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把聊齋帶給全世界 >62、你算什麼東西?
    華亭市、味百仙酒樓3樓豪華包廂。.

    這會的包廂坐着七八個人,年齡差不多都有六七十歲,但卻並未有老態,

    反而個個都很精瘦,身着蜈蚣扣功夫袍,看起來個頂個精神抖擻,

    一看便是練武之人。

    “黃哥,你說請一個晚輩,也用得到咱們老哥幾個都來?”黃金胡道。

    他在華亭開有兩家武館,專門教小孩子練拳,生意不錯,掙了不少的錢,

    再加上自身實力過硬,最近在武術圈裏很喫得開。

    “老黃!讓你等就等着,那麼多事幹嘛,黃哥什麼時候讓咱們老哥幾個喫過虧?“魏老三道。

    ”魏三,我跟黃哥說話,有你什麼事情,天天靠靠着武術協會倒貼的人,就少說兩句把。“

    ”你說什麼!“魏老三猛的把手裏的核桃拍在桌子上。

    砰

    實木的桌子上陷進去了兩個小坑,那兩個文玩核桃,也碎成了萬多桃花開。

    “魏三哥,幾日不見,內勁見長啊,失敬失敬!”

    “我的天呢,單手碎兩個核桃,老三現在的內功,快圓滿了吧!”

    “雕蟲小技!”黃金胡拿出一根筷子,立在了桌子上,另一隻手猛地向下拍去。

    那根筷子頃刻間插進了桌面之中,上面只剩下了一小節。

    衆人皆駭。

    黃金胡似乎有些不滿,再次伸出手掌,猛地拍了下去。

    砰

    這聲巨響,整根筷子竟變得跟桌面一樣平整。

    四周甚至還裂出了一條條不規則的裂紋。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不在說話,就連魏老三也乖乖的閉上了嘴。

    拍核桃,要的是瞬間的力,以及足夠的爆發。

    雖然將桌面拍出深坑,極爲的困難,但少數人苦修半生,也能達到這個條件。

    可桌面拍筷子,直接就是兩回事了。

    要知道,筷子細而尖,一旦肌肉不夠結實,或是用力有個一差二錯。

    那麼被穿透的,絕不會是桌面。

    “我跟你們說”

    黃金胡剛準備說話,包房的門被打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男的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清秀,面容英俊,一襲休閒服,面對一屋子大佬,沒有絲毫的愜意。

    女的身高一米七,線條秀美,面容姣好,身着一襲古裝,好似神仙下凡,更重要的是,這個女孩似乎更沒有吧一屋子人當回事!

    如果說男人是有恃無恐的話,那麼這個女孩,甚至就略微有些傲慢了。

    黃大師趕忙迎了上去,衆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也都站起了身子。

    魏老三和黃金胡對視一眼,各自冷哼一聲,併爲起身。

    在他們眼裏,如此一個年輕的晚輩,還擔不起他們相迎。

    今天能坐在這裏,無非是給黃大師一個面子罷了。

    三推五讓,黃大師堅持讓張吏坐在了對着門的位置。

    在華夏的禮節中,這個位置,一般都是留給身份比較尊崇的人。

    所有人都就坐之後,黃拜仁不滿的看了一眼魏老三和黃金胡。

    兩人稍稍收斂了一些,只不過那份傲慢,任誰都看到出來。

    嬰寧面有不悅,以目示張吏,詢問是否要出手。

    張吏搖了搖頭,他這次來又不是來打架的。

    再說了,那兩個人看起來都六七十歲了。

    爺爺輩了,不太好說什麼!

    “張先生,年少有爲啊!”黃大師端起一杯酒:“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張先生能不能賣我這個面子。”

    魏老三了冷淡的臉上劃過一絲詫異。

    黃大師竟然親自給一個年輕人敬酒?

    這一幕,若不是親眼看見,恐怕在華亭,任誰都不會相信。

    要知道在一場武協的飯局中,曾來了個市裏的大官,可當時黃大師也只是微微頷首,並未表現的如此客氣。

    這年代,不缺當官的。

    缺的就是那些有本事的先生。

    而黃大師的本事,可是經過了一次又一次生死的證明。

    在場的都是已經活成人精的人物,見到這一幕,也都趕忙放下了架子,熱情的跟張吏攀談了起來。

    別看人家小,或許背後的實力夠硬呢。

    人擡人,越擡越高,黃大師這一擡,直接讓衆人以爲張吏是省裏某個高官的子弟。

    這樣的人,日後成就非同小可,輕易間可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黃老三也意識到了不對,趕忙端起一杯酒:

    “張先生,剛纔是我有眼無珠了,來,這杯酒我幹了!”

    一乾而盡之後,他繼續問道:

    “敢問張老弟作何生理?”

    張吏微微一笑:“搞遊戲的!”

    四個字一處,明顯能感覺到屋子裏的氣氛一下尷尬了下來。

    黃老三端起的酒杯,也忘了該這麼放下。

    只有黃金胡冷笑一聲,他老早就看這傢伙不像什麼有本事的人。

    “哎喲,咱們武協現在是厲害了,一幫主席副主席,請一個搞遊戲的喫飯,傳出去呢,會長的位置,也該讓讓咯。”

    黃金胡小聲唸叨着。

    他本就動了爭奪會長的心,只不過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不過今天

    黃拜仁竟然利用公款,宴請一個搞遊戲的喫飯,還店名讓所有骨幹前來。

    這一筆,真的要好好算算了。

    黃拜仁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輕聲道:“小胡,你醉了!”

    “對!對!對!,這傢伙醉了,咱們喫咱們的!“

    “老胡啊,你這內勁確實見長,可這喝酒可越來越不行了,這才幾杯啊!”

    黃金胡冷笑一聲,從桌子上站起,環視一圈,除了張吏、嬰寧、黃拜仁之外,無人敢於他對視。

    就憑這剛纔一手拍筷入桌,足可以讓他有這樣囂張的資本。

    黃拜仁冷目,看了一眼張吏,好在他並未顯得生氣。

    能在這種場合下保持住心性,單憑這點,黃拜仁就斷定,此子,絕不簡單。

    “黃金胡,你是覺得,我這會長的位置,該讓給你坐坐了?”

    “咱也不是那意思,您老也別想多了,只不過呢,風水輪流轉,有能力者居上位,這似乎在那都是這個道理吧。”

    “噢,既然你有此心,我也理當成全,後天協會大比武,我們兩個單獨切磋一番,若是你贏了,這個位置,便讓與你了!”

    “當真?”

    “當真!”

    黃金胡哈哈笑了起來,端起一杯酒繞了一圈:“來!來!來!大家喝一個,小兄弟,剛纔哥哥態度不好,跟你道個歉!”

    張吏大概也看清楚了這是這麼回事。

    他緩緩擡頭,脖子歪到一旁,不屑的看着黃金胡:

    “你,算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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