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那種天翻地覆的感覺磨的我幾乎喘不過氣,脣咬了松,鬆了咬。.shung

    好幾次,我以爲快結束了,他卻埋沒的更深,激起下一波,直到我渾身蜷着暈過去。

    醒來時,眼前晃着個人影:“莉莉小姐,霍爺交代我等會送您回去。”

    憑着聲音,我知道他是唐七,張了張乾澀的脣:“他什麼時候回去的?”

    “昨夜。”

    動彈幾下,身子也不似昨天那麼痛,摸了把,衣服也換了。

    頓覺心裏酸澀,把頭瞥向裏面,問唐七:“你覺得我賤嗎?霍繼都是不是不拿我當回事?”

    唐七的話從背後傳來:“莉莉小姐,我並不那麼覺得,您不要想太多。”

    然而我的直覺是對的,接下來一個月,我每天都給霍繼都打電話,他從沒接過。

    有時,掛斷電話,我也唾棄自己,爲什麼要倒貼?因爲,愛——

    我的低落引起了沈淖的擔憂。

    他問我:“莉莉,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晚上?”回想起霍繼都的粗魯,我仍舊心有餘悸:“我對他下藥,他發現了,對我發怒……”再次撒謊。

    沈淖雙眸盯着我,逼迫我和他對視,諄諄而言:“主動靠近男人的女人沒什麼吸引力,霍繼都不喜歡別人算計……莉莉,我愛你,不希望你受傷。”

    這是沈淖第一次說愛我,我真的非常驚訝。

    他是一個溫暖,細心而又深不可測的男人,我把他當做依靠,我也曾以爲那是愛情。

    愣神間,他側過頭來吻我,我快速偏過去,錯開了他的吻。

    沈淖沒說話,默了幾秒:“我會等你。”

    我凝着他,搖搖頭:“沈淖,你太氾濫了。”

    他並不靠譜,我第一次見他,他正跟別的女人玩‘車、震’,男女情感這方面,極爲放縱。

    沈淖笑了幾下,似得意,又似自嘲:“我把你教的太好,男人的心思你摸得很透。”

    我不再說話,要是能摸透,我和霍繼都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下午,沈淖出去應酬。

    晚上十二點,我正準備睡覺,他一通電話打過來,說自己在‘盛唐’喝多了,讓我過去接。

    我沒作多想,穿好外套發動車子就過去。

    快到包廂時,由於跑的急,迎面撞了一個人,禁不住踉蹌了一下。

    站穩撇過頭的瞬間,發現那人是閆妙玲,頓時不想理會,然而閆妙玲卻沒能放過我,直接繞到我面前。

    “繼都一個月不理你,滋味如何?”

    那樣兒就跟開屏的孔雀一般驕傲,仗着自己在高處,想看我笑話。

    我自然不會讓她得逞,眉宇間透着些鄙夷:“踩着我說話,很興奮麼?”

    “我只想告訴你,你就是過眼雲煙,他不會對你上心。”

    “你不是他,沒法替他說話。”

    狠狠回了一句嘴,轉頭小跑着離開,其實,我真的很怕閆妙玲說些什麼來刺激我。

    到包廂那,剛推開門,從裏面飄出一股子酒氣,味兒特濃,實在不討喜。

    一瞧,包廂裏幾人都喝多了,我趕緊去扶沈淖。

    他湊近我耳邊,叮囑:“莉莉,這三個人,由左到右,沈黨長,韓軍長,時總,等下你送回去,車我安排好了……”

    我點點頭,以前沈淖喝醉,我常幫他做這事,倒也熟悉。

    送走沈淖,沈黨長,韓軍長都很順利,唯獨帶時總出去時,外面突然下起大雨。

    我才艱難的把他帶到車子邊,他卻發酒瘋般的猛抓着我裙子不放:“你叫莉莉?我前女友也叫莉莉,叫莉莉的都他媽是賤人……”

    “時總,您先上車,雨大了……”我陪着笑,狠狠拽開他的手。

    他傻笑一聲,手朝我一揮,我沒穩住,直直跌在地上,坐了一裙子水,雙手撐地準備起來,餘光卻看到‘盛唐’大門刺白的燈光下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正夾着煙抽的恣意,視線正好打在我這個方向,不偏不倚。

    心裏一咯噔,只有一個想法,千萬不能讓霍繼都看到我的狼狽。

    誰知,那個叫時總的像跟我扛上一樣,抓着我頭髮,使勁搖着我的頭:“莉莉,你當初爲什麼拋棄我?”

    “時總,我不是你前女友……你清醒點……”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