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兩個字傳到寧國林耳朵裏時,他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煞白。.1kanshu
寧國林是個野心很大的人,他一直都希望寧海超能執掌寧家,如今公司落在寧語柳手裏,他非常不甘心,甚至想過各種無恥的辦法對付寧語柳,希望能夠讓寧語柳下臺,讓寧海超重新拿回公司的控制權。
但是所有的想法,也僅限於幻想而已,他的膽量根就撐不起他的野心。
現在得知了寧海超竟然綁架寧語柳,這讓他如何能不害怕!
這可是要坐牢的事情,他就這麼一個兒子養老送終,如果因爲這件事情進了監獄,他以後還怎麼活!
“你放屁,別污衊我兒子,我兒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寧國林情緒激動的道。
“我會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嗎?”蕭瑾軒冷聲道。
“怎麼不會,你嫉妒海超的才華,嫉妒他的能力,對你這樣的白臉來,就連在他面前都會自慚形穢,你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寧國林道,他這番話哪來的底氣,無從得知,似乎在他眼裏,全世界只有寧海超纔是優秀的。
“才華?”蕭瑾軒不屑一笑“寧海超這個廢物,不止一次拖累了公司,他還有才華?難道他的才華就是讓所有人跟着他受難嗎?他不過就是個白癡而已。”
白癡二字,讓寧國林怒了,寧海超的確幹了一些蠢事,但卻不是蕭瑾軒有資格來點評的。
“你纔是白癡,喫軟飯的白癡,你這種人,沒資格點評寧海超。”寧國林怒道。
蕭瑾軒知道,在寧家所有人眼裏,他窩囊廢的形象已經根深蒂固,而且他現在也沒有想過去改變這一點,寧國林對他什麼看法,根就不重要,現在他需要知道的是寧海超究竟在哪。
“我最後問一次,寧海超在哪,如果讓我自己找到他,他死定了,你要是想以後沒有人給你送終,可以繼續幫他隱瞞。”蕭瑾軒目光冰冷的道。
寧國林還記得,他第一次對蕭瑾軒產生害怕的時候,還是寧語柳一家住在老房子的時候,那是第一次和弱水房產合作出問題,他和寧海超親自登門給寧語柳道歉,也是在那天,他在蕭瑾軒身上看到了和現在一模一樣的眼神。
冰冷如霜,讓人感覺不寒而慄!
“你……你敢。”寧國林結結巴巴的道。
“你想要試一試嗎?行,我讓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給他準備棺材吧。”蕭瑾軒完,轉身便要離開。
寧國林心裏害怕,怕蕭瑾軒真會這麼做,可是他又認爲,蕭瑾軒這種窩囊廢,怎麼可能有敢殺人的膽子呢?
但是寧國林的老婆,不想失去寧海超,哪怕蕭瑾軒真的沒有膽量殺寧海超,可是綁架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寧海超也會坐牢,她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受苦。
“我知道。”正當蕭瑾軒走到門口的時候,寧國林的老婆開口道。
停下腳步,蕭瑾軒轉頭看向她,冷聲道“我沒有時間跟你浪費,如果你想跟我鬧着玩的話,寧海超只會死得更慘。”
寧國林老婆連連搖頭,道“我真的知道,我有他的手機定位,可以查到他在哪。”
蕭瑾軒轉身走到寧國林老婆身邊,道“快給我。”
對蕭瑾軒來,沒有任何事情能比找到寧語柳更加重要,而與此同時,雲城機場,一位看似普普通通的白髮老人,着裝低調的出現。
若不是因爲他一米九的挺拔身姿,大概沒人會注意這麼一位老人家。
來來往往的人,都會因爲他的身高,多留意幾眼,而仔細看之後,他們纔會發現這位老人氣宇不凡,有着一股給人壓迫的強勢氣場,就像是久居上位的大人物,不怒自威,僅僅是在那,就能給人壓力。
兩天前,這位老人曾出現在秦城,探監蕭君!
這位老人,曾是南宮千秋年輕時的一位追求者,名叫申翁,是個極其偏執的人。
南宮千秋嫁入蕭家,申翁便立誓一生不娶,而且他也的確做到了,從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對南宮千秋愛到了極致。
南宮千秋的死,消息非常隱祕,僅是一些京城的上流家族才得知這個消息,當申翁知道之後,怒髮衝冠,恨不得從閻王爺手裏搶回南宮千秋,可是這種不現實的事情,也只能想想,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幫南宮千秋報仇。
“你想要報仇嗎?”這是申翁對蕭君的第一句話。
蕭君會有這樣的下場,拜蕭瑾軒所賜,他做夢都想要報仇,已經廢掉雙腿的蕭君,毫無志氣的在申翁面前跪了下來。
“申爺爺,是蕭瑾軒害死了奶奶,也是他害得我殘廢,我恨不得殺了他,把他抽筋扒皮,食其肉喝其血。”
“我幫你,在你沒有出獄之前,我會找一顆棋子替你做這件事情。”
棋子,這就是申翁會來雲城的原因。
對於雲城的情況下,申翁已經非常瞭解,而他爲蕭君埋下的第一顆棋子,就是寧海超,因爲寧海超同樣對蕭瑾軒有着巨大的仇恨。
在機場門口,申翁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道“炎君,我可沒有親自出手對付蕭瑾軒,不算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
蕭瑾軒在得到寧海超的定位之後,一個人開車趕了過去。
這是一個非常破舊的區,因爲房租便宜,所以住着很多外來的打工者,也有當地的混子,屬於非常混亂的地方。
當蕭瑾軒停下車之後,門口的幾個混子就盯上了他。
幾人抽着煙,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擋在蕭瑾軒面前。
“哥們,這裏停車是要收費的,先給錢吧。”其中一人對蕭瑾軒道。
“多少?”蕭瑾軒冷着臉問道。
一看蕭瑾軒這麼好話,幾人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生意,可不是每天都有,自然是有一樁敲詐一樁。
“哥們,你這車大幾十萬呢,哥幾個可得好好幫你守着,免得被人刮花了,你看我們這麼多人力,怎麼也得給個兩三千吧。”那人道。
蕭瑾軒掏出了錢包,話那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似乎是覺得自己要少了,應該多要點。
可是蕭瑾軒在這個時候,卻扔下了一個銅板,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臥槽,你什麼意思。”
“媽的,你把我們當叫花子是吧,一塊錢就想打發我們。”
“哥們,我看你是沒長眼,不知道哥幾個的拳頭有多厲害。”
幾人撩起袖管,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好心奉勸你們一句,滾開。”蕭瑾軒冷聲道。
“媽的,在老子的地盤囂張,你是個什麼東西。”
“哥幾個,給我打,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長眼的傢伙。”
“今天不掏個幾萬塊,你休想走。”
這幾人是拉幫結夥的流氓,經常敲詐區裏的打工住戶,囂張慣了,這麼久也一直沒出事,所以越發壯大了他們的膽量,面對蕭瑾軒在他們看來,只要拳腳教訓一番他就會老老實實。
一分鐘之後,蕭瑾軒還着,而幾個流氓全都倒在了地上,嗚呼哎喲。
“把車給我守好,要是有半點刮痕,我絕不饒你們。”蕭瑾軒完,朝着區內走去。
幾個流氓知道碰上了硬茬,連連點頭,目送着蕭瑾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