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誰說我是愛情老司機 >167:訓霍梵音
    霍繼都眼裏的異色深沉的讓我陷進去,在他的懷裏稍稍動了動,手臂圈住他的腰,我接受着來自他的挺入,他如嘶吼的野獸,一舉一動除了最原始的意味再無其他。.1kanshu

    他有多瘋狂我就有多湍急,整個身體像在波浪裏,頭甚至脫離了枕頭,不得不抓住牀以抵抗霍繼都的勇猛。恍恍惚惚中,霍繼都脣邊輕抿弧度,微低頭,將下頷抵在我頭頂的髮絲上:“莉莉……”他的聲音性感如昔,我仰着脖頸,極力的拉扯着,試圖滿足他不斷擴張的盈滿。等實在接受不住才抱緊他手臂肌肉,“霍繼都……”

    此時的我是可憐又隱忍的,脣被咬的很緊以抵抗他帶來的衝擊力,霍繼都手臂罩在我頭頂上,“一下,最後一下……”最後他根本不受控制,瘋狂的我一直尖聲才罷休。

    一會兒之後,我臉上的紅暈慢慢散開,“霍繼都,我剛纔有沒有發出聲音?”霍繼都似和我默契一般地不吭氣,然後觸及我的臉頰,“不出意外,你父母應該聽見了。”

    他好像沒費什麼力氣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抱臂站到牀邊,一副好整以暇的神色。

    左右不過被撞破,我也不忸怩,大大方方當着他的面整理好衣服,霍繼都卻是攬過我的肩,將我的臉一頭摁到自己懷裏,低低地笑,“你能走嗎?我記得你以前根本沒什麼力氣……雙腿打抖。”

    我瞄了他一眼,“這個星期過去一次了,霍繼都……從今以後,以兒子爲重。”動了幾下,確實,腿上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乾枯了一般,根本無法安穩走路,便又坐了一會兒纔過去,餐桌上,霍梵音也在,聶釗厭和聶釗禾兩個弟弟也在一邊喫,聶釗厭沒有聶釗禾乖,我母親一直在喂菜粥。

    我沒考慮過多,徑直坐到霍梵音旁邊,“好喫嗎?”他點點頭,“還可以,爸爸說小孩子不能喂,應該自己動手,大人對小孩子太寵溺不行。”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這樣一番話理性而又清晰,蘇嬴何不可能給他太多的關愛,很有經驗的我母親點頭,“聶釗厭,你看你侄子都比你好,人家知道自己乖乖喫,你還要喂。”

    小孩子還不怎麼懂輩分的關係,英語也不怎麼太好,有些疑慮,“什麼是侄子?”我未回話,霍梵音先行開口,“你母親和我母親是母女,我倆的關係就是叔侄。”聶釗厭又沒聽懂,便呆滯着眼神,我趕緊解釋一通,沒想到聶釗厭突然哭了,“他是外星人,我聽不懂……媽媽……”一個勁往我母親懷裏蹭,霍梵音沒怎麼顧慮,慢條斯理的喫着碗裏的東西,“外星人是個假設,但軍事上也有這種存在的例子……”聶釗厭哭的更兇了。

    說實在的,場面有股莫名的和諧,又有股莫名的好笑,聶釗厭聶釗禾這兩個弟弟一直不怎麼哭,這一下淚水如龍頭,而且還瞪着霍梵音,活像他是什麼怪物似的,我沒忍住,直接笑出來了,我母親狠狠瞪了我一眼,其餘兩個人則波瀾不驚。

    喫過早餐,我們帶霍梵音去中文老師那,出來的時候他連頭髮也梳的一絲不苟,還打上了噴霧,上車後很乖巧的坐車裏,幼稚的臉,成熟的行爲,着實好玩,不過,始終,他只是秉持着禮貌,對我和霍繼都就像陌生人一樣。

    車子行駛了一段路,他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爸爸?”霍繼都很嚴肅的看着他,“我在飛機上和你聊了六七個小時,蘇嬴何不是你的爸爸,他把你拐走,明不明白?爸爸媽媽找了你很多年,她……”指了指我,“很愛很愛你,媽媽像一個勇士,蘇嬴何是魔王,把你帶走了,所以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現在你回來了,我們會好好對你……蘇嬴何會被關進監獄,懂不懂?”明顯的,霍梵音雙手攥起來一團。

    我趕緊拉了拉霍繼都的衣袖,“別說了。”這孩子雖然禮貌信息,但是什麼事都喜歡隱忍在心裏,不容易吐露。

    車子停下來,我們和保鏢還有兒童心理學家匯合,送霍梵音下去後,我和霍繼都齊齊下去,“我在這陪着他,你先去忙你的,霍繼都……”

    “估計得耗費好幾個小時,霍太太,陪我看一場話劇。”他的笑意略微有些別有意味,我也沒怎麼在意,點點頭,鑽進他的車子,因爲穿了羊絨裙子,進來的時候差點被絆倒,我不得不兩條腿併攏。

    霍繼都看了我一眼,脫掉了外套,隨手搭在座椅的空面上,旋即扯開了襯衣的兩顆釦子,又捲了兩捲衣袖,露出一小截的手臂,他才似舒服了些,往後背靠去,霎時閒恣多了,隨着他窸窸窣窣的結束,轎廂內驀然安靜。

    我倆相互注視着對方,但好像都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打算,突然間,氣氛變得挺詭異的,眸中白晃晃的光亮在裏面四處遊走。霍繼都拉住我的手,“累不累?”

    “不累,現在這樣挺好的,有你,還有霍梵音,挺滿足……霍繼都,蘇嬴何贏得得到他應有的懲罰。”我率先偏頭,挪了挪身體,往霍繼都身體上靠了靠。

    到了後,霍繼都也沒買票,似乎早就預定好了,我和他進入半敞包廂,我把外套搭放在腿上,雙目蹭蹭的看着舞臺上演的茶花女。

    至於霍繼都,觀看的過程中我也沒太注意,到第三段,他終於忍不住湊近我,“霍太太完全看入迷了?”我轉回頭來,“嗯?”一時間滿面困惑,眼底亦是茫然,霍繼都嘆了口氣,盯着我,沒有說話。

    “怎麼了?霍繼都。”我問一遍,霎時恢復如常。霍繼都脣際一挑:“你兒子和你真的很像,做正事的時候一絲不苟,根本不在乎其他人,他對橋樑建築和物理都很感興趣。”

    我稍怔一秒,反應過來,微彎脣角,“霍先生,讓你見笑了,我們母子連心,像一點也無妨,這不是挺好的嘛?”從他火熱的眼神裏,我能看見自己嬌俏的模樣。

    一個人開心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會鬆懈,如現在的我,霍繼都也笑,“我不介意霍太太和我多拌幾次嘴……這樣的你挺好的,你不開心,我心裏也好不到哪去……”他銜住我耳垂,小聲唸叨,“她在美中行,像靜夜萬里無雲,繁星滿天,一切明暗交織的美,在她的容顏和雙眸中匯合,如此融就的柔和之光,亮麗的白天豈能輕得?增一分陰影,減一絲光線,都將有損那難以言喻的,波動在她綹綹黑髮上或輕籠在她面龐上的風采……”

    這帶着情感的詩我聽着竟有些不習慣,僅僅一剎那罷了,轉瞬霍繼都便吻住我的脣,閒散地笑,“這纔是情侶之間的正確相處之道。”旋即他低眸瞅我,“霍太太現在可以肆無忌憚地給我幾個吻了。”我捏住他的手,“霍繼都,你什麼時候喜歡拜倫了?”

    “喜歡你的時候,誰的詩我都愛。”我不知道迴應什麼好,“霍繼都,你什麼時候嘴皮子變得這麼利索了。”他回,“愛你的時候。”我看着他,他眼裏都是我的影子,似乎中間有一個點,向四周圍輻射而去,依次延展光亮,最終形成成片的,宛若沒有盡頭的愛憐。

    我最終還是吻了他,離開他的間隙,帶出一絲水簾,霍繼都狹長的眸子輕輕地眯起,黑若點漆的眸子一眼不眨地盯着我,很痞氣的擦了擦脣角邊的水。

    少頃擡起手臂,脣角微彎,“多少年了,你這技術還是不到家,霍太太,你看着也不笨,怎麼有些事就是學不會,是不是實戰經驗太少?還是自己嘗試的次數太少?”我輕笑,“可能是沒什麼感覺。”

    話劇結束,霍繼都去軍部,我則返回原處去接霍梵音,保鏢下來接我,上去的時候,霍梵音手上拿着一個機器人,看見我,眼神不那麼輕鬆,有點兒苦惱,“中文太難。”隨即他沉默了好一會兒,也不知在想什麼,隔了數十秒,有點牛頭不對馬嘴地繼續開口,“我想喫點東西再學,或者那兩個小的應該陪着我學?他們說的也不好。”

    我笑笑,“好。”心裏卻爲自己的兩個弟弟感到悲哀,那兩個都是超級大玩咖,從小被慣壞了,我母親幾乎對他們什麼都縱容,要是被束縛了肯定鬧騰,還是忍不住提醒一句,“他們兩個都很鬧騰,你可以嗎?能夠照顧好?”

    霍梵音像是想了一會兒,頭低着,“也許,但應該試一試。”我迎合,“好,試試,現在能讓媽媽抱抱嗎?”心裏學家湊近我,小聲說,“您兒子性格有些內向,您還是慢慢來,那天我和霍軍長在飛機上向他解釋了很久他才慢慢冷靜下來。”

    我頓了一下,終究收了心裏的那股子期望,我不能急,放長線釣大魚,這孩子的性格必須得改,霍梵音卻垂眸與我對視,目光是完全不見底的深邃與黑沉,“你想抱一抱我?”

    我點頭,指腹輕輕地逡巡在他的臉龐上緩緩摩挲,少頃,他回答,“我是男子漢,不喜歡女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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