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來我匈奴汗庭何事”
幾名巡哨的遊騎看到陳宮等人的車隊過來,打馬前來問道,陳宮從車內走出拱手行了一禮,說道“幾位壯士,我乃是護匈奴中郎將張燕張將軍的使者,前來貴部汗庭是有要是要和你們大單于相商,是爲了我們兩部的和睦而來,還請幾位壯士代爲引見。”
護匈奴中郎將就是爲了看着匈奴才設立的官職,這幾個哨騎自然也知道護匈奴中郎將的分量,他們聽到陳宮是護匈奴中郎將派來的使者,又看了看陳宮車隊裏面的禮物,幾人便商議了片刻,漢使既然帶了這麼多的禮物,那麼應該不會是不懷好意而來,而且使團也沒有多少人手,他們就算是把人給帶回去也不會出什麼事,說不定首領看到這麼多的禮物高興之下還會賞賜他們一些東西。幾人拿定主意之後,看向陳宮說道“既然是漢使,那麼你們便跟着我們過來吧,都跟緊一點,不要亂轉,否則出了什麼事情,有你們的好看”
“謝過幾位壯士,勞煩了。”
陳宮見這幾位哨騎答應帶路笑着回了一句,便返回了車內,陳宮見這幾位哨騎答應帶路笑着回了一句,便返回了車內,衆人一路快馬而行,穿過周邊的部落終於來到了汗庭之內,匈奴汗庭內部都是由匈奴最爲精銳的王帳軍駐守,這幾名哨騎帶着陳宮等人入城之後,便將他們交到了王帳軍的手裏。現在的王帳軍統領乃是匈奴左賢王去卑,去卑是羌渠單于的弟弟,十分受羌渠單于的信重,被羌渠單于委以重任,他也十分支持羌渠和於夫羅父子。
王帳軍軍士得知陳宮等人的身份之後,便將他們帶入帥帳之處前來拜見左賢王去卑,幾名軍士走到大帳之外,說道“你們現在這裏等一下,我先進去稟報”
陳宮點頭應諾,帶路的軍士便前去想去卑稟報漢使到來的事情,去卑此時正在帥帳之內,護匈奴中郎將之事他已經聽羌渠單于提起過了,不過這些事情也不關他什麼事兒,他便也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南匈奴內部暗潮涌動,於夫羅和須卜骨都侯之間的恩怨已經是衆所周知,須卜骨都侯甚至都不敢再待在汗庭已經返回了部落之內。
現在部族內部十分混亂,而他的兄長羌渠單于也已經老邁不堪而且還有重病在身,憑他兄長現在的威望已經不能再消弭部族之間的亂象。如今部族內的很多事情羌渠單于都交給了於夫羅處理,須卜骨都侯和於夫羅之間的矛盾也日益加深,只要羌渠單于去世,部族內部很有可能會分裂甚至是爆發大戰,這樣的結果很有可能會將部族剛剛恢復的元氣給消耗一空,去卑眼看着部族走向衰敗而沒有一絲辦法,現在腦袋已經十分頭疼,就業更沒有時間來思考護匈奴中郎將的事情了。
“大王,有漢使前來覲見,來人自稱是護匈奴中郎將張燕派來的使者,還帶來了很多的金銀和禮物,現在正在外面等候。”軍士進入帥帳之後向去卑拜道。
嗯有漢使來了
去卑聽到軍士的話不由得一愣,不過他聽到軍士所說之後,來人是新任護匈奴中郎將張燕派來的使者,還帶來了大量的禮物,頓時便明白了過來,來人應該是前來拜見自己兄長的了,應該是爲了送禮收買自己部族而來。畢竟現在鮮卑勢大,幷州軍已經有些沒落,護匈奴中郎將想做坐穩自己的位置還得自己部族配合纔行,要不然自己部族給那張燕找點事兒,或者是鮮卑大舉入侵的時候,自己部族不幫忙卻給他找點麻煩,那張燕可就坐不住護匈奴中郎將的位子了。
嗯,看來這張燕倒是挺識相的,前些年護匈奴中郎將到任之後,都是自己部族大單于率領衆位部族首領前去漢營拜見,現在這護匈奴中郎將到任之後,得到自己部族拜見單于,這局面可是反過來了啊,看來自己部族果真是日益強盛了,只希望這次的禍事不會牽連太大吧,自己部族可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啊。
哎,自己且先見一見這個漢使,看看他找自己兄長到底是做什麼。
去卑想到於夫羅和須卜骨都侯的事情也沒了別的心思,說道“將漢使帶進來吧,我且先問問他們的來意,再帶他們去拜見大單于。”
“諾,屬下這就去將人帶來。”
軍士對去卑躬身一拜,便前去將陳宮等人帶了進來,陳宮等人進入大帳之後,陳宮擡頭望去,正看到一名四五十歲左右的穿着皮草面目猙獰的漢子坐在上位之上,一邊的軍士說道“這是我們部族的左賢王去卑大人,爾等還不快快拜見”
陳宮聽到此人是匈奴的左賢王,收回眼神躬身拜道“護匈奴中郎將使者陳宮見過匈奴左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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