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繼都被浸染的溼透的大手裹住我的,滴着雨水的喉結滾出性感的弧度。.biquge

    “羞恥兩字不會寫?”

    我不敢回。他此時的模樣像雜誌裏故意弄溼身的模特一般誘人。我承認,心神盪漾了,被男色誘惑了,心裏有一團火,口乾舌燥。

    他現在要是真做什麼,我百分之百不會拒絕,想想覺得自己挺窩囊的,犟了一句嘴:“不是你自己說的嘛!”

    霍繼都收回審視的目光,綣了個雲淡風輕的微笑,不再理會。

    進了屋,他彎腰拿了雙拖鞋,我才換上,一箇中年女人匆匆靠近,眼光只向着霍繼都:“二少爺,你怎麼回來了?唉吆,渾身都溼透了,趕緊上樓去換衣服啊……等下感冒了可怎麼好。”

    不曉得多誇張,反正那姿態壓根沒把我放眼裏,當個空氣樣。

    我多少有點不是滋味,瞬間又瞭然,這年頭,狗眼看人低的太多了,何必爲了個陌生人弄的自己不舒服?

    倒是接下來霍繼都的舉動讓我暖暖的,他直接握着我的手,象徵性的點點頭:“阿姨,煮點薑茶給她。”

    中年女人眉頭一皺,兀自不知好歹的從中間扯開我們兩,我手皮被她的指甲劃到,疼的要死,可也忍了,怕霍繼都講我嬌生慣養,也怕這中年女人講我矯情。

    她身子橫在我和霍繼都中間:“二少爺,你自己去洗……這姑娘,我帶着去浴室就行。”

    我暈頭轉向的被那中年女人拖走。

    她把我帶到一個房間,從櫃子裏翻找了幾下子,拿出一條毛巾,直接甩到我身上。

    毛巾尾一下子掃到眼睛,我眨了一下,忍不住了:“阿姨,我得罪你了?”

    中年女人呵呵冷笑幾聲,鄙夷的意味特別明顯:“霍家不是什麼貓狗都可以進來的,霍家未來的二少奶奶只有閆小姐一個。”

    我想她口中的閆小姐應該是指閆妙玲,身上溼噠噠的不舒服,便不想再繼續計較,轉而徑直進了浴室。

    洗完澡,我才發現沒有可換的衣服,急了,這腦子,有時真不管事。

    正準備出去找個東西裹住自己,只聽浴室門‘滴’的一聲響了,霍繼都大搖大擺,一點不知廉恥的走進來。

    我趕緊捂着自己。

    他見我防備,原先邁出的步子一下停了,就那麼靠着牆壁,似笑非笑的盯着我這幅侷促的樣子。

    我有些窘:“你能出去嗎?”

    他揚了揚手裏的卡:“這門得刷卡,我給你拿了件襯衣,家裏沒有合適你的衣服,已經打電話叫人送。”

    他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神色淡淡的:“挺大的,那夜沒怎麼感受。”流氓似的言語了幾句,後挺直脊樑骨離開。

    霍繼都個子高,襯衫很長,我穿着直接延伸到大腿中央的位置,但現在面臨着一個問題,我上身沒有內衣穿,不得不雙手橫在胸前。

    因此,出去後,只能失魂落魄的在沙發窩着不動彈。

    一會後,門再次被推開,霍繼都定睛瞅了我一眼,脣角微揚,輕描淡寫的從邊上的煙盒裏拔了根菸,在我身邊坐下。

    “遮什麼?哪裏沒見過,現在挺晚,明天一早衣服肯定給你搞來,34d沒錯吧……”說着,目光在我胸前繞了幾圈:“鬆手,沒什麼好看的……”

    我狐疑了一下,手鬆了些,瞬間,霍繼都眸色深的跟什似的,要把我吞進去,我趕緊又重新捂着,他淺淺勾了勾脣角,一個用力撈我,我原本就沒坐穩的身子直接撞進他腿間,羞的滿臉通紅。

    好在,霍繼都沒繼續戲弄我,把我放了:“早點休息,我出去了。”他的氣息掉在我頭頂上,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特別矯情的央求:“我能和你睡嗎?”

    “可以,上輩子肯定是隻妖精。”算是應允了我。

    整個夜裏,我睡的很安穩,第二天醒的也早,神清氣爽。

    察覺到我的動靜,一邊的霍繼都玩着我的長髮:“你夜裏做噩夢了……”

    我要問做了什麼噩夢,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着十分有氣質的女人映入眼簾,身後跟着閆妙玲。

    我一瞧,不得了,這仗勢,像是來捉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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