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蔣嵐卻覺得蕭瑾軒肯定不會去幹什麼好事,冷聲道“蕭瑾軒,你要是在外面包養了女人,最好別讓我們發現,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滾出寧家。”
對於蔣嵐的話,蕭瑾軒直接就過濾了,這個女人帶着仇視的眼神看他,自然不出什麼好話來。
“對了,你要走之前,把身上的錢全部留下來,我不可能讓你用寧家的錢去養別的女人。”蔣嵐道。
蕭瑾軒笑着道“我有幾百個億,你要嗎?”
蔣嵐冷冷一笑,這廢物竟然敢自己有幾百個億,這不是吹牛嗎?
“你要是有幾百億,我就是四大行的老闆,吹什麼牛。”蔣嵐不屑道。
蕭瑾軒聳了聳肩,道“既然你不信,讓我拿什麼錢呢?”
“蕭瑾軒,你別在我面前裝,我知道你還有錢,今天最好全部拿出來,這是我們寧家的,你要死哪去我不管,但是錢一分不能帶走。”蔣嵐起身,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媽,你別再了,他的錢,跟我們寧家有什麼關係。”寧語柳對蔣嵐道。
“什麼叫沒關係,他入贅寧家,就是寧家的人,就算身上一條內褲,那也是我們寧家的。”蔣嵐厚顏無恥的道。
蕭瑾軒禁不住蔣嵐這麼不要臉,再下去,指不定她又會出些什麼毀三觀的話來,起身準備回房間。
蔣嵐着急之下,一把拉住了蕭瑾軒“想走沒那麼容易,趕緊把錢拿出來。”
蕭瑾軒不耐煩的甩開蔣嵐的手,目光陰沉的轉頭看向蔣嵐,道“你要是再胡鬧,別怪我不客氣。”
聽到這話,蔣嵐的潑婦勁頭上來了,厲聲罵道“蕭瑾軒,你是個什麼東西,知道你在這個家是什麼地位嗎?”
“蔣嵐,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住在我家裏,對我頤指氣使,在我面前高高在上,你有資格嗎?”蕭瑾軒冷聲道。
“哈哈哈哈。”蔣嵐聞言大笑,道“蕭瑾軒,這裏什麼時候是你家了,別墅的戶主可是迎夏,你是不是腦子抽風了?”
這時候,寧語柳趕緊擋在兩人中間,雖然戶主的確是她,但是她從不認爲自己是別墅的主人,這只是她一時糊塗才做出來的事情,而且她覺得也是因爲這件事情才拉開了她和蕭瑾軒之間的距離。
寧語柳已經不止一次的後悔過這件事,自然不會拿這一點在蕭瑾軒面前耀武揚威。
“媽,你少幾句吧。”寧語柳道。
“迎夏,這個男人要出去包養別的女人了,你還替他話?”蔣嵐怒不可遏的道。
蕭瑾軒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蔣嵐面前。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整個別墅鴉雀無聲。
蔣嵐摸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蕭瑾軒,這……這個窩囊廢,竟然敢打她!
“我的忍讓,並不是你蹭鼻子上臉的理由,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再胡八道,我會對你不客氣。”蕭瑾軒面如冰霜,寒冷徹骨。
蔣嵐眼神裏閃爍着害怕,就連寧國耀也在一旁呆若木雞,他似乎又看到了蕭瑾軒上次打寧海超時的那種氣勢,令人害怕膽寒。
“蕭瑾軒,你在幹什麼!”寧語柳回過神來之後,不敢置信的對蕭瑾軒吼道。
蔣嵐畢竟是她的母親,而蕭瑾軒身爲晚輩,怎麼能夠打長輩呢?
蕭瑾軒一臉苦笑,搖了搖頭,回到自己的房間。
聽着蔣嵐在外面大吵大鬧,蕭瑾軒心裏卻很平靜,這種人,早就該給她點教訓了,雖然這點教訓還不夠,但蕭瑾軒遲早有一天,會讓她認清真正的自己!
她知道,蕭瑾軒並沒有錯,是蔣嵐的無理取鬧蕭瑾軒纔會出手,可是……可是蔣嵐畢竟是她的母親。
蔣嵐在客廳裏撒潑打滾,寧國耀怎麼也勸不住,這時候寧語柳突然起身,冷聲對蔣嵐道“你們搬出去住吧。”
哭鬧中的蔣嵐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住了,搬出去?她現在還能去住哪?而且山腰別墅這麼豪華的地方,她可捨不得離開啊,這是她在姐妹們面前炫耀自己的資,要是讓姐妹知道她沒有住在山腰別墅的資格,豈不是要把臉丟光。
蔣嵐趕緊起身,走到寧語柳身邊道“迎夏,媽不鬧了,以後也不鬧了。”
寧語柳直接把他們趕走也有些不近人情,畢竟是一家人,她做不到這麼決絕,淡淡的道“再有下一次,我們全部搬走,這個地方是他花錢買的,你別以爲我是戶主就是這裏的主人,他纔是真正的主人。”
蔣嵐不服氣,戶主都是寧語柳,憑什麼別墅主人還是蕭瑾軒,可是她知道,寧語柳現在正在氣頭上,雖然這個女兒平時大多數時候會聽她的,可是寧語柳一旦真正生氣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更重要的是,他們老兩口現在的生活全靠寧語柳,蔣嵐也不敢太過分了。
“行行行,你怎麼都行,媽不鬧了,反正這個窩囊廢也要走。”蔣嵐道。
第二天,蕭瑾軒並沒有告知寧語柳,獨自開着車離開了別墅。
某酒店裏,上官黑白因爲昨天的事情還沒有解氣,雖然贏了蕭瑾軒,但贏得無比的窩囊和憋屈,這件事情一旦傳了出去,對於他名聲的破壞是很大的。
圍棋界的泰斗,竟然在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面前勝十目,這不是被人當笑話看嗎?
不過現在對上官黑白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他得去見一個人。
“師父,什麼人這麼厲害,竟然還要你親自去接見?”歐陽修傑不解的看着上官黑白,以往不管他們去了哪個城市,都會有當地的大人物親自接見,師父主動去見人,這在歐陽修傑的記憶中,還是頭一次。
“跟你沒關係,你在酒店裏打譜,不用跟着我。”上官黑白冷聲道。
歐陽修傑雖然好奇,可是看到上官黑白的堅決態度,也不敢多什麼,而且昨天敗在蕭瑾軒的手裏,歐陽修傑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他暗自發過誓,一定要在下次贏回來,所以現在對他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精進自己的棋藝。
離開酒店之後,上官黑白打車到了另一個酒店,進酒店大門的時候,上官黑白深吸了幾口氣,到了房間門外,敲門之前又是深吸了幾口氣,足以見得他是有多麼的緊張。
摁響門鈴,不多時房門便打開了。
上官黑白看到門內的人,恭敬的彎腰喊道“炎先生。”
房間裏的人,正是蕭瑾軒的師父,炎君。
炎君作爲蕭家的保鏢,當年的手下很多,而且受過他恩惠的人也是無數,上官黑白就是其中一個,如果不是炎君,上官黑白很難有今天這樣的成就。
“進來吧。”炎君淡淡的道。
走到房間裏,上官黑白如履薄冰,和炎君很多年沒見,如今他也算是一個大人物了,可是在炎君面前,他一點也剋制不住自己的緊張,因爲他清楚,眼前這個比他年紀更大,卻比他看上去更加精神的老人,手染無數鮮血,是個徹頭徹尾的兇悍人物。
“聽你昨天,差點輸給了一個年輕人?”炎君笑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