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誰說我是愛情老司機 >176:暗算
    聽了張若虛的話,回去後我心裏便裝着這事,霍繼都回來,我問他,他單手支着臉頰,漫不經心捻起一片桃子肉塞進嘴裏,皮一掀,“嗯,的確有這個打算,範霖黛不是助紂爲虐?這女人也一併罰了,”我心裏挺確定霍繼都起了動範霖黛的心思

    那女人一次兩次霍繼都裝作不在意,聶徐是我們的敵人,正因如此,他不得不對範霖黛痛下狠手。.1kanshu

    尤其對比之前的情況,更顯不上道。

    蹙蹙眉,我將話頭拉回來,“不管怎樣,我都支持你。”

    動工那天,戒備森嚴,所有從外地進京的車輛都會經過嚴格審覈

    早上,我送霍梵音去上課,一個保鏢跟着,行駛到半路,保鏢突然提高了警惕,“太太,有一輛車子一直在跟着我們。”說着,他把車子停到路邊,“您和小少爺不要出來,我先過去看看。”便帶上車門往後面的車子趟,未曾想,後面的車子突然發動離開,差點撞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幸好他身手敏捷才逃過一劫。

    就在這之時,他整個身體突然一陣痙攣,接着倒在地上起不來,我能看見指着他的人拿着一個電擊槍,隨後,我爬到駕駛位,“寶貝兒,媽媽等會兒使勁開,你記得一定得跑……媽媽開到鬧市區打開車門,你就跑,好嗎?”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些人是誰?聶徐現在還沒有進入北京城,按理說危險不會存在,更不會潛伏,我腦子有些亂,一心想做的就是保護霍梵音,讓他不受傷害。

    開了一段,我對着霍梵音大喊,“快開車門,跑……”他牟足一股氣推開車門,往人多的地方跑,我也從這邊下車,然而才走幾步,身體一傾,電擊槍擊中了我,我整個失去了意識,總之,耳邊聽到的最後一句是霍梵音的一聲‘媽媽’……

    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我極力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個紅酒杯,臉,我是不認識的。

    使勁渾身力氣一打,酒杯頓時傾倒。

    那人眼疾手快地扶穩,但裏面的液體還是灑了出來,有些潑到我臉上,有些潑到男人的襯衫上,冰冰涼涼的很不舒服。

    那人象徵性地拿紙巾幫我擦了擦,自然是於事無補,“怎麼了?霍太太不認識我了?”

    我眸光輕閃,轉瞬淡淡點頭。

    那人揪着紙巾覆在濺灑於襯衫上的酒漬,盯着白色的紙面迅速吸收酒漬染成紅色,慢悠悠地晃動紅酒杯,開口,“和範霖黛分手,有挺長一段時間的,原本我應該是幸福的。”

    我聞言擡眸,斜斜揚起一邊的脣角,“你變化挺大的,我差點認不出來了。”他正是範霖黛之前的男朋友,果然人靠衣裝,那人往後靠上椅背,笑了笑,“別把事情想得太複雜,我只是嫉妒你老公毀了我和範霖黛的姻緣。”眼眸深處有抹精光稍縱即逝,“恰好聶徐聯繫我,找我合作……順水推舟的感覺挺好的,做完這件事,我能和範霖黛遠走高飛。”

    他要笑不笑的,我只覺得他的話有些馬牛不相及,這男人是蠢還是腦子有問題?

    公然綁架罪名不小,不是他可以承擔的。

    那人放下酒杯,面容仍淡笑,指在桌上歡快地彈動,眸底已生寒。

    我看得分明,“和範霖黛遠走高飛?一個喫慣了山珍海味的女人不會去喫清粥小菜,不是我要貶低你,就衝智商這點,你和霍繼都沒辦法比,範霖黛也不會靠近你一步,你以爲她會選擇你?未免想太多。”

    那人收起抹冷寒,聲音頗有些意味深長,“你既如此有信心,就等着吧,她說過和我在一起,就肯定會和我在一起。”

    我不理會,有時候愛情裏不但是女人,男人也是很癡情的,一旦癡情就很要命,因爲癡情容易導致一根筋,總覺得對方看中自己,即便取得教訓也不以爲意,輕嘲,“你綁架我這件事是聶徐找你做的還是範霖黛?你最好考慮清楚,霍繼都等會找過來你只有死路一條,至於範霖黛的話,我只想告訴你女人說話聽三分就行了。”

    他黑眸清冷,一時也未再說話。

    室內驀然安靜,想到霍梵音,我滿面凝重,“我兒子呢。”

    他明明是淺淺含笑的模樣,眼神卻像一把鋒利的尖刀,“你那兒子倒是機靈,看見你昏倒了,就往人多的地方跑,也沒過來救你,而且還大聲呼叫,多好的孩子……呵呵,可惜的是也救不了你,”我本能地瑟縮一下,脣角微微上翹,他跑了就好,其餘的我也不在乎。

    好像我這副模樣,在他看來全是得瑟,他眼眸中愈發來火,嘲諷道,“爛貨始終是爛貨,男人不過逢場作戲和你玩玩,十年,二十年呢?青春老去還剩什麼?只有廢銅爛鐵,莉莉,你勾引過那麼過男人,以後都是導火索,霍繼都和你犯難的導火索。”

    “放心,我沒有那麼憤世嫉俗。”我不慍不火,佯裝沒聽他的一語雙關,順着話緩緩道,“你是個有知識的大學生,何必自毀前程呢?”言外之意是讓這男人懸崖勒馬,就目前的情況來斷定,應該是範霖黛讓他做的,聶徐還不至於能立馬聯繫上,定然範霖黛在背後出謀劃策,他隱忍着勃然大怒,冷笑,“就讓你再嘴硬着囂張兩天!兩天後,我看你怎麼囂張,怎麼囂張都囂張不了,我們不會把你弄死,只會把你交給地頭蛇,當初怎麼把你從重慶弄出去現在怎麼把你再運出去。”

    當初的事是我記憶裏的痛苦,也是我一輩子難以忘卻的傷,我咬緊牙關,雲淡風輕,“嗯,我會哭得漂亮一些,先提前恭喜你和範霖黛。”焦慮根本就不管用,今天的事確實也是沒想到的,沒想到範霖黛會有那麼大膽量直接動手,更沒想到她會憑藉自己前男友動手,而且這個白癡還以爲範霖黛多愛自己,估計在耳邊吹了不少風。

    渾渾噩噩中,整個人又昏沉了過去。

    醒來時渾身沸燙,摸了摸額頭,很燙,我微一怔,瞟一眼,身上蓋着一牀毛毯,四周黑漆漆,但是能夠聞出來氣味,應該是在汽車尾箱裏,動了動,被綁的很嚴實,嘴巴也被封起來了,只得放棄掙扎,這場面,我佔據下風,不可能會成功逃脫,隱約預感不好,我皺眉歪着身體等着。

    不知多了多久才見到陽光,此時,已經燒的不清醒了,四周嗡鳴一片不怎麼能聽得見。

    範霖黛男友揭開我束縛時,輕鬆不少。

    他把我連拉帶拖往外,我搖搖頭,根本不想和他浪費時間,單刀直入,“我不會逃跑,你放心,但是我發燒了,起碼給我買點藥。”

    “藥?你就活該死了算了,莉莉。”他冷冷一哼,“你不是很有能耐,哪還需要我高擡貴手買藥?不好意思,我現在很忙。”邊倉促把我往裏面弄。

    “等等!”我捏緊了手心,“這裏是哪?”

    “哪,秦皇島啊。”

    他把我連拉帶拽的弄進一處會所,裏邊鬧哄哄的,估計是太吵了所以根本沒人聽見我們這邊的動靜。

    他把我拖進去一個房間,然後便自行把門縫推開一點,往外面掃視,眼裏帶着慵懶和些許倨傲,但笑不語。

    “你想幹什麼?”我問的有些小心翼翼,爲何把我往會所弄?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劇烈,我往後縮了縮,他笑的有些猥瑣,“往會所幹嘛?自然是接客了啊,人妻技術好,形象好,狠賺一筆。”

    我心裏有些納悶,爲什麼他能從北京到秦皇島?中間沒有人檢查嗎?隨後一想範霖黛的父親是書記,這車要是政,府牌照或者政,府身份,通過定然輕而易舉,只有這一個可能性,我只希望霍繼都可以在監控裏看見我,或者能夠想出來……

    不過,那個時候應該爲時已晚了,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自保和自救……想着,語氣軟了下來,“……我真的發燒了,既然你想讓我做些什麼,那麼起碼得等我身體好,你也不想鬧出來人命吧,你打着人妻的旗號,難道那羣男人不玩大的?”

    對於我的話,他好像覺得挺有意思,呵呵一聲笑之後,“不愧經驗豐富,這都知道。”

    我也隨着他冷笑,“不然你試試?我的技術說不定比範霖黛好……對了,之前她包養不少小白臉,你知道嗎?”這些都是信口胡謅的,我只希望他聽了之後可以對範霖黛改觀,起碼會動搖自己的信念,他動搖信念,之後我便好做了。

    可他突然咆哮起來,“你胡說,她很善良,很純潔,都是霍繼都害的。”

    哪個綠茶自詡不純潔?清純的臉骯髒的心說的就是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掛着皮在生活。

    “你錯了,範霖黛的確做過這些事,你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有很多男朋友……你對於她來說可有可無,更別說結婚,她的一切都是父母給的,你以爲她會拋棄自己父母和你結婚?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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