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現在想到我們了。早幹什麼去了?”司德在一旁冷聲嘲諷,看到風火朝他擺了擺手方纔閉嘴。
風火笑着跟商隊老闆說,“他們圍上i這件事,不就早被那位大人知道了嗎?”
“那位大人跟我說過了,不讓我和我的學生出手。”風火拍了拍商隊老闆的肩膀說,“你和我找個地方看好戲就成了。”
“那位大人這麼強的嗎?”商隊老闆楞了一下才問道,他本i認爲這只是木葉的一些貴婦出門旅遊i着。
這個說法確實沒錯,但這些所謂的貴婦根本就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她們可是那種生氣了要把你頭蓋骨擰開的女人啊!
“你看着就行了。”風火抖了抖肩膀自豪地笑着說,“並且她們並不準備出手,這次出手的可是我們宇智波的天才啊!”
商隊老闆扭過頭卻看到,在那些土匪剛剛圍上i的時候,泉和鼬就一步步朝着他們走過去。
鼬的手中拿着一把小太刀,而泉則是拎着好幾個卷軸正一臉苦惱地看着。
“忍者大人,你怕不是在逗我吧?”商隊老闆臉色難看地說,“他們可都還是孩子啊!”
“他們確實都是孩子,但天才是不能以常理揣摩的不是嗎?”風火笑着說,然後扭頭看着司德三人說,“你們記得要看清楚了,好好看看木葉這一代最強天才的實力。”
“看完之後,估計以後你們再也不會產生什麼自滿的情緒了。”風火小聲說道,同時他也打足了精神,這兩個人到底有多強連他都不知道。
他記住的只有,當初教泉長太刀的時候,只是三個半月的時間,就被泉追着砍的自己的狼狽。
“你會使用哪一樣武器呢?”風火在心中想到,同時特別希望泉使用長太刀,這樣他也能學到一些東西。
並且看着自己送的武器,在那樣驚才絕豔的人手中揮舞帶起鮮血的樣子,那是一種根本無法輕易言說的快感。
而泉這時候正愁着呢,她到底用那種武器呢?這次可是殺人耶,那種武器比較帥呢?
而鼬就沒那麼多想法了,不得不說有時候選擇少了也是一件好事。
“這些敵人怎麼分配?”鼬看着眼前漫山遍野的土匪對泉說道,那樣子好像是值日生在分配值日區域一樣。
這一塊兒是你的,那一塊兒是我的,看誰先值日干淨的趕腳。
“我隨便了。”泉苦惱着說,“鼬,你想看我用那種武器呢?”
鼬愣了一下,然後試探地說,“長太刀,怎麼樣?”
“不要,長太刀雖然挺好的,但是不好看。”泉搖了搖頭說,“每次用它的時候,我總會想起風火大叔的樣子,然後就感覺肚子有些撐……”
“……”鼬的頭上滿是黑線,風火大叔的顏值還能這麼用的嗎?隨行人們的精神食糧?能直接讓人喫飽到快要吐出i的那種。難道這纔是風火大人的真正才華所在?
而風火則是在商隊之中擦了擦鼻子,怎麼感覺有點兒想打噴嚏?難道是葉月在想我嗎?嘿嘿嘿。
“那,小太刀呢?”鼬舉了舉自己手中的小太刀,止水和他的顏值還過得去吧?鼬有些不確定地想到。
鼬直接被一口槽堵住了嗓子,你是i殺人的不是表演?說什麼審美疲勞?這是正在戰場上的人應該說的話嗎?
“哈哈,你們木葉忍者都沒有拿得出手的人了嗎?竟然派兩個孩子i送死。”就在這時候,那羣人中打頭的一個霧忍叛忍笑着喊,“兄弟們上!記得別傷了那兩輛馬車中的人物,這可都是大魚!能換大價錢的!”
鼬眼神冰冷地朝那個人看過去,不知爲何那人竟然感覺到身體一顫,然後趕緊促使身邊人衝過去!
在他身旁的土匪都拎着各種各樣的武器衝過i,而其他的首領也開始下令,剎那間所有土匪想是螞蟻軍團聽到了衝鋒號一樣朝着泉和鼬殺過i!
“細皮嫩肉的小子,乖乖投降吧!這麼多叔叔伯伯可都是會好好疼愛你的!”那羣人中一個長相粗獷、身材高大的男人說道,聲音如同響雷一樣覆蓋羣場。
然後鼬愣住了,泉也愣住了,她手中的卷軸都掉在了地上。然後泉突然就開始哈哈大笑起i,最後像是忍不住一樣趴在地上錘着地,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艱難地說,“哈哈,鼬沒想到你還挺受歡迎,噗!哈哈!”
鼬的整張臉都黑了,這場戰鬥的畫風已經變得奇怪起i了,他本i還有些排斥殺人,但現在他只想撕爛那個人的嘴!
“泉,你快點兒挑吧。”鼬沒好氣地說,“我先上了!”
“呵呵,你先上吧。噗,先上吧。哈哈。”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只見她捂着肚子說,“你快上吧,記得重一點兒啊,讓他看看你的厲害!”
鼬雖然感覺意思有點兒不對,但已經沒有時間給他思考了,在他們剛剛笑的時候那些土匪可是一點兒也沒有休息,跑的最快的已經跑到了鼬的跟前!
“小子,真的你還是乖乖投降吧。”打頭的一個猥瑣男笑着說,“身爲你的叔叔伯伯,可都是會疼愛你的哦!”
鼬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越i越近的猥瑣男不說話,就在猥瑣男到鼬身邊一米的時候卻看到寒光一閃!
所有的土匪都只感覺到在那一瞬間,眼睛好像被晃瞎了一樣,不僅視力收到了影響,眼睛還感覺到一絲絲刺痛!
而等到他們恢復視力的時候,卻看到剛剛出言挑釁的那個猥瑣男正捂着脖子,脖子下是噴涌的鮮血,那樣子任憑他怎麼捂都捂不住,最後慢慢跪倒在地流出的鮮血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血窪。
“咕咚。”在前面看了全程的人集體嚥了一口唾沫,然後一個大漢扭頭大聲喊,“都小心一點兒,這小子是個狠茬!”
而土匪則是開始拿着武器繞着鼬轉起了圈子,而鼬則是一隻手拿着自己小太刀的刀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刀刃上的鮮血。
剛剛,他只是輕輕一揮,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枯萎了。
他感到一絲不適,但也只是一絲不適,生活在這個時代選擇這個職業他早就有所準備了。
“你們都不敢上了嗎?我可只是一個九歲的孩子啊。”鼬看着身邊視他如虎狼的土匪笑着說,然後笑容就收斂了起i低沉地說,“不過既然你們都不敢上的話,那就讓我i找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