感應篇各抄五份。

    兩個熊孩子哪能靜下心來做這種事,一個個愁眉苦臉的,但又不能不做,否則今天的晚飯就要泡湯了,而肖遙因爲體質的關係晚上也只能喝碗湯而已。

    臨出門前,玄鳳在小院周圍設下了一層結界,防止有什麼東西對兩個熊孩子不利,雖然這個機率太小了,但也算是個心裏安慰。

    一路不停,兩人來到外港市的掌邢司駐地,一個酒店的門前。

    “這裏就是掌邢司喫一頓不花錢吧”

    玄鳳看了看身邊的冷凝霜,早飯全讓那兩個熊孩子給造了,他只吃了幾口,現在肚子餓到不行。

    “誰知道,你可以先去試試,如果不要錢在叫我。”

    說完,冷凝霜率先進入酒店,玄鳳揉着肚子趕緊跟上。

    “兩位要喫點什麼”

    女服務員見到兩人走進來,立即迎了上去。

    “不好意思,我們不喫飯。”

    玄鳳眼巴巴的看着食客們在喫飯,揉了揉肚子還是忍住了,接着拿出一個小木牌。

    服務員一見木牌立即把兩人引到樓梯處說道:“兩位這邊請。”

    說完按了一下樓梯扶手上一塊毫不起眼的圓形凸起,一扇暗門悄無聲息的打開。

    道了聲謝,兩人順着暗門走了進去。

    “玄鳳真人可是稀客啊”

    一個老者迎了上來,引着兩人來到大堂。

    “貧道武當山清月,現任外港市掌邢司總領。”

    清月道人打了個稽首說道。

    玄鳳和冷凝霜還禮。

    “玄鳳師弟的來意貧道已經知曉,玄武天師已經同我通過話了,我已經吩咐人去時刻注意來往修煉者,但此人來這裏的目的卻無從得知。”

    玄鳳點點頭,說道:“清月師兄,那人的目的地是這裏,而且沿途已經屠殺了一個村子,我怕他在外港再次行兇,所以還請師兄多加註意,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們。”

    清月道人點頭答應。

    肖遙和尹闕兩個熊孩子此時正在書桌上埋頭苦幹,肖遙相對輕鬆一些,只不過是抄寫練字,而尹闕則快要哭出來了。

    一張符籙就算只是繪製也必須要沉心靜氣,繪製過程不能間斷,下筆不能停頓,不能間斷,亦不能胡思亂想。

    這幾點對一個孩子來說簡直是噩夢,尤其是對好動的尹闕來說。

    “啊我受不了啦”

    尹闕抓狂的大叫起來,這些符籙他已經記住了,只是下筆還不太熟悉,每一張符籙都有斷點和停頓,可以說是每一張符籙都是廢符,而玄鳳臨走前要求至少要有一半以上是能用的。

    尹闕無奈的看了一樣另一邊的肖遙,兩人背對而坐,一東一西,肖遙則全神貫注的在抄寫道德經,他一直都有和冷凝霜學寫毛筆字,雖然幼兒園還沒教寫字,但他這一手字已經征服了全幼兒園的小朋友,但在大人看來力道和筆鋒還是稚嫩的。

    見到肖遙安靜的寫字,尹闕好奇的撂下自己的毛筆,悄悄來到肖遙身後。

    肖遙正聚精會神的寫字根本沒注意尹闕已經來到他身後。

    “哇,你寫的字還挺好看的。”

    尹闕誇張的大喊一句。

    肖遙嚇得手一抖,筆尖直接點在了紙上,出現了一個大如硬幣般的墨點。

    “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我這一張紙白抄了,還得從頭再來”

    肖遙回頭看着惡作劇的尹闕。

    見肖遙這般眼神,尹闕立即向後跳開。

    “那個這個”

    尹闕也知道自己玩笑開大了,於是立即慫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

    肖遙無奈的直接把紙揉成團扔在尹闕臉上。

    尹闕也不甘示弱立即拿起一張寫好的符籙直接貼在肖遙身上。

    兩人在房間裏來了一場關公戰秦瓊,白紙和符紙滿天飛,兩人寫的東西全都白寫了。

    戰後,兩人愁眉苦臉的坐在一起,他們兩個小時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這下完了,還得從新在來。”

    尹闕撿起一張被從中間撕開的符紙,一臉惋惜的說道。

    “該誰讓你沒事兒淘氣了。”

    肖遙毫不留情的說道,並且開始撿地上的白紙。。

    “你不也一樣,還說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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