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夏侯淵說是我指使他的?有何證據?難道就憑他空口白牙的誣陷我麼?”季子堅氣得不行,這個夏侯淵,他不好好待在西夏國,幹嘛跑到天池國來作亂?
還要誣陷他,簡直是豈有此理。
桓親王道:“本王覺得,這件事情極不簡單,慕後肯定有黑手,你如今在全國做的生意越來越大,手中掌握的財富,只怕已經被有心人覬覦,不過,三弟你放心,你我同氣連枝,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坐視不理的。”
季子堅心裏想着,自己的生意,最近倒是的確有些滲入到了西夏國境內,難道這夏侯淵如此陷害自己,是爲了生意上的事情?
還是在萬京城內,有人覬覦着自己手中的生意呢?
季子堅微微沉吟,然後轉目看向桓親王,問道:“王兄有什麼好辦法?”
桓親王道:“我想,咱們派人去大理寺祭壇之下,將那狀子給拿出來,改成我們想要的人的名字,然後再放回去。”
“那三弟的意思是?”桓親王看向他,眼中帶着詢問。
季子堅道:“我們得把罪魁禍首的夏侯淵給救出來纔行。”
桓親王點點頭,道:“我也這麼想。”
於是兩個人一番商議,便定下了計劃。
……
季子堅和桓親王商量好了之後,便從雅間出來,直接去了紀千墨和林依的房間。
當他進來之時,在看見紀千墨的那一瞬,目光中閃過一抹冷意,但這冷意只是轉瞬即逝,很快便消失不見。
然而,紀千墨是何等的敏銳,就算是那麼稍縱即逝的一瞬間,他也察覺到了。
看來,季子堅和桓親王談話的時候,只怕涉及到了自己,所以,他纔會如此仇視自己吧。
季子堅走過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換做了如沐春風的笑意,他笑着跟林依打招呼,眼中充滿濃濃柔情。
紀千墨看着他那雙脈脈含情的眸子,簡直想給他戳瞎了。
不過,之後,季子堅倒是並沒有太激怒紀千墨,他和林依聊的,也都是生意上的事情。
而且,沒聊兩句,便沒和林依聊了,轉而跟紀千墨拼酒。
兩人酒過三巡,紀千墨微微晃悠起來。
季子堅看着他站立不穩的樣子,便笑道:“這間酒店,三樓的客房十分的舒適,太尉大人醉了,不如去三樓歇歇。”