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誰說我是愛情老司機 >098:霍繼都的女人
    白崇愣了稍稍,繼而冷笑:“我表哥說過你是性冷淡,你曾經勾引過很多男人,莉莉,你分明玩的挺樂呵,裝什麼清純?”

    我下巴磕在沙發上,顫抖着身體,冷聲冷語:“今天你給我的,我到死之前會還給你,我所受的痛苦會讓你千倍萬倍償…………”

    白崇在我耳垂邊呵氣如蘭:“我怎麼記得之前你也說過這話?在賭-場一年多,你連手機都沒辦法碰,怎麼逃出去?莉莉……”

    然後,他突然失去了興致,不再壓迫着我,我得到了喘息,心裏慶幸什麼都沒發生。.biquge

    ……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幼稚,白崇怎麼會輕易放過一個人?他享受的是見證人心理變化的過程,他渴望觀摩別人的脆弱。

    他只是——去調整攝像頭。

    趁此空擋,我從沙發上爬起來,摸索到小腿那處的瑞士軍刀,淡定的抓在手心裏。

    白崇根本不怕,他貓着身體一步一步走過來:“寶貝兒,你太差勁,怎麼跟我鬥?”

    他之所以敢這樣說,完全是因爲他學的是專業格鬥技術,而我,僅僅一個弱女子,可這些天,我暗地裏也在學習拳擊。

    他離我越近,我越緊張,身體蓄勢待發,在他快接觸我的時候,猛的往他臉上一劃,白崇身子往後一撤,避開我的刀鋒,我再接再厲,繼續劃,他措手不及……

    很快,他的腳步也有些凌亂:“你練過?”

    我不說話,雙眼死死的瞪着他,像看仇人一樣。

    在他準備繼續上前的時候,門外傳來拍打聲,白崇去開門。

    進來的是行政區警察:“我們接到隔壁報警,說這裏吵鬧特別厲害,我們要進去檢查一下……”

    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意外,我想這是我的機會,唯一的機會,唯一我能接觸手機的機會,我猛烈的喊:“他想對我用強……”亮了亮手裏的瑞士軍刀:“這是我拿來防衛的。”

    白崇這次失算了,這裏是酒店,不是他的地盤,很多事情沒辦法掌控。

    此時,他也懵了,眼神暗示警察私聊,可那羣警察視而不見,一個勁的按程序走,白崇先行被帶離,我在後,只覺得鬆了一口氣,渾身汗淋淋。

    被警察帶出房間,隔壁房間的門在一瞬間打開,我看到一個杵着柺杖的身影,往上,沈淖那張臉出現在我面前。

    我瞬間失聲,心中千言萬語化爲兩個字:“沈淖……”

    他穿着西裝,眼睛閃爍,滿目滄桑,如冬天裏最冷冽的寒風:“對不起,莉莉……我一定會救你。”

    這是我被帶走之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不知道他經歷了怎麼,怎麼會杵着柺杖,腦子瞬間也亂成一團。

    警察例行問詢了我很多問題,一一回答後,我提了個要求:“您好,我能打一個電話回家嗎?”

    “可以。”

    其中一個警察把手機遞給了我,我興沖沖接過來,快兩年了,從沒有這麼激動過,我把刻死在腦海裏的那個號碼撥了出來,可接的卻是一個女人,她笑嘻嘻的問:“你好……你是誰?”然後一陣亂呵呵:“繼都,別鬧……不要啦……”

    當頭一棒,心很亂,很亂,根本沒辦法緩過來,這女人是誰?

    “你找誰啊?是不是找繼都……嗯?呵呵,哎呀,繼都……嗯……”

    “是誰?”霍繼都沉穩的聲音覆蓋住女人的嬌滴滴。

    女人小聲說:“沒人說話”,我心冷嗖嗖的,仍舊沉默,她嘟囔了幾句,把電話掛斷,我這才反應過來,疲憊的撐着自己的頭顱,捂着臉流淚……

    事情不是這樣的,這出乎我的預料,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了?霍繼都身邊怎麼會有別的女人?

    遐想的空隙,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一個長官模樣的人不知對着審訊我的警察說了什麼,我立馬被帶出去。

    我不明所以,等出了警察廳,看到白崇靠在車子邊的身影時,心灰意冷——

    終究,沒能逃過他的牢籠,權勢成爲壓制我的枷鎖。

    我心裏默唸一個名字——沈淖。

    我期望能如他所說,他來救我。

    回到皇冠娛樂,我被看的更緊,幾乎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我不再是領班,而是爲皇冠娛樂最頂級的客人服務的接待員,我爲他們洗牌,爲他們調節氣氛,陪他們嬉笑談論,同時,也被他們隨意觸摸。

    我徹底淪爲囚徒,平靜下來,我也會想,接電話的那個女人是誰?越想越痛苦,腦子裏白茫茫一片,揮之不去。

    整整半年,暗無天日,我的希望又開始變的渺茫,直到兩個熟人的到來。

    那天我剛推開vvip-06房間的門,一個穿着gi檸檬花連衣裙的女人背影映入眼簾,她身邊站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女人正極爲熱切的摟着男人脖頸,送上一個纏綿的吻。

    我的身體有一瞬間的顫抖,而後恢復正常:“兩位要玩什麼?”

    男人和女人轉過頭來——聶卓格和蘇贏何——

    聶卓格見到我,笑的悠然自得:“好久不見,莉莉……”

    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現在的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和這個男人造成的,我沒辦法原諒,可,我也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

    蘇贏何審視了我很久纔開口:“莉莉……你變了……”

    “變了?人都會變,我要感謝你們,還有……”停頓了半秒:“你四叔的指導……”

    棕色的眼影有點重,我垂着睫毛,走到牌桌邊,面無表情,按正常程序洗牌,蘇贏何盯着我,我和他對視,目光宛若流螢。

    發牌的時候,無論聶卓格怎麼諷刺,怎麼數落我都笑容滿面。

    反正,我現在的樣子很悲慘,而且只是一副皮囊,怕什麼?骯髒和虛僞還少嗎?

    玩到一半,白崇推門而入,他先和蘇贏何聶卓格寒暄一番,隨後坐下,眼神始終沒離我身上。

    “有的女人越接觸風塵越能練就一身出淤泥而不染的姿態……”

    我繞開過長的捲髮,把它們撥到身後:“謝謝誇獎。”

    我知道這樣兒風情,誘人,蘇贏何眼裏的火苗一點點往外躥,他似乎很欣賞這樣的我:“蘇少將,要幾點的牌?”

    白崇玩味:“表哥現在是個中將了,莉莉,你太落後了。”

    我仍舊笑……

    這羣十惡不赦的人,他們對我做盡了噁心的事,現在能跟個沒事人一般在這裏談笑風生,簡直讓人想吐。

    一場牌,我的心只有那麼一瞬間的起伏,聶卓格玩的無聊要走,我依照正常慣例把客人送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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