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拜仁顧不得身份,驚呼出聲。.biquge
在場的心善之輩,緩緩搖頭,閉上了眼睛。
香消玉殞,人間一大憾事。
黃金胡嘴角冷笑泛起,他似乎已經看見,血光迸濺的場面。
“雕蟲小技!”
嬰寧不躲不避,那感覺就像是向她撲來的只不過是一隻不起眼的蚊子罷了。
≈;既然你找死,那便怪不得我了!≈;
黃金胡單手持刀,用盡渾身力氣,殺刀速度暴增,看位置,直奔咽喉。
可下一秒,
任誰都沒想到的一幕出現。
那炳赤紅的殺刀,竟停在了離嬰寧脖子僅有幾釐米的地方。
那感覺,
就像是空氣中出現了一層無形的空氣牆,阻擋住了刀刃的攻勢。
作爲當事人的黃金胡大駭,他無法理解眼前這一幕!
他用力想要讓匕首再進一寸,但卻發現,根本無法破除眼前無形的防禦。
這
他意識到了不對勁,顧不上面子,轉身向着包廂外逃去。
這種實力,從來爲所未聞,他雖然囂張,但並不是傻子。
此時不逃,很有可能自己會被永遠的留下來。
不過好在他離門口很近,樓下就坐着他的徒弟們。
只要跑到一樓,匯合上他們,不愁打不過眼前的女人。
可就在他一隻腳已經踏出門口時,忽然感覺到身後被什麼東西拽住,不等他反應過來,
冰冷的手掌,已經搭在了他的手腕。
緊接着,骨頭錯位的痛感,使得他大叫出聲。
整個人更是站立不穩,直接摔倒在了地面上。
嬰寧拖着黃金胡的身體,把他拉回了包廂中,同時回手鎖門,
留下了門外十幾個看熱鬧的服務員,以及其他食客。
”剛纔發生了什麼?要報警嗎“一服務員問道。
”一看就是情侶鬧脾氣了,你看那個男的那麼壯,真想還手,女孩一拳也擋不住把。“
”我這麼覺得剛纔那人有些眼熟,好像是拳館的老闆,叫黃金胡?“
”黃金胡?我正打算給兒子找個武館學拳,這老闆看起來很怕自己女朋友啊,這是個好男人,我決定今天下午就把兒子送過去。“
黃金胡聽不到外面這些話,要不然若是知道自己竟靠捱打擴展了生意,
不知道腦漿會不會沸騰。
”還有兩條腿歐!“
嬰寧冷笑,腳尖用力,一腳踢在了黃金胡的膝蓋。
咔
碎裂聲響起,黃金胡身體失去平衡,單腿跪在了地上。
”爸爸爸爸爸爸我錯了!“
黃金胡拼命的求饒。
他是學武之人,深知關節受傷的危害,
若是一個不小心,後遺症是會跟一輩子的。
”現在叫,晚了呢!“
嬰寧冷笑,正打算動手,卻聽到身後的張吏道:
”好了,就這樣把!“
嬰寧委屈的看着張吏,說好了兩腿雙手,現在明明還有一條腿嘛。
黃金胡趕忙道謝,整個人倒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黃金胡的徒弟上樓,將他擡走。
那些徒弟原本還想要鬧騰一下,但看到自己師傅都變成這樣,
他們,也就沒敢再說什麼。
彷彿剛纔的一切,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入道不分早晚,達者爲師。
現在在場的衆人,再不敢小看眼前這對年輕的男女。
他們中實力大都不如黃金胡,
連他都敗得如此之慘,更何況他們呼。
魏老三趕忙端起一杯酒,躬身道:
”小兄弟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心境,難得難得,我魏老三先乾爲敬!“
他沒敢去碰杯,
生怕張吏來一句,
你算個什麼東西!
不過張吏也並未太過囂張,剛纔全因爲看不慣黃金胡的行事作風,
對待其他人,倒沒覺得有什麼。
起身和衆人碰了一杯,氣氛得到了很大的環節。
黃拜仁笑得尤其開心,他看不慣胡已不是一天兩天,只是礙於身份,不好直面訓斥,
今天張吏出手,算是幫他出了口氣。
又閒扯了一會,黃拜仁笑着說道:
”張老弟啊,實不相瞞,其實我也是《征戰聊齋》的玩家,對你們那個遊戲,非常感興趣,有件事想請老弟幫忙,不知肯也不肯!“
衆人安靜了下來,他們知道,今天的重頭戲來了。
原本他們就在懷疑,爲何黃會長會如此隆重的邀請一個做遊戲的。
現在,更是稱呼其爲‘老弟’。
要知道黃會長門下弟子不少,年紀也基本上三十四歲,黃拜仁的一句話,可直接把張吏的身份,從晚輩,變成了平輩。
日後那些徒弟見了張吏,少不得喊一聲師叔。
”黃大師,有事直說!“
黃拜仁笑容滿面:”老弟可知道華亭每三年一屆的比武大會。“
張吏搖了搖頭。
魏老三趕忙接話道:“咱們華夏自古尚武,雖然現在到了和平年代,武術可發揮的餘地越來越小,爲了保證傳統武術經久不衰,每三年,咱們華亭都會舉辦一場比武大會,這個可是武術界的巔峯榮耀。
目前的冠軍名叫李猛,自從十年前戰敗了全力後,這十年間,未曾嘗過一敗。”
話說到這,大家也基本明白了黃會長的意圖。
應該是準備讓這兩人蔘加武術大會。
也是,
憑藉着剛纔這小姑娘的身手,就算是真對上了李猛,也未必不可一戰。
更何況張吏從頭至尾都表現的如此雲淡風輕,
在大家的眼裏,也早已將其當作了高手。
“黃會長是打算讓張吏小兄弟參加武術大會?”魏老三詢問道。
黃拜仁搖了搖頭,
張吏點了點頭,
“黃大師應該不是要我出戰,而是想把比武的地點,放在遊戲中吧!”
“什麼?”
此話一出,在場的衆人臉上大驚。
他們都上了歲數,平日裏自然不關係遊戲的事情。
雖然知道現在出了一些實景遊戲,可據說延遲很高。
要知道高手出招,爭的便是一分一秒。
若是放在遊戲裏,那還這麼打?
就連拳拳到肉的打擊感,恐怕也會少上許多把。
衆人甚至懷疑黃會長是不是昏了頭,纔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黃拜仁沒去看這些老傢伙們的臉色,而是微笑的看着張吏,輕聲道: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